此時的禿頭李書記已經快忘記了,自己腦門上還頂著兩大包呢!
只能說政治前途能止痛。
為了自己的政治前途,一點都不帶吝嗇的,張嘴就要給一百。
禿頭書記肉疼卻爽快的第一個帶頭,在那張硬紙殼上寫下了自願捐贈。
還簽上了名。
一點不嫌髒,拿著那烏麻麻的印泥就摁了一個印子上去。
“我沒帶這麼多錢過來,但是先把名額給寫上。”
“現場的大夥給我作證,明兒去婦聯上班,我就正式把這筆錢交到牛愛花同志手上。”
自己交了錢還不算,還非常有眼色的,從張建業手裡接過了那張硬紙殼。
開始招呼全四合院行動。
“剩下的趕緊的啊!錢都交了可不能不留名。”
“趕明我拿著這自願捐贈證明,必須去給你們請個功回來。”
“正好你們四合院本來就是模範小院,這必須給你們發個流動紅旗。”
這流動紅旗再怎麼說也是個榮耀的事。
那沒有出錢的普通住戶,二話不說就開始歡呼起來了。
那歡騰雀躍的,不知道還真以為他們是什麼特別和諧友愛的一家親呢!
一口一個太好了。
而要出錢的人真的是吐血了。
三大爺閻埠貴必須表示不服。
幾個意思呢!
合著那婦聯的工作又給她牛愛花留著。
咱們還又得出錢。
這出錢幹啥?
說好的買工作,那牛愛花現在也不需要呀!
“不是李書記,那是之前是因為她牛愛花的工作沒了是吧!”
“那咱出錢給解決問題。”
“那現在牛愛花有工作,咱還要咱出錢不合適啊!”
“花錢買工作,她一人也幹不了兩份活呀!”
閻埠貴沒心梗都是因為運氣了。
李書記當然知道這些人就沒有一個是真自願給錢的。
鑰匙在院子裡頭和諧友愛。
那個易中海還能在自己這裡搞七搞八的,搞人工作呢!
因為這個自己還掉坑了。
摔得滿頭包來收拾殘局。
他正眼巴巴希望從坑裡爬出來呢!
面對閻埠貴的話,禿頭書記晃著自己反光的大腦袋。
一點沒有之前那股子高深莫測領導樣。
跟只鬥雞似的轉著圈叨人。
“誰說不需要買工作了,那牛愛花同志有了工作,張建業同志不是還沒有嗎?”
閻埠貴聽聞更吐血了。
自己家都就一個人上班養全家呢!
天天摳得死去活來。
合著牛愛花母子倆還搞個雙職工呢!
更別提就那張建業才十四歲,能幹得了什麼活呀?
哪怕現在孩子過了十四周歲,基本上是當半個大人使喚的。
可再怎麼著年紀也小。
頂多也就是當個學徒工,最少十六之後才正式上崗。
這學徒工的工資那可低了。
這買了崗位不就全白瞎了嗎?
什麼時候才能回本呢?
“不是,他就這麼大一孩子。這不合適啊。”
禿頭主人徹底不耐煩起來。
要不是為了我的前途著想,誰大半夜聽你們這院裡頭叨叨。
我又不是來講道理的。
“哪不合適?你們就說哪不合適了!”
“我可先說啊,人家牛愛花張建業同志是咱們社會主意的好同志。”
“你們又是自願捐款幫助,現在算個怎麼回事兒!”
“反倒跟人家孤兒寡母伸手要錢。”
“回頭我非得跟廠子裡頭反應反應,我們紅星軋鋼廠堅決不允許出現欺辱窮苦大眾的事兒。”
“這是給資本主意紙老虎遞把柄,不只是態度不端正,思想更不端正。”
“得好好和廠子裡面溝通溝通,讓你們工作崗位領導批批你們。”
得,思想問題都出來了。
誰還敢多說一個字啊!
你不怕死,別人還怕呢!
最後禿頭書記那是一個個看著四合院各位,簽了名又按了手印。
直到輪到了賈家。
賈張氏哭了鬧了都沒用。
“賈張氏秦淮茹同志,你們這思想一點都不端正啊!”
“那以前你們困難的時候,大傢伙怎麼幫助你們孤兒寡母的。
“這人人助我,我助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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