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回了四合院,第一反應就是大怒,極致的大怒。
自己好端端一個家已經砸得亂七八糟。
幾個孩子也沒人管。
在賈張氏心裡這可不就翻了天了,我這才走多一會兒呢,你秦淮茹就要上天啊!
當場就在自己屋裡頭一邊收拾一邊指桑罵槐的怒罵。
“我賈家真是倒了八輩子黴,娶回來這麼一個兒媳婦兒,當初就不應該聽我家東旭的,這要請個命好點的媳婦,我家東旭說不定還不會出事了呢!”
“這天都沒黑呢,就不知道跑哪鬼混去了,誰知道是不是跟什麼男人胡搞瞎搞。”
“可憐我賈家把一鄉下女人帶回來了,不只是吃上商品糧了,還給她接班工作了。”
“天底下再沒有這麼划算的買賣了。”
“不好好給我家東旭守著和別的男人有的沒的。”
一邊罵一邊在屋裡又摔又打,哐裡哐啷的,只恨別人聽不見動靜。
一會兒又抱著自己孫子棒梗大喊可憐。
又把兩個孫女踹到一邊,甚至氣急了,在屁股上甩兩巴掌。
“找你們那沒良心的媽去,我賈家哪供得起你們這些祖宗。”
“哎喲,棒梗我的好孫子,有沒有餓著呀?你媽真是沒良心,來奶奶找吃的給你。”
說著就要翻自己鎖起來的小櫃子從裡頭拿糖給棒梗。
小孩子正是慌亂的時候,被這麼一頓罵,只會哭的更厲害了。
更何況平日裡頭在秦淮茹面前,賈張氏對兩孫女頂多是沒有對親孫子棒梗那麼親熱,面上還是過得去的。
兩孫女也沒有怕到瑟瑟發抖,不敢說話的程度。
哪怕被趕也敢撲上去哭喊。
“嗚嗚嗚!!!奶奶你別不要我們,媽媽都被抓走了。”
“奶奶你快去救救媽媽,你快救救媽媽,媽被抓到派出所去了。”
這麼一說,賈張氏立刻一激靈。
也顧不得繼續拿糖了,趕緊問怎麼回事。
棒梗也回過神來了,臉上發著白嗷的一聲哭出來,三個孩子顛三倒四的說話。
一會兒是傻柱,一會兒是親媽,一會兒是耍流氓,一會兒又是老師來了。
棒梗原本是可以把這事說清楚的,他那腦瓜子和嘴皮子一點問題沒有。
說清楚是自己,瞧著家裡沒錢坑傻柱一筆。
家裡頭沒有任何一個人會怪他,賈張氏說不準還得誇自己的好孫子棒梗又機靈又聰明。
可棒梗被這突然上門的派出所一嚇,立馬知道自己偷摸給冉老師介紹物件這事兒,那可算不得一件好事兒。
他那性子又被寵過了,平日裡無法王天的,還帶著窩裡橫。
下意識的就把事情根源起因給瞞了。
反倒帶著支支吾吾的。
“就……就是冉老師說傻柱非禮,然後派出所就把媽和傻柱一塊抓了。”
這亂七八糟的解釋一下子就讓賈張氏無名火冒三丈。
她早就看出來這個傻柱和自己兒媳婦秦淮茹勾三搭四眉來眼去的。
正經人誰一天到晚給寡婦送東西啊?
那個秦淮茹也不是個好東西,就是個蕩婦小賤貨。
在外頭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可別以為我老婆子不知道。
他聽著孩子們的隻言片語一拼湊。
心想肯定是這秦淮茹忍不住了,和這傻柱真發生什麼了。
正好被上門的老師給撞見了。
那人家可不得嚷嚷出去,這一嚷嚷出去這年頭搞破鞋耍流氓還得了了。
這活賈張氏是一點兒都不記得,秦淮茹在外頭和別的男人搞東搞西為的是什麼?
秦淮茹可能對不起別人,對他賈家那可是忠心耿耿的。
說來說去不都是為了給他賈家扒拉好東西嘛!
那帶回來的肉菜白麵,也沒少瞧著這賈張氏少吃,不然那一身白胖的肉是怎麼養出來的。
就這在外頭瞎勾搭人,和魚塘裡頭的魚搞曖昧的時候,秦淮茹還謹守最後一道關,沒有輕易把身子給出去。
雖說也是為了讓自己的價錢更高些,畢竟冰清玉潔的美豔寡婦和被人玩的寡婦可是兩個價。
還能立人設,被人敬佩堅強寡婦撫養孩子照顧婆婆。
但這在賈張氏眼裡這些都不算什麼,這都是他秦淮茹應該做的。
不是我賈家她秦淮茹能進城裡,能吃上商品糧,還能有個工作嗎?
你平日裡頭搞些小動作也就算了,居然還帶到賈家裡來胡搞亂搞,還被人撞上了。
主要是被人發現被人撞上了,不然賈張氏可以一邊罵秦淮茹,一邊假裝不知道。
畢竟賈張氏還指著秦淮茹給家裡頭弄吃弄喝呢!
可被人發現搞破鞋,這豈不是要被抓進去,工作也得丟。
又少了秦淮茹的進項,又把工作給弄沒了,這可是我賈家世代祖傳的鐵飯碗。
賈張氏心裡頭那個怒啊!
直接喊過小當讓她照顧親哥棒梗,可不許自己好孫子出什麼事兒。
拍了拍手就要往外頭走。
心裡頭對秦淮茹是氣急了恨不得抽她一頓。
可賈張氏還不得不想法子去把秦淮茹給弄出來,不把人完好無損的弄出來,這工作是真沒了。
先不說你耍流氓搞破鞋,廠子裡頭能不能放過你會不會開除。
就算把工作崗位給保留住了,這棒梗年紀小又不能去工作,自己年紀又太大了,誰去接手工作呢?
豈不是一家老的老小的小的都坐家裡喝西北風?
一邊厭惡噁心秦淮茹背叛了自家兒子,一邊還得憋著氣,幫秦淮茹甩脫耍流氓的罪。
賈張氏心裡頭更是嘔的慌了。
沉著一張臉就往外頭走,本來就耷拉著顯刻薄的嘴角,這下更是刻薄無比起來。
他往外頭走,外頭的好事者早就注意著呢,誰讓她剛才在屋裡頭又摔又打又罵的。
她這一出來就有人開始說怪話了。
“喲,賈張氏趕著去哪呢!”
“人家趕著去接兒媳婦,和別的男人因為耍流氓進去了。”
“這麼大的罪,那怕是接不出來吧!”
也不知道是誰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評論裡頭可沒機會,人家有傻柱幫著一大爺護著,誰敢嘲笑她賈家呢,頂多私底下談論兩句。
現在不趁機過個嘴癮,什麼時候過?
說的賈張氏惱羞無比。
剛才她在屋裡頭摔摔打打,罵秦淮茹和別的男人勾搭,那是不知道秦淮茹真翻車了。
不然賈張氏可不會明著內涵自己兒媳婦秦淮茹,這真變成定罪了。
她知道自家吃喝怎麼來的,平日裡過過嘴癮可沒人管。
還能讓秦淮茹更有負罪感,更是忠心耿耿給賈家撈好處。
不然秦淮茹這一個月才十六塊五的工資,賈張氏是怎麼硬挖五塊錢到手的。
這可是快三分之一的工資了。
可是真出事了,自己再內涵過嘴癮可就不行了。
面對那些說怪話的人,賈張氏這個平日裡沒少內涵兒媳婦和別的男人不清不楚的婆婆。
一下子變成天下第一好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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