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春、滿冬,都被滿秋那個沒良心的東西弄走了,她被野獸襲擊後,受了重傷,部落的獸人又不肯管她,還是滿夏給她餵了藥,讓她睡一覺後就好了。
說起這些,滿母故意流淚:“勇士你也看到了,我是個殘疾雌性,生了四個雌性,其中三個都跑去了繽紛部落,只剩下一個女兒,為我治傷,可現在,這個女兒也被繽紛部落抓走了!”
黃御皺眉:“你的女兒是滿夏嗎?”
“對對對,就是她,”滿母一臉驚訝,“勇士,你們這次前來是不是也是為了求娶她?我們家滿夏真的很不錯,只可惜她那個妹妹太不像樣,一家人硬是過成了仇人。”
“好的,大嬸,你不要急。”黃御覺得哪裡不對,又說不上來,乾脆敷衍滿母,“我還有事,先走了。”
他飛快溜走,一路思考,正好撞上了在外面打聽的熊麗熊芳。
“首領,哎!你們別跑!”
姐妹倆正帶著一群幼崽玩兒,見到他,幼崽們頓時嚇得四處亂竄,瞬間消失在附近的草屋後面。
熊芳懊惱地剁了一下腳。
“首領把幼崽們嚇跑了,我們拿了一些蔗糖,好不容易哄來的。”
黃御默默無語,誰知道幼崽還會怕獸人?
“怎麼樣,問出東西來沒有?”
“問出來了,”熊麗點點頭,左顧右盼,“首領,咱們回駐地說吧,訊息不太好。”
*
繽紛部落裡,鱷狂緊緊跟隨著滿秋,打也打不走。
“鱷狂,你為什麼一直跟著我?”
滿秋走到田邊找滿春,無奈地嘆了口氣。
若不是她知道鱷狂的性格就是一根筋,就要自戀的以為他也喜歡她了。
鱷狂撓撓頭:“首領,我想保護你,王鷲一拍翅膀能飛老遠,我怕他們闖入時,他們反應不過來!”
在他眼中,頭兒最牛,他們流浪獸人本就過著朝不保夕的日子,睡覺都豎著耳朵,要論警惕,誰也比不過他們。
滿秋無奈又好笑地嘆了口氣:“可是你一直跟著我,豈不是浪費了一個勞動力?”
鱷狂早有準備,他拿起一塊兔皮:“瞧,我手裡在鞣皮呢。”
嘿嘿,他可是都考慮到了。
滿秋沒話說了,想了想道:“那你不要離我太近,我去田裡,你在田邊就好,我姐姐在那,我怕嚇到她。”
“行,我就在田埂上。”
鱷狂好商量得很,到了田邊,果然一步不再靠近,只是一雙眼睛還是牢牢盯著滿秋,生怕漏了要彙報給頭兒的細節。
“秋秋……那是誰?”
滿春看到田邊的鱷狂,臉上有些害怕。
她活這麼大,就沒離開過部落,之前部落裡來的獸人,也都是彬彬有禮,而且雄性不會故意和她靠近,藉機說話,她沉浸在自己的田地裡,每天伺弄植物很開心。
“是新加入部落的獸人,別怕,他們挺好的。”
滿秋握住滿春的手,柔聲安慰。
“來,春姐,我幫你看看,應該最後治療一次,腦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