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愛花同志是被擁簇著往裡頭走。
那位叫趙銀花志,只看了幾眼牛愛花的神色,便真的沒有再提一句家中親人的偉大奉獻。
或者絮絮叨叨的。
只是牽著牛愛花的手一路往廠裡頭走,一邊走一邊介紹著。
還是之前那個招聘的辦公室,只是來了一個大變樣。
之前那是相當敷衍幾張桌子胡亂擺著。
還堆著不少沒處理的雜物。
現在被拾掇的乾乾淨淨,四張桌子以正方形整齊排列在屋裡,每張桌子隔著五十公分的距離。
上面堆著各種資料。
趙銀花牽著牛愛花來到一個桌子邊,把她摁著坐下。
“牛愛花同志,我是組織指派下來的婦聯執委。”
“專門來幫助紅星軋鋼廠完成婦聯組建。”
“你要是碰到什麼困難就來找我。”
牛愛花以前的風風火火都收起來了不少,有些呆愣的衝著趙銀花幹事點頭。
聽到執委兩個字,張建業忍不住扭頭去看了看那個馬臉的馬主任。
果不其然,那張馬臉此刻笑得非常之勉強。
主任她當然依舊還是主任了。
但是這個含金量嘛!
懂的都懂。
上頭派人過來指導工作了。
你不會以為是因為你工作做得很完美吧!
那張馬臉又要擺出高興的表情,又忍不住拉得更長。
張建業看了一眼,就差點沒憋住笑。
馬主任頂著一張說不來是哭還是笑的表情,一臉憤憤不平的瞪著禿頭的李書記。
我都沒來得及給自家親戚整個蘿蔔崗,先給你家整了。
結果倒好,鍋我一個人背了。
你昨天晚上就不能通知我一聲嗎?
我也去給人送錢呀!
拉長的馬臉讓她越發晚娘起來。
但此刻他們說是什麼呢!
還不是得在旁邊鼓掌。
而張建業更不會幫這馬主任說一句話了。
以後趙銀花這個真領導說幹啥就幹啥,咱絕對不拖後腿。
易中海此時正在心裡痛罵拖後腿的賈張氏一萬遍。
本來易中海、傻柱、秦淮茹三個人一邊聊天,一邊往廠裡頭走。
他們走到廠門口的時候,公告欄已經圍了一堆的工友們。
人都有湊熱鬧的本能。
更何況一大爺這個乾點啥事兒都喜歡搞點德高望重的,那可不能少了訊息。
必須瞭解一切,才能更好的保持住自己的人設啊!
三個人二話不說,立馬也探著腦袋去公告欄上看
看到上面的內容,這三個人當場倒吸一口涼氣。
內心忍不住想著:
難怪這倆敢上門賣慘了,合著你家這個背景呢!
這就沒幾個人比得上。
倒是傻柱良心痛了兩下。
傻柱這人雖也不是啥好東西,有色心沒色膽的。
人人一頓稀裡糊塗。
一個備胎工具人,養老工具人。
但是該說還得說,聖母是聖母了點。
心裡頭總有幾分真情實意。
反正他有些不自在,看著自己隔壁莊的兩位。
這不。
一直保持自己那好人設的秦淮茹那眼淚當場就下來了。
“真沒想到牛愛花同志家裡頭為國家犧牲這麼多,這麼大,早知道我就不應該和她爭搶這個崗位。”
“我本以為我家東旭在廠子裡因公殉職為國犧牲,留下我們孤兒寡母就挺可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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