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葉可不知道自己的學生棒梗,正領了一個大男人要來和自己相親。
原本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進了賈家,看見這屋裡頭就只有秦淮茹一個人在屋裡,心裡頭那是大鬆一口氣。
心想果然是小孩子亂七八糟瞎講。
那棒梗年紀才多大呢!
還能把自己這個老師給賣了不成。
甚至心裡頭都有點不好意思起來,覺得好好的冤枉人棒梗,那真是不太行,自己沒有點為人師表的樣子。
和秦淮茹打起招呼,都熱情了幾分。
除了不好意思之外,也不能一進門就張嘴要錢吧!
畢竟當老師,又不是職業要債的。
哪能上門直接張嘴就是要錢。
唉,那個誰你們家學費還沒交呢!
趕緊交啊!
要是不交學費就把你家孩子趕出去。
冉秋葉是個有文化、高素質、脾氣也較為溫和的年輕人,可幹不出這樣的事兒。
就和秦淮茹半兜圈子的說起了棒梗,在學校的學習情況。
也算是履行一下自己身為老師的職責。
冉秋葉到底是有點不好意思,覺得自己前頭有點冤枉棒梗了,也不說他在學校乾的壞事兒了。
儘量用非常之委婉的話。
“棒梗這孩子機靈是有的,腦子也聰明,教他的東西也學得快,就是經常不認真。”
“考試的時候也粗心大意,所以經常就考不到高分。”
“還有就是大概男孩子不容易成熟,總是和班上同學起點衝突。”
“愛笑愛鬧的活潑是挺活潑。”
總結一下:有小聰明,可惜都沒放學習上。考試成績特別差,和班上同學處不好。沒事就嘻嘻哈哈的,反正不學習。
秦淮茹又不是個傻子,即使對棒梗有濾鏡,也懂老師講的是啥。
不過這些小毛病她都沒放心上,唯一聽到的就是學習成績不太好。
但是咱有鐵飯碗,學習不學習的也就那回事兒。
只接著冉秋葉的話恭維著,說些辛苦老師什麼的。
就是不提自家沒交學費的事兒。
哪怕明知道學校老師上門,肯定是說是學費的事兒。
秦淮茹也不接茬。
她現在是是真沒錢了。
一個是本來工資就少,這月月還得交五塊錢給自己婆婆養老。
但更深層的原因還是自己作。
就這賈家再窮不可能連五毛錢的學費都擠不出來。
這半年才交一回五毛。
你秦淮茹這一個月工資發下來,先拿五毛錢出來,也沒到差了這五毛全家餓死的地步。
就這傻柱和易中海月月資助,拿去外面和人淘換點粗糧,撐過一個月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就算一個月省不出這五毛錢,可這學校裡頭也沒有催,開學立馬就要交。
這都拖了半個學期了,這兩三個月的,就愣是攢不出這五毛錢也是稀奇了。
說到底這賈家就習慣了卯吃寅糧的。
反正有傻柱託底,咱們該吃吃該喝喝。
白麵肉菜的,養的全家白胖白胖。
白胖的秦淮茹就這麼兜著圈子。
“老師你說的對,回頭我好好說說他。”
“棒梗這孩子也是,一天不給他緊緊皮,就瞎鬧騰。”
秦淮茹這麼客套的一說,冉秋葉也就這麼客套的一聽。
互相對視笑了笑。
這圈子繼續往下兜,冉秋葉也有點不耐煩了。
張嘴就要說學費的事。
即使覺得剛才張建業說的話是瞎說八道,冉秋葉也覺得早點回家為好。
就在這時棒梗進來了。
他的身後跟著拘謹的傻柱。
上身穿著灰撲撲的老式舊襖子,腳下卻踩著一雙蹭亮的皮鞋。
配上他那拘謹的神色。
彆彆扭扭不協調到極致。
他這一進來,冉秋葉立馬心裡一緊站起身。
本來看著前頭棒梗進來,正要好好打聲招呼。
在家長面前誇誇他,算是彌補一下自己心裡冤枉孩子的事兒。
就看見他後面跟了一個成年男人進來。
冉秋葉心裡頭的警報都拉滿了。
倒也不是說女人一看見男人和自己在同一空間,就覺得這男的要對自己幹什麼壞事。
但這其實是人類的生理本能。
別說男和女。
換成一個瘦弱的普通男性,和一個兩米多高渾身是肉的男人坐一個電梯,心裡頭也會控制不住起防備心。
更別說剛才在外頭,冉秋葉可是被張建業給帶了一通的節奏。
那腦回路咋控制的住啊!
瘋狂的就開始往那邊想了。
張建業剛才講過的話,在腦子裡無限翻滾。
“棒梗要介紹老師相看男人。”
“那個男的在工廠裡脫了別人褲衩子藏懷裡。”
“和別的同志光溜溜的,不知道幹什麼。”
自己都要把自己嚇出點毛病了。
冉秋葉只能懷揣著最後一絲想法,棒梗年紀小幹不了什麼。
但是又忍不住晃神,萬一是這個男的哄騙棒梗呢!
站起身的冉秋葉忍不住往後連退幾步,把秦淮茹頂前頭了。
棒梗倒是自來熟的樣,笑呵呵的和老師打著招呼,一點沒有普通學生老鼠見了貓似的。
棒梗其實沒想什麼,他還想不到男女之間那點事兒去。
相親什麼的,也就是聽著秦淮茹和賈張氏說介紹秦京相親。
聽說為這個事兒,傻柱還和許大茂打了一架。
棒梗小聰明是有的,立馬就猜到傻柱最想要啥。
直接利用這冉秋葉老師來家訪說學費的事兒,哄騙這個大傻柱幫自己把學費交了。
然後自己還能撈幾毛錢玩。
傻柱也真沒指望說棒梗一個小孩子真能做媒。
把自己和冉老師撮合到一塊。
只想著見一面,也算是有點機會。
唯一被哄騙的地方,大概是真以為棒梗和冉秋葉通氣了,知道是要順便相看一下的。
哪知道棒梗這臭小子兩頭騙。
棒梗的小聰明向來是不用在正道的,正美滋滋得意洋洋自己聰明絕頂。
做戲做全套,一副小大人的樣子領著傻柱走過來。
站在中間充當起了介紹人。
“傻叔,這就是冉老師。”
“長得又漂亮又有文化呢!”
一點沒瞧見自己老師眼神裡頭全是防備和懷疑。
傻柱心情忙著激動,色胚心態又發作,那更沒有注意到冉秋葉的眼神了。
這個冉老師長得盤條亮順又年輕。
氣質也是斯斯文文的。
還有學問。
更是有正經工作的老師呢!
這麼高的條件,傻柱哪還記得別的呀!
心那是撲通撲通的跳。
心想這要是成了,我傻柱這臉上可有光了。
可傻柱這人又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
慫的很。
別看私底下和別人吹水,什麼女同志怎麼怎麼看上我傻柱,我傻柱還瞧不上她們呢!
我傻柱就是沒想娶,要是真結婚,多的是人要嫁我。
可每次真的對上女同志了,那是不知所措話都講不出來了。
就像現在,又是乾咳又是抹頭髮,好一會兒才仰起臉,露出一個笑,把滿臉的褶子擠成一堆。
對著冉秋葉打了聲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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