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業帶著好看的小夥伴朱林,一路螃蟹掏來到宮雪家門口。
先迎來黑漆漆的宮大叔滿是怨氣的臉。
正跨坐在二八大槓上,兩條腿支著不讓車倒下來。
下一秒從他背後伸出一個小腦袋。
大概一會要上山的緣故,宮雪今天頭髮全都給盤了起來。
用的正好是辣個草莓髮卡。
圍繞著草莓髮卡,五顏六色的小發卡把盤好的頭髮夾得特別緊實,不管怎麼蹦跳都散不掉。
腳上穿著一雙人字型小皮鞋。
看著張建業過來就裂開嘴直笑。
等看到後座上的自家閨蜜又有點嘟嘟嘴。
直接從親爹後車座上爬下來。
“張建業你也一塊帶我!”
“咱是社會主義,禁止搞不公平分配。”
很是霸道的樣子。
宮大叔的臉更黑了。
一把把自家閨女撈了回來。
“帶你個頭,就他這螃蟹頭,回頭給你們仨一塊摔溝裡去。”
“摔得你們滿身滿臉都是泥,那泥裡面還有蚯蚓呢!”
“就往你衣服裡頭鑽。”
一頓非常有畫面感的形容,直接把自家閨女小臉都嚇白了。
別忘了宮雪可是有點潔癖的。
雖然被張建業帶著已經改善了不少,但滿身泥簡直是不可想象的。
小傢伙一下子就蔫了。
而張建業對於大人的惡趣味不予置評,甚至他還把朱林給放下了。
“公平公平肯定公平,來吧,朱林也坐大叔的車一塊過去。”
宮雪立馬沒意見了,甚至主動扭著小屁股從後座爬下來爬到車子前面,單槓上斜著屁股坐下了。
然後招呼自己的小夥伴坐後座。
對著朱琳工大說,那張黑漆漆的臉立馬收了起來,很是友好的從口袋裡掏出自打有女兒後常備的奶糖。
拉著小姑娘的手讓她爬上了後座。
張建業扔下一句路口匯合,又掏著螃蟹回了四合院。
回來之後,牛愛花同志有點一言難盡了。
“兒子你確定這安全嗎?你行嗎你!”
這還掏螃蟹呢,自己騎車的時候都是斜的,後面坐再坐一個人更不得了了。
張建業只吐出來一句:“那你騎?”
牛愛花同志當場認輸。
小心翼翼的胯部坐在後座,兩隻腳的腳尖點著地面,唯恐一個不平衡直接摔了。
然後就看見自家倒黴孩子踩在調高的踏板上,往前滑了一段距離,右腳立馬伸進去,咔嚓咔嚓開始掏螃蟹。
牛愛花的心驚肉跳可算消停了些。
往後招呼了一聲閻埠貴家的,一行人踩著腳踏車嗖嗖的往前。
而這些動靜也很快驚醒了秦淮茹和傻柱,他倆本來也是打算上山搞野菜,沒有睡得太死。
牛愛花母子倆一起床帶出了點動靜,兩人幾乎立馬驚醒了。
爬起來稍微聽了一耳朵,就聽著她們也要去弄野菜。
傻柱立馬暗罵一聲,覺得這個牛愛花真的是一個沒有心的人。
你傢什麼情況?人傢什麼情況?人家去搞點野菜撐過饑荒,你們家也要去弄。
分明是居心不良。
那顆英雄的心立馬又抖了起來,飛速的從被窩裡爬了出來,去敲秦淮茹家的門。
秦淮茹已經收拾好了,正準備去找傻柱呢,沒想到傻柱前敲了門。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已經扣好的襖子。
把襖子的扣子全解開來,隨便的雙手往裡頭一攏,抬腳走到門口開了門。
這一開門便鬆開了手。
本來隨手用手攏著的襖子,一下子便敞開了。
傻柱眼睛一掃,臉一下漲紅了,有些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即使秦淮茹裡面的裡衣整整齊齊的穿著,頂多是內襯單薄了一些,突出了點形狀。
傻柱就直接不行了。
秦淮茹這時才一副恍然的樣子,唉呀一聲趕緊雙手把衣服重新攏了起來。
背過了身子,把釦子重新扣上才回過頭來看向傻柱,只是看了一眼傻柱便爆紅著臉不敢再抬頭的樣子。
好半天才用蚊蠅大小的聲音。
“傻柱~~”
如同漂乎乎的波浪線,把傻柱那個心喊得直癢癢。
他連自己最討厭的牛愛花和張建業都不記得了,好半天才動著嘴唇說出了話。
“我我就是來問問啥時候出發,不是去挖野菜嗎?”
秦淮茹低著頭,這會兒才終於抬起了一點點,面上帶修眼角含情的瞪了一眼傻柱。
然後把門一關。
“等我收拾一會兒。”
“好……好嘞!”
老老實實蹲在家家門口等著。
卻不知道物理的秦淮茹慢條斯理的收拾起自己。
這麼一拖,就快二十來分鐘了。
換了往日傻柱多少都有點不耐煩的開始催促了,這會子卻整個人傻傻愣愣的蹲在門口,腦子裡頭不知道想些什麼。
臉一會兒紅一會兒脹。
一會兒又嘿嘿笑一副治好了也流口水的樣。
沒一會兒四合院就有被吵醒的人,伸個腦袋出來看了一眼。
不知多少人心裡嘖嘖不止。
這都直接到門口了呀!
更有閒的無聊的,乾脆就開始算看傻柱蹲了多久。
差不多二十來分鐘才看見賈家的門開啟了,秦淮茹也脹紅著個臉走了出來。
站在門口說了幾句話,便一塊朝外走去。
但凡瞧見這一幕的心中都哎喲哎喲不止。
也多虧了許大茂已經進去了,不然怎麼著都得舉報他倆一通。
不過嘛!四合院裡的這些人也不是吃乾飯的。
保管給她們傳的清清楚楚。
算是前面許大茂耍流氓,搶傻柱相親物件的後續了。
秦淮茹和傻柱對這方面沒有一丁點察覺,或者說秦淮茹巴不得傳的更大點。
傻柱是腦子都被糊住了,哪裡還能想到那些。
秦淮茹輕聲細語的說話,更是不知道讓他的腦子飄到哪去了。
特別是當秦淮茹紅著臉,微微蹙著眉頭,略帶黏糊的話半撒嬌半抱怨一般響起。
“棒梗這小子前頭吵著鬧著要上山挖野菜去,結果這會兒愣是叫不醒。”
“窩在被子裡頭死活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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