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被摁在地上一頓掙扎,隨便塞在懷裡的褲衩子就露了出來。
保衛科的科員順手就給拽出來了。
所有人都忍不住後退一步,控制不住的露出了一個嫌棄的表情。
噫惹!!!
媽耶,把別的男人褲衩子揣自己懷裡。
正摁著傻柱的幾位男同志,有點受不了了。
保衛科的隊長,半天愣是沒敢拎起許大茂的褲衩子。
只是指著掉在地上的褲衩子也不讓許大茂穿。
語重心長,唯恐傷了許大茂的心。
“許大茂同志,咱就先別穿了啊!”
“現在這是重要的證物。”
對著傻柱又是一頓疾言厲色。
“傻柱我告訴你,這就是你對人家許大茂耍流氓的證據,現在馬上給你移交派出所去。”
傻柱懵逼了。
他想解釋這是個玩笑,但知道許大茂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加上這會兒又聽到耍流氓三個字,那真是一個激靈。
這會兒耍流氓,那真的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免費的花生米要不要?
也顧不得瞞著了,忙急忙慌的解釋。
天哪,自己和許大茂!
傻柱覺得自己差點吐出來。
“不是,我……我傻柱對誰耍流氓了,這裡也沒一個女同志啊。”
“你們憑什麼說我傻柱耍流氓。”
“是許大茂是許大茂他耍流氓,我只是想教訓教訓他,警告他,下次不要幹這種事兒。”
“我承認我手段有點過激了。”
許大茂也懵逼了。
本來聽見說傻柱耍流氓,要送去派出所法辦。
肯定要吃槍子。
許大茂還在高興呢!
這會兒反應過來了。
合著說傻柱耍流氓,是對我許大茂耍流氓啊!
許大茂也有點崩潰了。
這鍋必須不能背啊!
那以後走出去還得了!
都說我許大茂被傻柱耍流氓了,我許大夢被一個男人這樣那樣了。
這臉還往哪擱呀!
即使想看傻柱死,許大茂也不得不幫他辯解。
“沒沒沒,傻柱他沒對我耍流氓!”
“各位同志,你們誤會了,這個傻柱就是故意折騰我呢!”
“但雖然沒有耍流氓,依舊對我許大茂造成了身心傷害,隊長你必須收拾他呀!”
“還有婦聯的同志,嗚嗚嗚,你們不能光給女同志做主,也要給男同志做主啊!”
“他傻柱就是故意想羞辱我許大茂。”
趙銀花露出了一個一言難盡的表情。
只覺得有些難搞。
我國法律是沒有男同志對男同志耍流氓這說法的。
到了新世紀,好不容易才整出一個猥褻。
這年頭就更不會往這邊聯想了。
好不容易總算想起一條了。
不管耍了流氓,還是沒耍流氓的,這都是有傷風化。
什麼玩意兒呢?
在廠子裡頭赤身裸體的想幹啥?
還得扭送。
這時候易中海急匆匆的跑來試圖給傻柱擦屁股了。
之前傻柱悄悄找女工人整治許大茂,易中海就坐在旁邊聽完了全程。
只是他本來就歪屁股,而且想讓秦淮茹和傻柱成一對。
自然是不會阻止傻柱。
只是擺出一副公平公正的樣子,攔了兩句就結束了。
這可不是我易中海在裡頭摻和了,主要是沒攔住。
現在聽說傻柱出事了,那是拼死都要攔住的。
一把年紀氣喘吁吁的跑過來,然後看著眼前的畫面也有些一言難盡。
唯一比較好點的地方,大概是許大茂把衣服已經穿上了。
但是該攔著還得攔著啊!
這不攔著,傻柱弄沒了我養老怎麼辦啊?
連忙闖進人群裡。
“不至於不至於,這男同志和男同志之間哪有什麼耍流氓。”
“我是四合院裡的一大爺,還不知道這倆,就是一天到晚喜歡鬧騰。”
又轉身看向許大茂。
“許大茂你自己說,那傻柱有對你耍流氓嗎?那也幹不出個啥了是吧?”
其實易中海說這話的時候,沒忍住也抖了抖。
傻柱瞧著易中海過來了,好不容易找到辯解的機會,扯著嗓子開始喊。
“我傻柱是替天行道啊!”
“是這個許大茂對女同志耍流氓,我傻柱才想收拾他的。”
保衛科看向了婦聯的趙銀花。
又是男同志又是女同志的,還得是在婦聯那邊管。
趙銀花也有些無語,但也只能先帶過去問清楚再說。
“都拉保衛科去,說清楚再送派出所。”
易中海急的是滿頭大汗,趕緊跟著扭送大隊的腳步往保衛科去了。
張建業作為一個合格的吃瓜群眾,慢悠悠的跟在後頭。
這會兒正中午,整個軋鋼廠要不回家吃飯,要不在食堂吃飯。
但現在也基本上過了點,都陸陸續續的回了廠子裡頭。
看著這麼大的動靜,都有些好奇起來了。
張建業作為一個熱心群眾,本著分享八卦的心態,立馬科普了一下這是一個什麼事兒。
重點是講述一下剛才的畫面。
比如說什麼許大茂被傻柱綁了,衣服都脫光了。
什麼傻柱把許大茂的褲衩子藏懷裡了,捨不得還。
都是合理且客觀的描述。
描述的全廠共友同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腳步卻一點都不帶停的,跟隨張建業朝保衛科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