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光背偷雞的鍋順帶出五塊錢,傻柱也不至於一臉肉痛的和秦淮茹強調。
“你們也不用太難受,這錢就先當我借你們的。”
傻柱這話說的,賈家更難受了。
好多錢,好多錢都沒了。
雖說真正意義上,賈家其實一毛錢都沒拿出來過。
但是這一大爺和傻柱出錢,那賈張氏和秦淮茹也是相當心痛的好不好。
哪怕賈張氏和秦淮茹並沒有到,把傻柱和易中海的錢看成自己的錢。
但是這倆手頭寬裕一點,那指不定就對咱賈家幫扶多一點兒。
一下損失這麼多,論誰肯定都會緊巴巴的過一段日子。
最最最重要的是婦聯辦事員的崗位沒了。
本來這錢要是出了,真給牛愛花買個工作崗位就買了。
那秦淮茹那辦事員當著,一個月四十多塊呢!
那也算划得來了。
結果倒好屁沒撈著,白白損失了。
還被許大茂因為雞的事訛了一頓。
賈張氏這胸口是真有點受不了了,半靠著坐在炕上。
抹著眼淚不停的碎碎念。
“太欺負人了,太欺負人了!”
“這個牛愛花怎麼這麼小心眼,非得跟個孩子過不去。”
“張建業那小子也不是個好東西,那分明是挑撥我們和許大茂。”
賈張氏沒完沒了的碎碎念,終於被秦淮茹不耐煩的打斷了。
“行了行了,媽別說了。”
“事兒都過去了,就這麼著吧!”
“咱們鬥不過人家。”
然後又扭頭看一下跟過來的傻柱,這一晚上傻柱出老鼻子錢了。
那多少得安撫兩下。
雖然那錢傻柱說是借的。
但秦淮茹還不起也不想還。
“傻柱謝謝你啊!今天多虧了你,不然我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傻柱搖了搖手。
“行了行了,都街坊鄰居的,能幫一把是一把。”
“我以前還覺得這牛愛花、張建業挺不容易的。”
“沒想到忒不是東西。”
“回頭我找個機會,非得好好收拾收拾她們不可。”
傻柱猶豫了一下,要是像原著一樣只有五塊錢偷雞錢。
傻柱也懶得計較。
今天晚上他出的可不少。
光是他自己就出了四十塊錢給張建業買工作。
之後秦淮茹那三十塊錢。
最後還來個五塊錢偷雞錢。
前面強調了一次,傻柱忍不住想再次強調。
自己也不逼著秦淮茹立馬就還。
結果不等他說話強調錢的事,秦淮茹先開腔。
“對了傻柱,今天你替我們家出了這麼多錢。”
“我肯定是要還你的。”
“只是我一時半會拿不出來。”
“這麼著,我家裡頭這些日子再儘量節省節省,能攢一點是一點努力還給你。”
話說說到這份上了。
再瞧瞧平日在自己面前爽快又颯氣的秦姐,那副可憐兮兮小心翼翼的樣子。
傻柱心裡頭又不忍落了。
“行了,就你家那工資都預支到兩個月之後了。”
“卯吃寅糧的,你還能攢出什麼錢給我啊!”
“想把你家這幾個孩子刻薄死呢!”
“我傻柱又不像那些刻薄人似的,要把人逼死也得要錢。”
“你哪天有錢了再給吧!”
“反正我這一時半會兒也不著急用。”
秦淮茹嘆了一口氣。
起身送傻柱出去。
傻柱出門前又把人叫住。
“傻柱你衣領子都皺巴巴的。”
說完便直接伸手理了理傻柱的衣領子。
秦淮茹雖沒有到養尊處優,依舊比較滑嫩的指尖不小心滑過傻柱下巴。
一低頭正瞧見秦淮茹白皙的臉龐通紅的耳朵。
傻柱痴呆了一下。
腦子裡哪還有什麼錢不錢的。
驚慌失措的往外頭跑。
正好碰見他妹妹何雨水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