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沒辦法清楚明白處理一件事的時候,最適合的處理方式就是中庸之道。
你也可以管這叫——含糊。
這派出所對傻柱和秦淮茹沒有具體處理,廠子裡一時半會也沒法拿他們怎麼辦。
或者說你非要開除走大會也不是不行。
可是麻煩呀!
更別說這易中海剛才還要放棄傻柱,一副沒救了愛咋咋地的樣。
現在直接表演了一個吃了吐。
又舔著個臉給傻柱說好話。
最後廠裡乾脆就先擱置不提,等派出所有了具體處理通知再說。
副廠長倒是想出頭把傻柱給弄走,可是把傻柱弄走,那不把秦淮茹也給弄走了嘛!
還是有點捨不得的。
到這兒就這麼散了,反正人走的差不多了,賈張氏就是想道德綁架也找不到地兒去。
更別說還有兩個黑著臉的民警,死死盯著這兒奶孫倆。
賈張氏棒梗他們倒是還不想走,一副要賴在這兒的樣。
眼看著民警同志都忍不住要上手了,廠領導也是個頂個飛快走,一看就知道是不耐煩了。
最後還得是易中海在旁邊敲著邊鼓,勸這兩趕緊去派出所。
被坑了一把的易中海原本不想管賈張氏和棒梗了,但這又涉及傻柱不得不管。
棒梗早點去派出所把事兒說清楚,也是給傻柱洗白多一分。
甚至在旁邊一副不計前嫌的樣子,表示願意幫助這孤兒寡母一塊兒去派出所,免得這老的老小的小害怕。
婦聯也叫了人陪著他們一塊去。
本來眼神是掃向牛愛花,但牛愛花同志表示我這報告都還沒做完呢!
趙銀花隨手點了,當初那位真蘿蔔跟過去,反正也不指望她真乾點啥。
只是表達一下態度,算是一種保護兒童基本利益的意思。
賈張氏也拗不過了,再鬧騰下去,這派出所真要把自己給扣進去了。
一下子真就變老實起來,規規矩矩的跟著一塊兒去了派出所。
滿腦子都在想,怎麼把自己孫子撇清關係。
但他那個智商平時裡耍點小聰明還行,碰到這種事也是抓瞎的。
沒一會兒又看見旁邊的易中海,心想還是得讓易中海想法子。
易中海也總是同情我家孤兒寡母最可憐,那他就應該幫助我賈家。
而原本性格跳脫的棒梗,現在也是老老實實一個聲都不敢多出。
唯恐自己要被關起來了。
緊緊挨著自家奶奶。
被這麼一嚇,他也不敢再撒什麼謊了,派出所裡問啥就說啥。
周大隊長路過的時候隨手拿過來一瞧,更無語了。
本來還懷著萬分之一的期待,說不定就是個真耍流氓呢!
結果這小孩口供,正好對上了傻柱和秦淮茹的口供。
事情真相就八九不離十了。
別說周大隊長惱怒了,整個小隊都有點惱怒起來。
錄完口供直接就一個拖字訣,反正人家女同志說你們耍流氓,這事兒不能輕易了了。
光是現在的口供可脫不了罪。
當然也判不了。
但可沒有好心人給科普一通。
強行跟過來的易中海心裡鬧騰,這有轉機了又不能立馬撈出來。
甚是折磨人。
但凡真的沒救了,自己也好及時止損。
他在這轉悠來轉悠去,就瞧見了拼命往牆角躲的何雨水。
請了好幾天假一直擱這守著的何雨水,早就瞧見了易中海過來。
何雨水是藏了又藏還是沒藏住。
瞧著易中海看過來,只能勉強笑著算是打了聲招呼。
實在心中更加惱火起來。
這個事兒歸根結底還是賈家招起來的嘛!
瞧這易中海還護著這賈張氏和棒梗的樣,你就算是謀劃我親哥給你養老,好歹真心實意吐出點好處來吧!
老用賈家控制自己那個傻哥算個什麼事兒!
她也不知道今天早上易中海和賈張氏剛撕一回。
何雨水現在就憂愁著,雖說從自家未婚夫口中得了信,八九不離十頂多拘留兩個月。
但是何雨水還是不放心了。
從昨天晚上到今天一直守著,今天又悄摸得了訊息,得讓喊耍流氓的那位女同志否了這件事兒。
人家要是不鬆口那可難說了。
誰讓現在只有從重沒有放過。
何雨水心裡不滿面上卻不顯,易中海更是不會放在心上。
他壓根就沒把這小妮子放眼裡。
只當她知道這件事是派出所通知的,好歹是自己親哥總得來看看。
易中海倒是完全忘記之前想放棄傻柱的樣,嘆了口氣走上來。
“雨水呀,苦了你這個姑娘了,還得操心親哥的事兒。”
“你說說看這都是個什麼事兒呀?真是個無妄之災。”
“那個老師也是,說什麼耍流氓也太誇張了,這不是害了人家男同志嗎?”
何雨水看著過來的易中海,臉上撐著笑,眼裡卻都是憂愁。
嘴上還是客套著。
“一大爺你也來了,勞煩您多走這幾趟了。”
嘴上是勞煩,其實壓根就不想搭理他們。
要不然何雨水早把這裡頭的事兒和一大爺通個氣了。
在何雨水看來,自己這個傻哥碰到些亂七八糟的事兒,那起因不就是這四合院裡頭的人嘛!
不光說直接關係能賈家,就是易中海也多少沾點關係。
何雨水壓根就不想和他們多來往。
可人家都上門打招呼了,何雨水也沒想著現在直接跟他們翻臉。
現在易中海這個八級鉗工還是挺有能力的,平白樹敵向來不是何雨水的作風。
否則她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著自己傻哥和四合院裡頭的人鬧掰了。
更大的原因是即使鬧掰了,說不準自己這傻哥還得站在自己的對立面,幫著四合院這些糟心人講話。
何雨水的人生規劃偏向於獨善其身,慢慢疏遠,不招惹麻煩,不多做牽扯。
自己親哥能幫一把就幫一把,他要是腦子不清楚,愣是不聽那何雨水也是不樂意多管的。
只是現在不得不管。
但看著這場面何雨水還是忍不住陰陽了幾句。
“說到底還是我哥問題大的很。”
“他從頭到尾就不應該進寡婦的屋裡頭去。”
“這麼大一男同志連避嫌都不知道,也難怪人家在外頭說這些有的沒的,也嚇著了人家來家訪的老師。
“我哥也是個傻的,連個孩子給他相親的話都能信了。”
“人家老師聽了他的解釋,誰不覺得他有問題啊?”
獨善其身歸獨善其身,但是控制不住還是得呲兩句。
易中海當然也聽懂了這帶刺的話。
只是他自己的人設,本來就不適合和這小妮子做什麼口舌之爭。
只若無其事的轉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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