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晚意對著俞慶淡定一笑。
“俞總想保住俞氏?”
俞慶見俞晚意鬆了口,便知道事情還有緩,便換了一副嘴臉,演出一副慈祥的表情。
“晚意,爸爸知道,這些年你受了很多委屈,這樣,你想要爸爸怎麼彌補你,只要你開口,爸爸都滿足,但是俞氏集團不光是爸爸的心血,也是你母親和外公外婆的心血,你是個好孩子,捨得就這麼毀了?”
俞晚意故作認同的點了點頭,然後慢慢的開口。
“父親您說的對,這俞氏雖然姓俞,可當初的啟動資金是外公的錢,一開始公司的起步階段也是我母親兢兢業業的維持的,所以這俞氏,就算是姓俞,也不是俞希希的俞、而是俞晚意的俞,您說對吧?”
俞慶聽了俞晚意的話,望向臺下的俞希希,要是隻是犧牲一個俞希希就能保住他的俞氏集團,那也值了。
“晚意,你跟爸爸去休息室,咱們好好商量一下這件事,現在賓客這麼多,就別讓外人看咱們家的笑話了。”
俞晚意會心一笑,然後將手裡的麥克風放下,下臺,自顧自的朝休息室走去,俞慶就像等著領賞的奴才一樣跟在後面,路過俞希希和陸聽雲的時候,狠狠的剜了這母女倆一眼。
他現在是真後悔,這母女倆根本就是禍害!
到了休息室,俞慶把大門關上,正欲說話,就被俞晚意搶了先。
“俞總,我們就開門見山的說吧。”
沒有了賓客,俞晚意的稱呼也變得生疏,面前這個暴虐無情的男人,俞晚意做不到叫他父親。
“我就一個問題,五年前,我明明已經給母親拿了搶救的錢,為什麼母親還是去世了,是不是你們做了什麼手腳。”
俞晚意並不在乎俞氏的生死,母親和外公的心意,早被渣男辜負的面目全非,區區一個俞氏,俞晚意根本不在乎,甚至想俞氏倒臺也不錯,那是母親遇人不淑的證據,就此消失也算為母親正名了。
五年前,俞晚意費盡心思找來的母親的救命錢,明明那時候搶救的成功了,可等自己從車禍中甦醒過來偷偷去醫院看母親的時候,母親已經去世了。
她不信母親的死是意外,她要查到真相。
俞慶沒想到俞晚意會這麼問,臉上的錯愕遮蓋不住。
“晚意,你在說什麼?我和你母親二十幾年的夫妻,怎麼可能做那樣的事情。”
俞晚意冷笑。
“二十幾年的夫妻?你要是念著你們只見的夫妻情分,就不會讓她因為抑鬱跳樓自殺了!你還有陸聽雲和俞希希,你們都是殺害我母親的兇手,你們一個也別想逃!”
俞晚意越說越激動,猙獰的表情讓俞慶一驚,這孩子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恐怖,那眼神看起來不像是開玩笑。
“俞晚意,老子給你臉了是不是?我告訴你,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是你爸爸,你一個俞家的女兒親手搞死自己家的產業,這樣的蛇蠍心腸,我看顧家還會不會要你!你現在能這麼跟老子說話,不也是仗著顧家的勢嗎!”
說著,俞慶就要上去揍俞晚意,這樣的動作,俞晚意小時候經歷過、看過無數次,可她再也不是小時候捱打只會哭、只會求饒的小孩子了。
就在俞慶的巴掌馬上就要落下的時候,俞晚意一個閃身,伸手,直接給俞慶來了個過肩摔。
“誒呦!”
俞慶在地上疼的直叫喚,這小丫頭什麼時候這麼大勁兒了?
其實,俞晚意小時候就已經把柔術練得很棒了,只是小時候,她不知道怎麼反抗比自己身形大那麼多的男人,更不知道,自己可以反抗,只因為她稍有反抗,俞慶就會把唐詩因打的更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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