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樂意家裡頭多份補助呢!
就算這份補助不多,可哪怕一個月給五塊錢,那也夠家裡兩個人的一個月口糧了。
這家裡頭不就省了。
四合院全體都懶得管三個大爺高興不高興了,全聚集在牛愛花母子這邊來了。
本來牛愛花母子是故意躲在邊緣的,現在被群眾熱情圍著,反倒變成中間了似的。
都圍著牛愛花、張建業母子倆轉了。
你說這三位大爺心裡能不酸溜溜的嗎?
劉海中更是覺得自己的心快疼死了。
活生生的權利呀!就這麼被人分走了不少。
牛愛花倒是不覺得這個一大娘名號有多厲害,單純的只要易中海氣到了咱就開心。
表面熱情實際敷衍的招呼大家。
心裡其實就一個主意,管它三七二十一呢!
不就寫個名單出來嘛!
反正我登記歸登記了,絕對是不交上去的。
到時候就一句話,幫扶標準不合適。
也確實是不合適。
就四合院裡頭這些人,誰家沒有一個正式崗位呀!
這分住處本來就是以軋鋼廠為中心四散分房,沒在軋鋼廠上班的,憑啥能住四合院。
對比自己傍晚時候走訪的那些,真正意義上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這個答案諒他們也沒啥能反駁的理由。
然後她就忘了自家兒子張建業那張賤兮兮的嘴。
損起人來,能把別人氣的是一佛出世,二佛昇天。
比如說自己主動送上門的賈張氏。
最積極的賈張氏,覺得幫扶名額非自己莫屬。
這都是牛愛花欠我賈家的。
婦聯辦事員的崗位就是搶我媳婦兒秦淮茹的。
好不容易抓個把柄,舉報還失敗了。
甚至可以說還助推母子倆一把。
還被這狠心母子倆硬是訛走一大筆錢,足足三十塊錢呢!
雖說是傻柱拿的錢,但是傻柱這錢可以本來直接給我賈家呀!
現在卻給了牛愛花母子倆,那不就代表我賈家損失了這三十塊嗎?
這一進一出的就六十塊呢!
那個張建業小小年紀也不是個好東西,非把我家好孫子棒梗偷雞的事抖了出來。
這麼一想,這對母子倆欠我賈家可多了。
這幫扶名單不給我賈家還能給誰?
賈張氏都還沒聽完牛愛花的話,就倒騰著自己兩條胖腿擠到前頭。
第一個跑到張建業面前報名,唯恐漏了便宜。
然後就得到了張建業同志的深切問候。
“哦,賈張氏你男人死了來排隊呀!”
身為寡婦哪聽得了這話呀!
因為人家的男人真死了。
本來人家早早的男人就沒了,你張建業倒好,直接往人心口上扎刀子呢!
聽得親媽牛愛花同志一個跌咧。
而被問候的當事人賈張氏,那張白胖的臉脹得通紅,咬肌處繃得緊緊的。
還是跳腳破防了。
“怎麼說話呢?你怎麼說話呢!!!”
“有你這樣的嗎?你這是為人民服務的態度嘛!!!”
一反剛才興奮的樣子。
聲音都快捏出幾斤黃連汁了。
面對賈張氏的指責,張建業立馬露出了一張無辜的臉。
“胡說,我怎麼就罵人了!這幫扶名額本來就給孤兒寡母準備的,家裡不死男人那是沒有資格來排隊的。”
順嘴把氣的發抖的賈張氏懟了回去,利索的又換了物件損。
只留下賈張氏在原地脹的臉色發紫。
那清脆的少年音,還在刷刷往外吐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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