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師兄,有什麼發現?”
燕丹順著燕猗的目光往前看去,什麼也沒看到,也不知道師兄看什麼看得這麼入神。
燕猗沉聲:“有人來了!”
“呔!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打此過,留下買路啊——”
陳衣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他的話還沒說完,對面的人就動手了。
不,是動腳,被一腳踹飛的陳衣,在空中發出一聲驚恐的慘叫。
燕丹抹了下鼻子,走上前幾步:“雷音宗是越來越放肆了,搶到你爺爺頭上來了?”
另一個不配有姓名的紙片人忙把陳衣拉起來,二人本著晚禾說的打不過就跑的原則,立刻甩出閃現符。
燕猗沒什麼表情的臉上忽然眯了下眼,手中劍光一閃,兩張符籙無聲斷成兩截。
陳衣臉一白:“不好,遇到硬茬了!”
但他還強裝鎮定:“不知二位師兄師出何門啊?”
燕丹又要一腳蹬過去:“你管得著嗎?你們和蓬萊仙島合作後,就覺得自己行了是吧?
在一重地竟然敢明目張膽行劫匪之道,我今天就替天行道,廢了你們二人修為!”
“慢著!”燕猗撿起地上的符籙,目光勾勒著上面的線條,嘴角勾了一下。
“你符籙,是誰給你們的?”
陳衣兩人對視一眼,知道遇到的人修為在他們上面太多,硬扛不了,於是十分識時務地交代了:“兩位師兄,我們也是被迫的,有個巫醫派的師妹,給我們餵了毒藥,叫我們幫她做事,才給解藥。
我們不是有意要冒犯兩位,我們也知道這麼做十分丟人,可是,我們不這樣做,就沒命了呀……”
說著說著,陳衣旁邊的弟子就開始掉眼淚,陳衣哼了一聲:“哭什麼哭,沒出息!”
“大師兄,我……沒忍住!”
陳衣氣惱的瞪了他一眼,轉過頭去。
燕丹看向燕猗:“有什麼問題嗎師兄?”
“你看看這符籙……”
燕丹湊過來,瞄了一眼,臉色一變。
“這是小……”
“嗯,”燕猗打斷他,對陳衣兩人道:“你們帶我們去見這個巫醫派弟子!”
陳衣不配合:“帶你們去了,不就是暴露了她嗎?
我們要是拿不到解藥,你們負責嗎?”
“嘭”
又是一腳,毫無預兆,極其突然。
陳衣又飛出去了五米,口吐鮮血,驚駭地看向燕丹。
燕丹舌尖抵了下腮幫子:“要麼被我打死,要麼帶我們去,別跟我倆講條件,我師兄不愛聽廢話,我性子也急躁!”
這就是崑崙雪域的弟子在外面的作風,對待其他宗門弟子或者不是本師門的人,能動手不吵吵,作風狠厲,出手狠辣,因為最近這些年極少在外走動,與其他宗門也少有接觸,外面的人都快忘記了他們的風格。
“大師兄,好漢不吃眼前虧,反正都是死,不如帶他們去找那個巫醫派弟子,萬一他們有仇,我們不是還漁翁得利?”
陳衣看向師弟,半晌勉強點頭。
晚禾從乾坤袋裡掏出一把躺椅,小桌,茶壺,水杯,瓜子與花生等堅果,往上一躺,雙腿交疊,喝著茶,磕著瓜子,哼著歌。
紅生正在彙報情況:“雷音宗和蓬萊仙島鬧掰了,正打的難捨難分。
其他小宗門因為被暗算,都將賬記在了這兩個宗門上,聽聞他們鬧掰,都紛紛趕往現場參與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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