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耍流氓三個字,即使來報信的是兩胖墩墩的小孩,派出所裡也是半點不敢耽誤。
周大隊長抓起帽子戴上,帶著自己的小分隊急急忙忙的就跟過來了。
在前進的路上因為急躁,咱民警同志一度想把這兩個小胖墩給抱起來,加速趕過來。
奈何這個楊樹墩和楊妮,那個如出一轍的體重一般人還真吃不消。
連嘗試都沒嘗試,咱民警叔叔就徹底放棄。
只能跟著跑。
但就倆小孩那小短腿,即使是被派出所的民警同志連拖帶拽飛著拉走,也耽擱了這好一會兒。
就是這一會兒,讓許大茂和傻柱一通亂鬥。
準確的說是許大茂藉機公報私仇,給傻柱好一頓偷襲。
但好在,經過小隊裡的民警同志接力帶著兩胖墩兒,距離目的地是越來越近了。
就是往前走,看著這地方就越熟悉。
越走這周大隊長臉越黑。
那張正氣凜然的國字臉,等到了四合院的院子裡頭比鍋底還要黑漆漆的。
又是你們!
又是你們!!!
上回也是你們鬧騰,這回又是你們鬧騰!!!
你們這小院不是號稱什麼文明小院嗎?
還要拿流動紅旗的嗎?
上回是又是舉報又是打架,又欺負人家孤兒寡母的,那可真是沒個消停。
特別是這裡面的傻柱,那剛寫下保證書呢!
再敢打架動人家小孩一個手指頭,立馬就把他銬走。
一進來,直接就往最熱鬧的地方走就對了。
本來還擠在賈家門口層層疊疊的四合院住戶,就跟摩西分海一樣讓開了路。
周大隊長就打眼往裡一看。
得,當事人不就是前兩天剛寫下保證書的何雨柱嘛!
哪怕此刻傻柱滿嘴的血,派出所的周大隊長依舊忍不住帶了點偏見。
回回都是你。
回回都是你。
一個沒忍住,直接脫口而出。
“那個何雨柱同志你又做什麼?怎麼又是你?誰耍流氓?是不是你?”
那頭傻柱剛把棍子搶到手,狠狠敲了許大茂一棍。
就被易中海和秦淮茹給攔下了。
但即使被拖著,也想去揍死許大茂這個賤人。
許大茂正擱地上撒潑打滾呢!
越發襯托得傻柱是個行兇者了。
還好有一大爺和秦淮茹死命的拖著他,倒是沒繼續下重手。
倒是許大茂看見派出所的人過來了,嚎叫的聲音越發大了起來。
傻柱心裡還是有點數的,一看見派出所的民警來了,立馬放下手上的棍子。
再一聽周大隊長脫口而出的話。
傻柱眼淚都出來了。
他憋屈呀!
又冤屈呀!
指了一下自己嘴上的兩根香腸,又咬頭又擺手的,支支吾吾似乎想講什麼,可卻什麼都講不出來。
混著血水的聲音整個含含糊糊的。
反正也沒幾個人聽得清。
傻柱講不出來。
那許大茂講得出來啊!
許大茂那是抱著腿表示自己不能動了,擱地上躺著。
不代表那張嘴不能動了,張嘴叭叭個沒完沒了的。
“派出所的同志啊!你快來給我們做主啊!這個傻柱他對著女同志耍流氓了。”
“我這是二話不說衝出來見義勇為。”
“結果這個傻柱不但不害怕,他還反過來打我呀!”
“你看我給我腿都打瘸了,我現在站都站不起來呀。”
剛才打的太激烈湊不上去的婁曉娥,聽見許大茂這話給嚇了個夠嗆,趕緊上來扶自己男人。
可現在的許大茂打定主意,反正我我這腿沒救了,就是他傻柱打瘸的。
甭管婁小娥怎麼試圖把自己扶起來,怎麼問自己哪受了傷,就不回答,就抱著腿擱那嗷嗷叫。
“膽大包天啊!警察同志,你看看這個傻柱,這還有人攔著都這麼大的膽子。”
“這要是沒人攔著,我都不敢想他能幹出個什麼事兒呀!”
“這不只是害了女同志。”
“咱們整個四合院都得被他抹黑了,以後一提起咱四合院,那不得變成淫窟啊!”
只把一旁聽的清清楚楚傻柱氣的夠嗆,舞著拳頭就要去打許大茂。
一大爺和秦淮茹趕緊一個前一個後,夾心餅乾一樣把傻柱給攔了下來。
易中海更是忙得很,一邊攔著傻處一邊還要讓許大茂閉嘴。
“許大茂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住了這麼多年,你還不知道傻柱是什麼性子嗎?他是能耍流氓的嗎?”
“你別仗著現在說不出話來,就擱這胡說八道。”
“我告訴你,你要是非胡說八道,等這個事調查清楚了,我易中海就是豁出名聲,我都得跟你沒完。”
這要是把耍流氓的名聲給坐實了,這年月那可真沒得救了。
自己以後也別想養老了,死了連個摔盆的都沒有。
你說指望秦淮茹?
可得了吧!
那秦淮茹先把自己家給養活了再說。
看見易中海就斬釘截鐵的樣,許大茂倒是收斂了一些
易中海是很有幾分本事的,心悸也是非常深沉,又是八級鉗工在工廠裡頭也有話語權。
自己真把人惹毛了,也是一樁麻煩事兒。
乾脆就低著頭捂著自己的腿唉唉叫,反正就是這傻柱打折的。
雖然不指著傻柱說耍流氓,可多少帶著點陰陽怪氣。
“派出所的同志,不是我不肯說,這情況你也瞧見了,你們自己調查清楚更好。”
“免得有人說我公報私仇報復別人,那我許大茂真是有嘴也說不清了。”
派出所的同志立刻大皺眉頭,滿臉殺氣的看了易中海好幾眼。
在國字臉的周大隊長看來,這不就是有人仗著自己有點地位威脅受害者嗎?
但到底沒多說什麼。
主要是不管他們怎麼說,派出所該做的調查還是得做,該走的程式也得走。
唯一真著急的,大概只有傻柱了。
可奈何那雙嘴算毀了,這麼一會兒嘴巴上的血也幹了些。
嘴巴上的黏膜直接粘在一塊兒了,稍微張嘴張大一點,直接把人疼得撕心裂肺的。
試圖說些什麼,卻半天都說不出來一句。
咱們周大隊長努力撇去偏見。
誰讓回回都是他鬧騰呢!
就他軋鋼廠脫男同志褲衩的事兒,早就傳遍了。
最後還是決定直接找受害者吧!
到底受害者說的話才能有決定性的作用。
當場正了正自己的帽子。
因為是舉報耍流氓,周大隊長帶人出來的時候帶了好幾位女警。
直接讓女警去找一下受害者安撫。
自己蹲下身看著下面的兩個小胖墩說道:
“你們來報的信,那你們來說是誰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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