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業是被親媽牛愛花同志揪著小臉蛋進屋的。
雖然這回牛愛花同志並沒有使多大的力,都不用使勁掙扎就能溜掉了。
張建業半點沒有掙扎的意思,手上洗了半小時的碗筷端得穩穩當當,嘴上卻哎喲哎喲的。
臉頰貼著親媽的手,斜著身子被親媽揪進了屋裡。
一進屋裡頭,牛愛花同志鋪天蓋地的批評就來了。
“你這腦袋瓜子平時不是挺機靈的嗎?怎麼今天晚上就瓜了?”
“個臭小子多危險呢!誰讓你衝上去的。”
“傻柱要真打了我,你趕緊去外頭找派出所,找街道辦,去婦聯。”
“不能兩個人一塊送啊!”
“你個瓜娃子!!!”
牛愛花同志的批評,猶如疾風暴雨一般降臨。
真帶雨的那種。
眼淚巴嚓的掰著兒子腦袋又揉又搓,左看右看。
“那個傻柱沒傷著你吧?”
“啊,有沒有哪不對勁啊?”
張建業被捏的小臉發紅,半點不掙扎跟布娃娃似的被牛愛花同志擺弄。
腦袋被掰來掰去,講話都有些含糊不清了。
“沒事兒,沒事兒,我都瞧好的。”
“那個傻柱有賊心沒賊膽,我搶先下手給他一頓錘。”
“算他運氣好,不然我再邦邦給他兩棍子,保管他站都站不起來。”
聽得牛愛花同志感動極了,感動的真用力掐兒子臉了。
這下張建業嗷嗷叫,那是真疼的。
“我是讓你說這個嗎?我是讓你機靈點兒給躲開。”
“萬一那傻柱當時下死手呢!你還沒他肩膀高呢!命只有一條!”
本來心疼兒子,但看著這臭小子翹著個尾巴一點沒有後怕的樣,牛愛花同志就覺得必須讓這瓜娃子吃點痛。
萬一不知天高地厚的出去和人拼起來,又不是貓有九條命。
親媽一動真格,張建業立馬就溜。
感謝臉上肉少,掙扎沒兩下就從親媽鐵鉗一樣的指尖滑走。
開始和親媽展開了一場老鷹抓小雞。
“我心裡有數呢!指定不能傻乎乎的和傻柱硬拼啊!”
牛愛花雙手化為鷹爪,繞著炕試圖掐住兒子。
“你有個屁數,就你這小雞仔似的體格。”
張建業親兒繞媽走,少年人的神經反射條件吊打中年人,親媽的鷹爪都要舞出殘影了,愣是抓不著這兒子。
這倒黴兒子甚至還有空張嘴說話。
“那明天開始我多吃兩碗飯,肯定長得又高又壯,回頭那個傻柱他再敢舞拳頭,我一拳把他打成個粑粑。”
“這樣你不就不用擔心啦!”
說著又笑嘻嘻的往親媽懷裡頭擠一倒,剛才洗碗還沒晾乾的手在牛愛花同志衣服上擦了擦。
“這麼著,你順便給我訂個牛奶唄。”
“我長到一米八。”
臭小子自投羅網了,牛愛花同志反倒捨不得下手了,只輕輕捏了捏耳朵。
語氣還是有點陰陽的。
“我再每天給你來個雞蛋,再來一大塊的肉好不好啊?”
親媽敢說,兒子就敢應。
“那當然好了。”
成功得到驅逐。
“美的你,趕緊給我洗漱睡覺去。”
牛愛花覺得自己這兒子又飄了。
張建業笑嘻嘻的也不在意牛愛花同志趕人,呲著個牙,拎著禿毛牙刷出門刷牙去了。
又不是像閻老西那種故意苛刻家人伙食,但凡有條件親媽肯定給安排上了。
因為太窮,所以一分一厘的錢都要算好用處。
再說自己那通共系統還是有點用的。
張建業前腳出了門,親媽牛愛花同志後腳就在襖子夾層裡面掏吧掏吧,把所有錢都掏了出來。
又去裡房角落挪開陶罐,在一個小洞裡頭掏出來一個四方小鐵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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