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不做些該做的事情的話那不是白新婚了?
想著別人和自己說的事情,徐玲吞了好幾口的唾沫,接著掀開被子一角。
深吸一口氣後,一把掀開裴清身上的被子,整個人在轉瞬間就趴了上去。
“你。”裴清震驚的剛要拒絕,一個柔軟就貼到了唇上。
男人掙扎又不敢用力,最後也就順著對方了。
只是,好像沒那麼盡興就是。
隔日一早起來,天寒地凍。
沈春梅穿了好幾件的厚衣裳,走出房門一瞧。
嘿,全都白了。
昨夜居然下雪了。
滿目的白色,像是紙張一樣的純白。
冬風吹來,讓人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
“呼。”沈春梅對著掌心哈了一口氣,搓了搓幾乎要被風吹冷的手指走到廚房裡開始點火燒水。
沒一會兒,裴玉和裴花都爬起來了。
新娘子到家的第一個早上,沈春梅不想要敷衍了事。
早餐打算做麵條,再攤個雞蛋,昨晚專門留著的菜也重新熱了起來。
裴玄之爬起來的時候專門在院子裡搭了個棚子,再拿著掃把將雪掃乾淨。
雞籠裡的雞已經不敢出來,全都在雞籠裡圍成一團。
裴玄之去拿了些乾淨的乾草搭在上頭,又灑了些穀子。
熱水燒好後,一個個人開始洗漱。
徐玲這時候爬起來了,換下身上的紅衣裳,穿了自己帶來的裙子,又在外頭套上裴清的衣裳。
臉上帶著紅霞的走到廚房裡。
沈春梅意外的看著她,“起這麼早。”
徐玲說:“我已經嫁到孃的家裡,就應該做好媳婦該做的事情。”
裴玉嘴甜的叫了聲嫂子。
徐玲臉頰更紅,這大冬天的似乎都不覺得冷了。
沒多會兒,全家人都從床上爬起來。
徐玲端著熱水進了房間。
裴玉忍不住地偷笑,“看起來二哥和嫂子感情還不錯,儘管昨天才成親,但好像已經認識了很久的樣子。”
裴山穿著好幾件衣服擠在灶臺後,打著呵欠說:“人家男才女貌,需要多長時間認識啊?”
裴玉,“三哥要是沒事也可以去找個媳婦,但不知道有沒有人要你。”
“嘿,你怎麼說話的?”裴山不滿地捏著拳頭威脅,“你這小子也敢開我玩笑了,擔心我揍你。”
裴玉頓時扮作害怕的模樣藏在沈春梅的身後,“娘,三哥要打我。”
那副模樣,做得就是個被母親疼愛的孩子。
裴花驚訝地多看了一眼。
她知道現在的娘和從前不一樣了,卻不知道娘真的能和他們像是別人一樣相處。
裴山倒像是看習慣了,癟癟嘴說:“你現在不得了,一點點事情就要找娘給你做主,誰還能欺負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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