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紅糖兩個字,張建業唾沫分泌瘋狂加速。
自打穿越過來了,張建業都快忘記糖是什麼味兒了。
和糧食一樣,糖那就是硬通貨。
誰家來客了,要是給你衝一碗紅糖水,那可是頂級的待客之道。
要是再給你加個雞蛋,用滾熱的紅糖水一衝。
可以稱之為奢侈了。
煤爐子上玉米碴子已經煮開花了,糧食的香味也飄出來了。
被窩裡也一點熱乎氣都沒了。
張建業頂著親媽牛愛花同志沒好氣的樣,鑽出了被窩套上了全是布丁的灰襖子。
套上衣褲隨便把炕上的被子拾掇了一下。
成功得到牛愛花同志的diss。
“張建業,你這活幹的真是白乾。”
“回回乾點什麼事兒都得我再過一道手,你就不能一次性好好幹完嗎?”
把剛剛張建業拾掇好的被子重新抖開,作三層摺好。
張建業這是趁機竄到了煤爐子旁,拿著湯勺子,揭開了鍋蓋。
玉米碴子粥就在裡頭翻騰著。
毫無疑問,牛愛花同志水又放多了。
等會兒大概放點鹽,一點油都不放就能直接開吃。
飲食那叫一個健康啊!
張建業默默在心裡吐槽了一句。
果然健康就等於難吃。
同時再一次懷念科技與狠活,高油高糖不健康。
張建業沒承受得住誘惑,悄悄摸摸的把糖給領出來了。
本來只想領一包的,但是這系統果然智障。
一選擇領取,兩包同時掉了出來。
那紅糖包裝的相當磕磣,就是超市裡頭用透明塑膠袋包裝的散稱紅糖。
透明的塑膠袋包裝著上頭是一個活口密封條。
一拉就能開啟了。
張建業管他三七二十一,開啟密封口就往碴子粥裡面倒。
大概抖落進三大勺的樣子。
因為是沒有脫色的紅糖,一倒進鍋裡,整個玉米碴子顏色變得紅亮起來。
糖的原因,讓這玉米碴子粥更加顯得稠密。
放完了,張建業就東瞧西看,最後把剩下的紅糖密封包裝重新拉起來。
趁著低頭穿鞋,把糖塞進了已經熄滅的火炕裡。
昨天剛因為肉的事,被親媽牛愛華同志抓著一頓審問。
本來就懷疑自己在黑市做大做強了。
再整兩包糖出來不得了了。
耳朵都得被揪掉了。
不過顯然張建業低估了自己親媽牛愛花同志。
根本不用等以後,他現在耳朵就快掉了。
牛愛花那是一瞧見親兒子擱那扒拉玉米碴子,一個河東獅吼立馬讓房梁抖了三抖。
蒲扇大的手鐵鉗似的,準確無誤的揪住了張建業的耳朵。
“臭小子,你別給我動玉米碴子。”
“趕緊給我洗漱去,你個敗家。”
牛愛花這些年來,可算是領教了自己兒子那敗家的本事。
反正牛愛花永遠不能理解,為什麼炒個菜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調料。
擱點鹽不就夠了!
看見親兒子擱那扒拉鍋,第一反應就是這倒黴孩子,是不是勺了兩勺豬油下去。
三下五除二把被子折成一個正方形。
幾步狂奔過來。
已經完全失去親愛的老母親信任的張建業,用木勺子攪拌了一下玉米碴子。
眨巴了一下眼睛,努力無視到耳朵傳來的感覺。
“我就看看也不成嗎?”
“媽,這玉米碴子是不是放壞了,你瞧煮出來都不一樣”
“這有點紅了吧唧的。”
“別回頭吃壞了肚子,要我說倒了得了。”
立馬得到了親媽牛愛花同志愛的揪耳朵。
剛才旋轉了三十度,現在直接一百八十度。
“家裡頭糧食多,燒得慌是吧?”
“還給我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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