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更好,直接上手打人了。”
“這口氣我要不出了,我傻柱名字倒過來寫!!!”
聾老太太看著傻柱額頭猙獰的傷口,心肝脾肺腎都疼了起來。
憤憤咒罵著張建業心腸歹毒。
賈張氏也在旁邊瘋狂咒罵。
她倒不是因為傻柱受傷了在這幫著罵,單純是看不得牛愛花出風頭。
這又是婦聯辦事員,又是走訪紀錄幫扶名單,現在還成了這四合院裡頭的一大娘。
一個女人還管上全院了。
本來這些都是我賈家的呀!
“天殺的牛愛花,仗著領導都偏越發得意起來。”
“天見可憐的,這都是搶了我賈家的福氣呀!”
心裡頭又有點責怪一大爺辦事不力,到手的清閒崗位沒了。
但到底是對牛愛花、張建業母子倆的恨意佔了上風。
“我們家東旭那也是為廠子犧牲的,落到他母子倆嘴裡成什麼了?”
“張嘴就問我們家東旭是不是真死了,你說這是人說的話嘛!”
有本事卻早夭的兒子賈東旭,那是賈張氏一輩子的痛。
甚至壓過了蘿蔔崗。
更甚至都懶得管自家兒媳婦和傻柱那副親密的樣子,跟新媳婦似的幫自家男人處理傷口。
傻柱一會兒呲牙咧嘴傷口疼大聲咒罵,一會兒一抬頭看見秦淮茹溫婉賢惠的樣子,又忍不住吹水放幾句大話。
“秦淮茹你放心,這個事兒沒完,我非得會非得找個機會狠狠整治整治他們不可。”
“這分明就是故意為難你們家的幫扶名額。”
“搶了婦聯辦事員的崗位還不夠,還要故意針對你們。”
“我非得盯著這個牛愛花交上去的名單都是誰,要有一點不對的地方,我非得好好和她說道說道。”
反正就我傻柱牛逼,秦淮茹你儘管放心。
旁邊的易中海瞅著受傷的傻柱,梗著的心總算放下一些。
畢竟這一個不好,傻柱出事兒了,我的養老保險就沒了。
但看著秦淮茹和傻柱親密的樣子,心裡頭又舒坦幾分。
傻柱娶秦淮茹是自己養老路線必不可少的關鍵。
說白了傻柱和易中海並沒有什麼非常堅固的關係。
易中海最早挑的養老人選是賈東旭,專門收了做嫡親徒弟。
這嫡親徒弟給師傅養老可太正常了。
奈何計劃趕不上變化,一個眨眼的功夫人就沒了。
接著易中海又成了秦淮茹的師傅。
雙層師徒關係再和傻柱打好關係,秦淮茹和傻柱在一塊兒了,給自己養老不就順水推舟的事兒嘛!
更別提傻柱都能接受寡婦和毫無關係的繼子繼女了,那再接受兩個毫無關係的老人贍養,更加順理成章了。
易中海深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暫時也不急著撮合這兩位。
或者說不如在廠子裡外先把傻柱名聲搞臭一點,所有對傻柱有意向的女性關係都破壞掉。
等傻柱年紀再上去一點徹底娶不了別人,只能和秦淮茹在一塊兒了。
當然這都以後的事兒了。
現在易中海只想先安撫住傻柱,保住這養老工具人別出事兒。
“行了行了,傻柱你別忘了,你還寫了保證書呢!”
“你這會兒再鬧騰,甭管是派出所,還是婦聯,還是街道辦,都覺得你沒把他們放眼裡呢!”
傻柱自然是嘴硬的。
“我還怕他們了。”
秦淮茹都聽得有些不耐煩了。
在拿著乾淨的布給傻柱包紮的時候,忍不住用了一下力在傻柱傷口戳了戳。
直接讓傻柱疼的嘴硬不下去了。
相比於她婆婆賈張氏就看得到眼前的東西,飲鳩止渴是榨乾別人。
秦淮茹走的那是細水長流線。
隔三差五的三塊五塊,吃肉吃菜糧食。
不顯眼,但一個月下來那數量,夠三大爺全家吃兩月了。
就為了個幫扶名額,讓傻把傻柱拼沒了,這才是真賠本買賣呢。
一邊戳疼傻柱,一邊溫柔安慰。
“哎喲,傻柱我弄疼你了。”
站著的秦淮茹給坐著的傻柱包紮著傷口。
低頭半垂著眸子,點點星光在眸子當中流傳。
“傻柱,你不要再為我費盡心神了。”
“這幫扶名額要得到也罷,要不到也罷。”
“人家現在手握權力就管著這攤子事呢!非得湊上去咱們討不了好,就這麼算了吧。”
傻柱當然不肯答應就這麼算了,不然臉往哪放呢!
秦淮茹直接來了個絕殺。
“相比於為我秦淮茹得到公正的幫扶名額,我更希望傻柱你平平安安的。”
“你呀,這回傷的這麼重,就好好消停消停吧!”
“別老讓人擔心。”
說著那眸子裡的星光就滾了下來,頓時給傻柱心疼的要死要活。
連聲答應絕不胡來,秦淮茹可算收了淚。
秦淮茹這一通話講的,即使是看不慣秦淮茹勾著自己好孫子的聾老太太都沒什麼可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