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業此時還並不知道四合院的劇情還在繼續往下走。
比如現在已經到了,傻柱脫了許大茂褲衩整治他。
否則一定會忍不住感慨,四合院裡頭的這些人真是生命不息戰鬥不止一天到晚。
精力可真夠旺盛的。
一點雞毛蒜皮的事兒,愣是一天到晚一天到晚折騰個沒完沒了。
你說把這精力放在建設國家上,實現小康都能早上兩年。
傻柱頂著裹在額頭的紗布,端著茶杯咬牙切齒要報仇。
整不了牛愛花、張建業母子倆,連一大爺都讓自己先忍一忍。
人家入了領導的眼,又有祖宗庇護。
這倆本身也是狠角色。
不如先忍一忍,找到機會再一招斃命。
傻柱白捱了一頓打,還要寫保證書。
心裡頭這口氣下不去呀!
自己作為四合院戰神,什麼時候吃過這麼大一虧。
但是也只能硬把這口氣嚥下去。
誰讓他拿張建業和牛愛花母子倆沒辦法呢!
那就另找人出氣。
比如說這許大茂。
本來就是死對頭,傻柱壓制他都壓制習慣了。
再想到這許大茂昨天晚上,又是找婦聯,又是找街道辦,又是找保衛科,又是去派出所。
完事兒還作證講了我傻柱一堆壞話。
不整治整治他,還給他上天了。
本來今天晚上就可以等許大茂喝斷片兒了,把他褲衩扒了綁在凳子上,讓他先吹一夜涼風再說。
結果因為有了張建業和牛愛花母子倆的加入,劇情走向就有點不一樣了。
比如說原著劇情當中是許大茂陪著領導喝酒,先把自己給灌斷片了,他趁機把許大茂給綁起來折騰。
而現在不好意思,因為蘿蔔崗的事上頭正派了一個人來呢!
雖說只是一個婦聯執委,也不能過於插手軋鋼廠的事兒,不一定管得了,你這場子好歹也是萬人級別的大廠子呢!
可是突然來個生人還是上頭派來的,軋鋼廠領導心裡頭總有一點虛。
這日常的酒席暫時就取消了。
好歹先看看來人是個什麼性子,萬一是個眼裡容不得沙子的。
瞧著你們吃吃喝喝,拿著工廠開支裡不當回事的樣子。
就非得舉報,不一定管用,但那也是挺難搞的。
乾脆就讓傻柱整治了一桌接風宴,當然為了看看這個趙銀花的性格。
肯定是不能整治的特別豐盛的。
即使是這樣,趙銀花的濃眉依舊皺了起來。
這能當領導雖然有傻逼,但傻逼一般都混不進這個中心圈子。
在場的都是人精。
瞧著趙銀花臉色不好,領頭的廠長立馬笑呵呵的站了起來。
“今兒是給咱婦聯同志們準備的接風宴,不光是你趙銀花同志,其他婦聯同志也請的。”
“咱們領導工資高,糧票多,這頓飯大傢伙平攤。”
“也算是個歡迎會了。”
趙銀花立馬沒意見了。
甚至還表示大家都困難,自己也可以分攤費用。
當然被廠領導大氣的拒絕了。
只是想著下回這種聚餐宴得換個地方,不能直接在廠子裡頭吃了。
還有不少聚會,就別叫婦聯的人來參加了。
就讓趙銀花同志安心管她婦聯的事兒吧!
多管點什麼家屬矛盾,夫妻矛盾的。
至於軋鋼廠,有的是人管。
廠長心裡頭是這麼想的,臉上還是笑語嫣嫣。
而許大茂作為專業陪著領導們喝酒的狗腿子,看人下菜碟那是一流的。
之前對領導們的諂媚級別,一口一個領導就是天。
敬請酒來是你一我三,領導三我就九。
把各位領導哄的是眉開眼笑。
但顯然這趙銀花是不吃這一套的,許大茂立馬正常多了。
就講究個投其所好。
講的話好聽極了。
本來一直怨念著自己和婁小娥不能生,這件事兒都拿出來說嘴。
我許大茂可不是封建人非要傳宗接代,我和我媳婦雖然這麼多年沒有生孩子,但是感情好的很。
那叫一個覺悟高,思想好。
整個酒桌上瞬間其樂融融的。
該說不說,許大茂後來職位越混越高是有幾分本事的。
而牛愛花同志作為被接風的一員,就混在人堆裡頭混了一頓飯。
而張建業完成了心中大事,閒著也是閒著就過來接牛愛花下班了。
去了婦聯才知道,到食堂這邊吃飯來了。
張建業一找過來就正好聽見傻柱端著個茶杯,正和自己徒弟馬華吹水呢!
是下定決心必須要整治一番許大茂。
“非得整治整治這許大茂不可,不然還給他飛天上去了。”
該說不說,傻柱也挺會找物件的。
那許大茂從小和他鬥,回回被傻柱壓著打。
整許大茂,傻柱一點都不帶慫的。
張建業過來找牛愛花同志的時候,正想聽見這話呢!
大差不差的,知道是什麼劇情節點了。
也懶得搭理他們。
吃瓜看戲就當瞧熱鬧打發時間了。
真摻合進去鬥來鬥去,可省點功夫吧!
最多給倒個油。
張建業聽到了就當沒聽到。
扭頭就走。
傻柱瞧著過來找牛愛花的張建業,立馬覺得自己額頭上的傷隱隱作痛。
端著茶杯扭了個臉,就當沒看見。
知道是領導聚會也不好闖進去找人。
但來都來了,張建業乾脆找了個角落坐著等。
知道親媽今天在工廠吃飯了,也懶得折騰。
就著那撈來的零食塞嘴裡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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