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兒笑盈盈的,“好。”
阿福也挽著這位中年婦人,“放心吧,陳嬤嬤是我們小姐的親人,你們過來臨安,理應住在我們小姐這裡,也算是有個照應的。”
“外面人多,推搡著不好。”
如此,陳嬤嬤這才不做堅持。
可剛一進了門,趙明若剛屏退眾人打算好好跟陳嬤嬤說會兒話,陳嬤嬤便不管不顧的跪在了趙明若的跟前。
“小小姐,奴婢該死,本該早些年便隨了小姐去,只是心中記掛著不成器的兒子和在襁褓中的孫兒這才苟活了這麼多年,還請小小姐懲罰。”
陳嬤嬤一再提及她有錯該死,這也讓趙明若察覺到了問題。
她沉眸沒有再度攙扶陳嬤嬤,而是冷靜道,“陳嬤嬤,你有什麼話,不妨直接對我說。”
“是不是……關於我孃的?”
趙明若很聰明,一下子便猜出來了關鍵,“您是不是知道些隱情?”
陳嬤嬤老淚縱橫,“小小姐您走丟後,郡主便整日茶不思飯不想,一直記掛著您的安危,更數次不顧公爺的勸導親自出門去找您的下落。”
“她的身子也被拖垮了,那是思念成疾啊。”
趙明若雖然從未見過那位親生的孃親,可知曉她為自己付出的那一切之後也覺得莫名的親切,可能這就是血脈關係的神奇之處吧。
她眼眶微紅,聽著陳嬤嬤繼續說。
“可郡主正值壯年,即便日夜思念你也不至於真的病逝,況且奴婢從小跟在郡主身邊伺候,知曉她的脾氣秉性,您還未找到,就算是她只剩下一口氣,也絕對不會放棄的,偏偏……”
“偏偏已經得到了您的訊息,她卻香消玉殞……”
陳嬤嬤淚如雨下,聲音一度哽咽。
趙明若泛著淚意的眼眸目光堅定許多,“您是在懷疑,我孃親的死,並非是天意,而是……人為?”
陳嬤嬤含淚繼續說道,“本來奴婢並未想到,只是不久之後,二小姐被扶為繼室,做到這份兒上,奴婢也不曾懷疑,只是……”
“二小姐成為國公夫人之後,沒多久便把公府上的老人都給遣散走了,就連奴婢想要留下來照顧小小姐您都不成。”
“事後,奴婢雖然也懷疑二小姐的所作所為,可卻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去指控她,那時候正好奴婢那不爭氣的兒子摔斷了腿,二小姐答應給奴婢五十兩銀子回鄉養老,這一家子都在等著奴婢救命……”
趙明若的眉頭越擰越深,“就只有五十兩嗎?”
“公府上伺候的都是跟了我娘許多年的老人了,方氏說,是每人給了百兩的銀子,讓你們可以各自歸家頤養天年的。”
陳嬤嬤情緒激動,“哪有這麼多,奴婢是被抓住了命脈,這才給了五十兩,其他的人連二十兩都沒有,強行被趕走了。”
“怎麼會那麼巧?怎麼就一樁樁一件件都趕上了。”
“奴婢最開始沒覺得二小姐有問題,回去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奴婢也曾經想要入京找您,可這些年來卻一直都被人限制,不是出不了村子,便是出了村子也到不了臨安城,有一回好不容易奴婢搭著別人的馬車偷偷到了侯府的大門外,卻又被人套了麻袋給抓走了。”
“怎麼都沒辦法找到您。”
“小小姐,這是那二小姐心裡有鬼啊,不然為何要限制奴婢的自由,不願意讓奴婢找到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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