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牛愛花還有他的兒子,真不是個好東西,明知道這院裡頭出了大事兒呢,還擱這歡天喜地請別人吃肉。”
“還有沒有一點同理心了,就這好意思說自己是婦聯的呢!”
“吃肉就算了,我家三個娃在家裡頭嗷嗷餓都不知道盛碗肉來,沒見過比這更壞的鄰居了。”
賈張氏耷拉著嘴角憤憤不平,即使長著一張白胖的臉,愣是更多出幾分刻薄來。
一邊抱怨著一邊看著,眼前就那一小碟肉,再瞧瞧這屋裡頭加上仨孩子,總共六個人分。
耷拉著的嘴角又撇了撇。
心裡想著這隔壁的沒良心請別家孩子吃肉,就是不記得給我賈家孩子帶一碗。
但好歹人大方,那請都是大口肉的請著。
到這易中海平日裡頭都慈眉善目的一個人,多樂意幫助人的一大爺,這貨倒是小氣上了。
怎麼著也得燉個兩斤吧!
又不是不知道,我家棒梗正是長身子的時候。
要是在自己家裡頭,罵罵咧咧的話早說出口了。
就一大爺和聾老太太還能不知道賈張氏的吃相?
只皺著眉頭裝不知道罷了。
易中海甚至還攔了攔。
“行了行了,別擱這說這些有的沒的,回頭讓人聽見了。”
賈張氏現在還得聽著易中海的呢,聽見他攔著也沒反駁,但聲量確實降了下來只小聲的嘀咕著。
嘀咕得屋裡頭的人心煩。
唯一聽進去的大概只有棒梗三兄妹了,瞪著眼睛憤憤不平的看著,在院裡頭洗碗的牛愛花張建業母子倆。
三兄妹擠在一塊兒也擱那嘀咕著,以後不帶這個張建業玩了。
還好飯熟了之後,總算能把這賈家人的嘴給堵住了。
晚飯還沒端上來呢,賈家三個小的已經端端正正的坐在那等著吃了。
這在一大爺家吃飯,這可是純白麵饅頭呢!
賈張氏利索的趕著第一個坐下,就等著最後那一籠的白麵饅頭端上來。
才剛放桌子上,賈張氏搶先撈了兩個拳頭大的白麵饅頭,扔在自己好孫孫棒梗碗裡。
又給自己碗裡頭撈了兩個。
那雙三角眼利落地在桌上一巡視,瞧著就剩五個了,又撈了兩一人一個塞自己兩孫女的碗裡。
她甚至厚著臉皮看著聾老太太問道:
“老太太你一個人吃得下這麼大一個嗎?”
只要聾老太太說聲吃不下,立馬撈起來掰一半走。
聾老太太雖然心機深,但她真不是搞撒潑打滾厚臉皮那一套的人。
對著無賴似的賈張氏也是氣結。
向來沉默寡言,自己男人易中海說什麼就是什麼一大媽實在忍不住了。
撿起一個饅頭,直接放在聾老太太的碗裡頭。
光給聾老太太又不放心,把剩下的那兩也和易中海一人一個分了。
這才沒好氣的說道:
“賈張氏你瞅瞅你們幾個人碗裡,咋好意思還說這話呢!”
賈張氏可沒有半點臉紅的樣子,甚至理直氣壯的說道:
“我這不是擔心老太太大晚上吃這麼多撐著了嘛!”
“我就問問唄!這剩下來的饅頭隔夜放著多不好。”
說完了,甚至還能眼巴巴的盯著聾老太太瞧。
搞得聾老太太都擺不出那輩分大的姿態了。
她懶得搭理這賈張氏,只是拿起碗裡頭的白麵饅頭掰下來半個,在賈張氏和棒梗眼巴巴的眼神當中放進了易中海的碗裡。
“這麼晚了,大傢伙趕緊吃完回去歇著吧,回頭再想法子把傻柱和秦淮茹救出來。”
瞧著沒希望了,賈家這奶孫兩可算消停了。
直接低頭悶著吃白麵饅頭。
賈張氏一邊吃一邊不忘筷子飛舞,就那一小盤炒肉,沒一會兒大半都到了棒梗和她自己的碗裡頭。
偏偏你還不能說什麼,特別這個人還是道德天尊易中海。
你要給人批一頓,那還是你小氣了。
說了請人孩子吃飯,結果人家夾一筷子肉都要念唸叨叨的,分明就是小氣,不是誠心叫孩子吃飯。
道德天尊哪願意給自己的道德加上這些汙點,只能裝作沒瞧見。
接了聾老太太遞過來的饅頭啃了起來。
即使是香甜的,白麵饅頭都有些食不知味的。
“這事可難了,主要是都扣進去了,實在是想不出什麼法子把人救出來。”
“最關鍵的就是這冉秋葉一口咬定傻柱耍流氓,她要不改口,這事兒肯定沒完。”
提到冉秋葉的名字,棒梗的腦袋都快埋進碗裡頭了。
不過倒也沒人注意到,都以為孩子餓慌了。
聾老太太聽了易中海的這句話,頓時老淚縱橫,他的好孫子傻柱可怎麼著啊!
“傻柱的人品咱們都知道了,他怎麼可能幹這種事兒呢!”
“我看分明是這個冉秋葉給傻柱下套呢!”
“傻柱也就不想結婚,他要想結婚多的是女同志往上撲呢!”
“至於腦子不清楚對女同志耍流氓嗎?”
這時候完全忘記了,傻柱和寡婦糾纏在一塊名聲有多差。
可能在她眼中,只要傻柱想回頭,斬斷和寡婦的聯絡,立馬又有女同志願意往上撲吧!
反正聾老太太這一番濾鏡深厚的話講完。
易中海、一大媽、賈張氏都低頭撇了撇嘴。
只要不是條件特別不好的女同志,誰願意和傻柱糾纏啊!
易中海甚至這一刻挺後悔的,該不會是因為自己給傻柱太逼得慌了吧!
別說是讓傻柱接觸女同志了,連只母蚊子都要經過易中海和秦淮茹的審查。
條件稍微好一點的女同志也是放過來,在傻柱身邊繞一圈,這倆立馬發功。
該洗褲衩子的洗褲衩子,該暗示傻柱和寡婦關係好的就暗示。
保管把這女同志嚇得跑路。
全程保證傻柱看得見吃不著。
秦淮茹再出來給他釣一釣,直接把傻柱釣成翹嘴。
這邊對秦淮茹心癢癢,管不了那邊相親的女同志。
可又沒色心,真敢對人秦淮茹幹什麼。
該不會這麼幹的時間長了,直接把傻柱憋出問題了吧!
一下子沒控制住,就忍不住伸出了手。
但這個猜想也就在易中海心裡過了一下,他可不能說出來。
只嘆息了一聲說道:
“現在說這些也不管用了,咱們還是先想法子,讓這個冉秋葉改口再說,實在不行出個諒解同意書,說不定還有周旋的餘地。”
易中海還是想嘗試一下的,不到最後他不願意放棄這個絕好的養老備胎。
畢竟你上哪找第二個這麼傻的人呢?
手拿把捏,你想怎麼著就怎麼著。
要是找個不靠譜的給自己養老,老了說不準還得被虐待呢!
思前想後,這易中海想了個好法子。
“咱們這院裡頭不正好有婦聯的辦事員嗎?那管的就是婦女同志這一攤子事兒,咱們託她找一找這個冉秋葉。”
“咱好好勸勸她,實在不行就多賠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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