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半夜才睡,年紀又日長的易中海早上好不容易爬了起來,就聽到外頭的大喊大叫。
再認真一聽,整個人都麻了。
昨天晚上都說好了,要好生的去拜託人家牛愛花。
買點東西送過去。
當時賈張氏還一副無奈的樣子表示自己沒錢,易中海都說到這了還能怎麼著,咬牙表示這筆錢自己出了。
就等著下班之後去供銷社裡頭。
等買了東西讓賈張氏帶著孩子打頭陣多賣賣慘,一般婦女同志特別自家有孩子的婦女同志,最看不下這些事兒了。
結果還沒去呢,賈張氏就鬧騰起來了。
你鬧騰就算了,要像以前一樣能夠道德綁架成功,咱也不說啥了。
結果你不止道德綁架失敗,還被扣上了一堆的帽子。
甚至都牽扯到自己頭上了。
易中海努力控制自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讓自己猙獰的表情舒展了一些。
磨了磨牙,只能硬著頭皮往外頭衝。
“幹什麼呢?大清早幹什麼呢?”
“賈張氏你就不能消停會嗎?”
“我知道你因為秦淮茹遭受冤枉進了派出所,心裡頭太著急了。”
“那你也不能一大清早的去別人家裡頭瞎吵吵呀!”
“秦淮茹你是瞭解的,等派出所查清楚肯定是能放出來的。”
“我知道你就是一時心急,所以想找牛愛花同志問問情況,畢竟牛愛華同志管的就是這婦女同志的事兒。”
說完了又一副不好意思的衝著牛愛花笑了笑。
“牛愛花同志這人年紀大了,老糊塗了,你也別跟她計較。”
“她這也是慌了神,現在家裡頭就除了老太太就是娃娃,暈頭轉向的就找你這來了。”
“這打擾了你們母子倆,我讓她給你們道個歉,大家都是鄰里鄰居的,各退一步互相寬容才是。”
硬生生擠著笑,試圖把這事給圓過去。
中間又沒忍住,狠狠瞪了幾眼賈張氏。
賈張氏被瞪的還不服氣了。
當自己想來呢!
還不是這易中海說要送禮。
這憑啥給這搶了自家兒媳婦崗位的牛愛花送啊!
這幫助婦女同志本來就是他們的責任,又搶了我家秦淮茹的崗位,那這個事交給他解決,那不就是理所應當的嗎?
這易中海還說要花錢買東西,還不如送我賈家呢!
我賈家才是真正需要幫助的人。
再說了,這送禮能有自己撒潑打滾有用嗎?
平日裡憑藉耍無賴,加上易中海和傻柱護著無往不利的賈張氏,理所應當的認為這一套用在牛愛花頭上更管用。
至於這易中海買東西的錢,不如直接交給我賈家給孩子補身子。
反正她都打算好了,這個牛愛華要是不答應自己就拽著仨孩子跪在他門口不走。
就不信了,她的婦聯崗位還能幹得下去!!!
只是沒想到這牛愛花也挺能扣帽子的。
道德綁架失敗不說,這易中海出來也是沒個好臉色。
還讓自己道歉。
賈張氏的不滿別提有多大了。
可到底要指望著意中海呢,自己以前撒潑撒賴也是仗著易中海的勢。
現在易中海明顯是不給自己撐腰了。
那牛愛華張建業母子倆扣帽子,道德綁架又沒用,反倒給自己扣起了帽子。
只能癟著嘴不說話了。
易中海要是知道就為了能撈這點便宜,賈張氏一大早搞出這事兒。
非得感慨一句:賈張氏有你真是我的福氣!!!
可現在易中海也來不及思考,賈張氏整這些玩意兒幹啥。
只當她太心急跑過來了,想早點把人救出來。
只能說是平日裡縱容的福報了。
易中海這屁股是想不擦都不行。
一大串的推脫話滔滔不絕,讓對面的劉海中直撇嘴。
牛愛花和張建業母子點更是整齊的翻了兩白眼。
信你,我就是個傻子。
牛愛花更是呵呵冷笑道。
“呵!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呀,人老糊塗了,不清楚了。”
“我還以為是他家裡頭誰過世兒了,大早上跑我家來報喪來了。”
“還哭天搶地的,讓我給她做主。”
“不然我牛愛花就是欺負人民群眾,不肯幫人民群眾做主了。”
“得,我乾脆啥工作都別做了,專心伺候他賈家吧!”
“對了一大爺,你也別提道歉了,我牛愛花可受不起,這要是受了這孤兒寡母的道歉,回頭不知道怎麼編排我牛愛花呢!”
話講的難聽,易中海的臉色更是難看。
可偏偏他也不能多說啥。
這又想求人幫忙,不能把人得罪了。
這大早上去吵吵人家,本來也是賈張氏理虧。
只能陪著笑,翻來覆去的說些什麼,年紀大了老糊塗了,擔心孩子他媽。
咱院裡頭的一大爺啥時候這麼低聲下氣的,看得各家住戶大為驚奇的模樣。
準確的說是美滋滋看好戲呢。
相比於瞧見別人日子過得紅火,他們更加樂意看到別人倒黴。
劉海中心裡頭更是看到暗爽。
如果在易中海是對著自己低聲下氣,那就更爽了。
但不妨礙他在這裡頭摻和。
多好的機會,給這一大爺下面子,讓他在四合院裡頭抬不起頭來,削弱他的威信。
看他以後還有什麼臉面說自己是院子裡頭的一把手。
還有什麼臉面在我劉海中面前作威作福的。
那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發起攻擊。
“一大爺啊一大爺,不是我說你,你這好歹是四合院裡頭的一把手,咱們院裡頭都聽你這位大爺代表作指揮。”
“結果你瞧瞧這又是進派出所,又是大清早的鬧騰,你說你這一大爺怎麼當的呀!”
“這出了事兒也就算了,畢竟這傻柱和秦淮茹幹壞事兒,你也不能天天看著。”
“但你也不能借機包庇壞分子家屬吧!”
“人家牛愛花同志正兒八經的婦聯同志,這天天忙著補助的事兒,你咋還能縱容賈張氏給人添麻煩呢!”
“這不是拖了建設國家的後腿嘛!”
“牛愛花同志你可千萬別搭理,這賈家老婆子啥名聲咱院裡頭都知道,你這忙著國家工作呢,哪有空和他們說些有的沒的。”
本來這邊就再給人陪著笑,低聲下士,就為了讓傻柱有個轉圜的餘地。
還是大庭廣眾的已經足夠放下自己的面子了。
結果這個劉海中還要在旁邊逼逼賴賴一大通。
甚至還要挑撥離間兩句。
讓易中海是直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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