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芙去看景逸比賽,發現景逸被景然收拾得很慘,當場昏厥,景芙必然暴跳如雷,一氣之下喪失理智,就追過去,想習慣性的收拾景然一頓........
景濤忍不住頭疼。
這個老大!搞得什麼鬼?景萱和景嵐幹什麼吃的?居然不攔住她點兒?
一群不讓人省心的!
景濤抬腳就要走,忽然想起來什麼,轉頭看向病房,裡面還傳來白伶的唏噓和關心的聲音。
他再次踹門就進去,裡面三人同時抬起頭。
“呀!小逸,你的臉是誰打的?是景然嗎?這個畜生!”
白伶和那個姓龐的姘頭圍著景逸,看到景濤進來的那一刻,白伶一動不動,那個姘頭不知為什麼,感覺往後縮了一步。
至於景逸,在看到景濤的那一刻,默默低下頭。如果景濤仔細看,他能從中看出看出一抹怨恨。
“你煩不煩!又進來幹什麼?”
白伶厭惡的皺起眉頭。
景濤沒有理她,而是冷冷看向景逸:“你大姐為了幫你出氣,襲擊了揚城中學參賽隊伍,現在被城主抓進了拘留所。”
白伶和景逸都吃了一驚,看了彼此一眼。
“什麼?小芙被抓進了局子?”
白伶率先一蹦八尺高,這急躁的性子沒少遺傳給三個女兒。
她急不可耐,氣勢洶洶道:“那你還不快去?那是拘留所啊,拘留所!把女兒扔在那種破地方,你良心不會痛嗎?”
白伶簡直痛心疾首!
而景濤根本就不想搭理她,目光只直勾勾的盯著景逸看。
景芙對景逸的心思,他這個父親最近隱約看出來幾分。
他倒要看看,自己這個藏著掖著的私生子,到底作何感想?
景逸對上景濤的目光,不禁打了幾個寒顫。
反應過來後隨即說道:“爸爸,我......我沒事了!姐姐怎麼樣?有沒有受傷?我跟你一起去,把姐姐帶回家!”
隨即裝作一副下床都很吃力的樣子。
白伶心疼壞了:“小逸啊!你昨天都吐血了,快別下床了!”
景濤看在眼裡,心中跟明鏡似的,於是開口:“身體都好了,沒有什麼不舒服的?”
景逸可憐兮兮的點點頭。
“那好,看守所用不著你去,你給我回到賽場,把比賽打完!”
“啊?爸爸,你說什麼?”
景逸頓時人都傻了,實在沒想到,景濤給他來這麼一茬。
白伶挽起袖子,就露出一副,要衝過來跟景濤拼命的樣子。
“景濤!你腦子是睡小秘書睡多了吧?腦子都成膿水了!小逸還躺在病床上呢!你還讓他回去打比賽?信不信我跟你拼了?”
景濤毫不留情,沉聲道:“是小逸自己說的,他已經好了。”
景濤往前邁了幾步,那個姓龐的畏懼他身上那駭人的氣勢,畏畏縮縮的往後退了幾步。
景濤再次看向病床上的景逸:“別忘了你和柳家小姐的約定。就算希橋中學再弱,你都要去參賽,否則連人都不到場,你這就是在藐視御獸大賽!
景家經不起再一次的娛樂風波了,而柳家.......也不會接受一個連御獸師大賽也不尊重,並且指使親姐姐襲擊其他隊伍的女婿,明白嗎?”
景逸木然的點了點頭。
景濤轉身就要出門,聽到白伶一聲冷哼,隨即停下來腳步。
“十六年前,在醫院偷走我們孩子的事情,現在又有新線索了。”
白伶聞言,臉上微不可察的一僵。
景濤隨即緩緩道。
“就是那個帶金絲眼鏡的婦科醫生,我現在懷疑.......他是受人指使。”
“呵......那麼久的事了,查來查去,還有意義嗎?”
白伶背過身去,景濤和景逸都看不到她的表情。
“不管怎樣,我想查到底!對了,小逸,等你比賽回來,爸爸有個秘密要告訴你。”
說罷,景濤離開了病房。
剩下的三個人在病房,氣氛卻突然安靜了。
良久,景逸才緩緩的爬起來,“媽媽,幫我換衣服,我要回去比賽了.......”
“小逸,等一下!”
白伶忽然好像下定了某種決心,突然一把拽住了景逸的手。
景逸也是一愣:“媽,怎麼了?”
白伶的雙手緊緊抓住了景逸的肩膀,語氣有些激動:“小逸......現在媽也不想瞞你了,你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嗎?”
景逸呆了呆,一頭霧水:“啊?真實......身份?”
這麼神秘兮兮的,莫非我是什麼破落豪門遺失的麒麟兒?
而白伶接下來的話,把景逸聽得懵在原地。
只見白伶把那個姘頭龐季北拽了過來,語出驚人:“其實,他才是你的親生父親!”
“啊?”
那個龐季北一臉油膩,諂媚的笑著湊上來:“兒砸,兒砸!我是你爸爸!”
景逸如遭雷擊,平時不太聰明的小腦袋瓜頓時轉得飛快。
他滿臉的懷疑人生:“那......更不對啊!你是我爹?你是我媽?我跟景然差不了幾個月,媽你是怎麼同時懷上兩個不同男人的孩子的?”
白伶趕緊摸了摸景逸的腦袋:“哎呦呦,你說什麼傻話呢,孩子。我不是你親生母親,但是勝似你親生母親啊!”
景逸的CPU高速運轉,然後.........冒煙了。
看這孩子已經徹底懵圈了,白伶和龐季北只得坐在床邊,慢慢的給他講兩人當年的浪漫故事。
....................
而另一邊,興揚中學和希橋中學的戰鬥,幾乎遠遠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
臺下,百曉辰以及其他隊員的表情都緊張且狂熱。
因為........只要這場能贏,他們就能達到三比三平的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