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失憶、體虛?”盛煬嗤笑一聲:“溫錦你發這樣的朋友圈,是想證明什麼?”
話音落下的瞬間,盛煬伸手直接掐住溫錦的下巴。
“這麼著急想要賣乖給寧琅看?”
一張體檢單,是想告訴寧琅她很乾淨?
昨晚趙一墨把溫錦的朋友圈截圖發給他看的時候,盛煬只覺得溫錦最近真是張揚得過分了。
指腹在她臉上摩挲著,盛煬湊得很近。
幾乎是鼻尖對著鼻尖,溫錦都能看清他根根分明的睫毛。
溫錦閉上眼不再看他,因為下巴被盛煬捏著,所以聲音有些低啞:“難道不是事實嗎?”
“裝失憶的難道不是你嗎?”
溫錦說的都是實話。
可盛煬的眸光卻越來越危險,他怒極反笑,低頭直接咬在溫錦的耳垂上。
帶著懲罰的意味。
“實話?”
“溫錦,你確實不知好歹。”
溫錦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盛煬直接帶回了他在市中心的公寓。
溫錦後知後覺危險的來臨,警惕地看著盛煬,“盛煬,你別發瘋。”
盛煬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他抬手將自己領口的扣子解開,分明一張淡漠的眼眸,在此刻卻像是倒進了墨汁,格外濃郁。
他步步逼近:“溫錦,我以為你很清楚。在我沒有說分手之前,你說的都不算數。”
盛煬出生起就是高高在上,從來都只有他玩膩了的一天。
還沒有被寵物拋棄的時候。
溫錦被他這話氣笑,“你最好別讓我恨你。”
溫錦的性格向來都是乖巧柔軟的,她很聽話,不會有任何反抗。
這是盛煬印象裡關於溫錦的所有。
一隻毫無攻擊力的兔子說恨,能有什麼好在意的呢?
盛煬抬手按住溫錦的後背,迫使她朝著自己貼近。
沉聲道:“至少我玩膩之前,你最好乖一點。”
話音落下的瞬間,盛煬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只是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他眉心一沉,直接鬆開溫錦。
按下通話鍵的瞬間,文幼的聲音傳了出來,“盛煬,你在哪裡?”
盛煬瞥了一眼旁邊的溫錦,將語氣平復下來,聲線又成了平日裡的那股淡然:“在公司。”
他一邊接電話,一邊抬腿進了書房。
溫錦緩了好一會,突然覺得噁心。
她衝到衛生間,扶著洗手池一陣乾嘔。
真的很噁心。
一想到盛煬和文幼的模樣,溫錦就想吐。
好一會她才緩過來,扶著鏡子直起身,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閉了閉眼,腦袋裡才恢復清明。
終究是拿出手機,給那個從未主動聯絡過的人發了訊息。
“我不想待在京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