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原本指望的是把鍋甩到傻柱頭上,把秦淮茹給撈出來。
這以後要沒了傻柱的資助,日子肯定難過一些。
可總比沒了秦淮茹又沒了工作崗位要來的強吧!
再說了,就算保住了傻柱,這沒了秦淮茹這傻柱還願不願意資助我賈家都是不好說呢!
她甚至已經做好和一大爺易中海撕破臉的準備,他易中海要實在氣不過。
大不了我讓我家絕頂聰明的好孫子棒梗認你易中海當個幹爺爺以後,讓你有個摔盆的人。
那也算是相當對得起你易中海了。
想到這這賈張氏越發是理直氣壯起來。
直到和易中海、聾老太太、一大媽,一塊兒被周大隊長請進去審訊,她終於發現哪裡不對的樣子。
“賈張氏是吧,你是又發現什麼線索來派出所舉報了對吧!”
“這裡頭要是有一句瞎話,那就是作偽證,擾亂派出所辦案,也是要和壞分子站在一個審判席。”
這審訊向來是一個白臉一個黑臉,對待女同志的時候,這個白臉最好就也叫個女警。
旁邊笑眯眯的女民警,一副責怪的樣子看了一下自己的大隊長。
“隊長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對咱們人民群眾這麼大的聲音,咱們的人民群眾都是好分子,都是好群眾,你這總是粗聲粗氣的敗壞咱們形象。”
扭頭又眯著雙笑眼看著賈張氏。
“這位大娘你別怕,我們家隊長這總是抓一些窮兇極惡的壞分子,有時候控制不住聲音大了點兒。”
“說到底都是為了人民群眾服務不是。”
“您知道啥就說啥,就算是您的兒媳秦淮茹真幹了壞事兒,她也有權利給自己伸張正義。”
“咱們新時代了,一碼歸一碼。”
這會兒的賈張氏已經大致察覺到不對勁了。
怎麼在派出所一口咬定秦淮茹幹了壞事的樣。
頓時有些後悔自己剛才出四合院的時候,沒有找別人打聽清楚,光聽幾個孩子的話就急匆匆趕過來了。
但她還得撈秦淮茹呢!
可現在又不知道秦淮茹到底涉及哪方面的事兒,可別把自己也賠進去就完犢子了。
思來想去半天,乾脆一口咬定自己根本不知道兒媳婦幹了什麼壞事,反正她就是被傻柱給欺負了。
繼續擺出老淚縱橫臉。
翻來覆去的說,我家兒媳婦不可能幹壞事呀!
她幹壞事那也是被別人逼的呀!
那也是她先被別人欺負了呀!
然後又翻來覆去的說著,傻柱對自家兒媳婦兒居心不良,總是送吃送喝的。
“天地良心啊,我以為那個何雨柱他是個好人啊,要來幫助我們家呢!”
“我咋能想到他逼迫我兒媳婦幹壞事呢!”
“早知道我全家都餓死也不會吃他送來的一口糧食。”
翻來覆去就咬死這點不放。
而另一頭被帶進去隔開審訊的易中海、聾老太太、一大媽,易中海和一大媽還好,翻來覆去就是說這裡頭有誤會。
聾老太太說法則是剛好和賈張氏相反,說的是秦寡婦勾搭自己的好孫子何雨柱,把人給勾壞了。
還求著派出所一定要好好治一治這浪蕩的寡婦。
派出所看情況也問不出什麼具體資訊,乾脆給他們聚一塊來了個合併審問。
你也可以簡稱為狗咬狗。
剛才這幾個人就在外頭咬出了一堆的訊息。
果不其然,這幾個人一見面那個雞飛狗跳。
易中海還在試圖把人給掰一掰。
聾老太太要不是柺杖收了非得衝上去敲這賈張氏不可。
但到底年紀大了,派出所看管她也沒那麼嚴格,依舊被聾老太太抓住機會跑到賈張氏身邊對噴去了。
大喊著賈家沒良心。
雙方群情激憤,互相指責對方良心被狗吃了。
最後到底是易中海沉的下一點氣,他也是全程看完事件的一個人,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
一邊氣憤的解釋,一邊釋放具體資訊。
“賈張氏,我看你是昏了頭了。”
“這傻柱和秦淮茹多好的兩個孩子,就你擱這胡咧咧。”
“我知道你早就懷疑他倆不對勁兒,不就是怕兒媳婦守不住改嫁拋了你不管嘛!”
“不替孩子們洗清楚汙名反倒是火上澆油,有你這麼當長輩的嗎?”
“這傻柱被人說耍流氓,秦淮茹被人汙衊說拉皮條,用棒梗騙學校老師出來給傻柱耍流氓,這多嚴重的一件事兒呀!”
“結果你就知道往褲襠下面想。”
易中海那是一邊用怒罵的口氣,一邊把事情經過給抖了一個七七八八。
正和聾老太太撕扒的賈張氏一下子愣了神。
啥玩意兒?
原來不是秦淮茹和傻柱發生了些有的沒的。
是說他倆一塊兒對學校老師耍流氓?
賈張氏腦子一下子都快成漿糊了,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立馬被聾老太太抓住機會,給她臉上撓了好幾下。
要不是年紀大了,行動沒那麼迅速,真得給賈張氏嘴巴子撕爛了。
被賈張氏抓住雙手往下一推。
得虧派出所一直盯著動靜攔得快,不然這一下聾老太太那身老骨頭可不好說。
除了被派出所女警護著的聾老太太,還在大喊大鬧。
這下場面安生了不少。
他們安生了,派出所可不安生。
那記筆錄的手寫的飛快。
寫完了還找他們簽字呢!
賈張氏看著筆錄上自己說過的話,心裡頓時大感後悔。
卻又被派出所民警那張嚴肅的臉給一嚇。
“這都是你說過的話,提供過的口錄還有問題嗎?”
“啊?!我……我不知道。”
周大隊長:∑(✘Д✘๑)你剛才還擱那斬釘截鐵呢,現在就不知道了?我們筆錄全白寫了是吧?
臉那叫一個黑漆漆的。
賈張氏被臉色一嚇,立馬又弱弱的承認筆錄上的內容。
有了這幾位的對照口供,那邊晾著的兩個犯罪分子也可以提出來審問了。
周隊長也懶得跟這幾個人瞎折騰了,直接就讓人把這幾位給送出去。
這回易中海還想待在派出所大廳裡頭等可不行了。
這一出了派出所,賈張氏頓時渾身冷汗被風一吹,人都清醒不少。
對面三人更是直接罵。
“我看你是不把傻柱和秦淮茹害死你不罷休了。”
這會兒賈張氏倒是認慫了,老老實實的朝著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問到底是個什麼事兒。
雖然憋著一口氣,恨不得弄死這假裝是,但現在只能團結一切可團結的力量了。
易中海就在派出所門口角落細細的把這事講了一遍。
賈張氏表面不動聲色,甚至服了軟的樣子連聲道歉。
實則心裡想著趕緊回家找棒梗,問清楚到底是個什麼事兒。
自家人自家瞭解,這老師也是棒梗帶著回來的,什麼錢給老師交學費,肯定有棒梗的事兒。
當然賈張氏絕不會怪自己的好孫子棒梗,弄出這麼大一個事兒。
反倒覺得好孫子夠機靈的,實在是別人多管閒事,還有那個老師真是沒道理。
瞎嚷嚷什麼?怎麼就耍流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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