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沈春梅,很快來到了聊城的熱鬧街道上。
到了這會兒時間,街道之上還是熱鬧沸騰。
聲音狼藉,又帶著喜慶活潑。
一路走下來,直到酒樓裡,沈春梅的懷中就已經裝了不少的好東西。
每個地方的菜式都不一樣,味道也大不相同。
在品嚐到酒樓裡的飯菜時,裴山驚豔地說:“這菜比咱們那地方好吃多了。”
話一說完他就拿著筷子大把吃喝起來。
好吃的東西不多多品嚐,那就浪費了這一路的辛苦。
“哎呀,我的錢袋子怎麼不見了!剛剛明明還掛在我的腰上的!”鄰桌的一位貴婦人突然尖叫起來。
酒樓的夥計聽到這叫聲連忙走上前去問:“張夫人,發生什麼事兒了?”
沈春梅聽到聲音自然也會好奇的看過去。
這位夫人大概三十好幾的年紀了,身材豐腴,臉蛋飽滿。
穿著一身的定紫色碎花裙子,頭上插著幾隻珠釵,看起來還挺華貴。
“發生什麼事兒了?我的錢袋子不見了!”張夫人著急的上手摸著自己的腰腹位置,滿臉急切地說:“那錢袋子裡可不僅是有錢,還有我的玉佩呢,這東西千萬不能丟啊,你趕快給我去找。”
小二安撫,“張夫人不要著急,先想想那錢袋子有沒有可能丟到哪裡去了,來咱們酒樓之前還有嗎?如果沒有的話怕是丟在外面了。”
“你這說的什麼屁話?你是說我故意來這裡哄騙你們,是嗎?”張夫人臉上憤怒,狠狠的推了小二一把。
接著她的目光在周圍的人身上掃過,最後落在了沈春梅的身上。
在酒樓裡的人,雖說不算是穿金戴銀,但好歹也算是好衣服,但這兩位……看著不像是那麼一回事兒。
她眼珠子一轉,頓時轉過身來,目光直勾勾的落在沈春梅的身上,陰陽怪氣的說:“咱們這些人家裡都是有些本錢的,絕不可能偷我的錢袋子,但有些人看著窮酸潦倒的八成是偷東西了吧。”
“我和他們坐的這樣近,他手一伸不就夠到我的錢袋子了?”最後一句話她是看著裴山說的。
裴山正好和她背對背坐著。
這句話一入耳朵,裴山哪裡能忍得住,當即就要拍桌而起。
“還請這位夫人不要無端的汙衊人,我們根本沒有碰過你的錢袋子。”沈春梅皺眉,不滿地說。
任何人被冤枉了都不會有什麼好情緒的,尤其是第一次來這樣的地方吃飯就被人這樣汙衊,實在讓人心頭不爽。
那位夫人卻是不依不饒,“你說沒偷就沒偷嗎?有本事你將你們身上的衣服全都解開,讓我瞧瞧,如果是沒有的話,那就是你們沒偷,是我錯了,可你們要是偷了……”
她挑著嘴巴,狠狠瞪了他們一眼,“那我就要把你們送官查辦,讓你們後半輩子都在牢裡度過!”
“我們沒有偷東西,為何要全部解開讓你瞧瞧。”沈春梅放下手中的筷子,平心靜氣的對上張夫人的視線,
“你若是有什麼證據儘管拿出來,要是沒有,就是空口白牙的汙衊人,我也得去官府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