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她的棺材本,怎麼能隨便拿出去給雲歲晚買一塊可有可無的地皮呢!
“你媳婦不是說要給你納妾了嗎,到時候你想要孩子還能沒有嗎?”
老夫人撇嘴道,“再說了,歲晚對你一片真心,不是不看重這些身外之物嗎?就單單沒了這塊地皮她就尋死覓活的保不住肚子裡的孩子,那她可不配做你的妻子。”
“恆兒,你要是有辦法就去賺銀子去哄你的表妹吧。”
在門外的趙明若聽到母子兩個人狗咬狗都快要笑出聲了,安遠侯府的人的自私自利,可是要遠超過預期。
連母子之間都有著隔閡,還指望他們能對外人如何好嗎?
顧長恆被氣的鐵色鐵青,“娘,你怎麼能這麼說話!”
“等著兒子將來高中入朝為官,到時自有銀子,再者說,就算兒子考不中,還有父親的爵位,等著兒子襲爵之後奉銀也會成倍,您可別管兒子要。”
“你怎麼能這麼說話,你難道還能真的不贍養母親嗎?買地皮的銀子娘是真的沒有,但是晚晚住客棧的銀子娘是可以給你們出的。”
老夫人肉疼的不行,“要不然就直接把晚晚待會侯府算了,自然有人養著,剛好趙明若也說要給你納妾,納一個也是納,兩個也是納,你們兩個親近的也方便,不用你躲躲藏藏,偷偷的去見她了。”
顧長恆瞪大眼睛,“母親,您怎麼能讓晚晚做妾呢!”
“娘,我這輩子只喜歡晚晚一個你又不是不知道,當初就是你們為了侯府的前程逼迫我去娶那趙明若,她已經這麼委屈給我做外室了,你怎麼還能這麼作踐她要她做小!”
阿福咬牙切齒,真的要被這對母子醜陋的嘴臉給噁心到了。
姨娘好歹是名正言順的,外室更加不要臉好不好。
趙明若到是淡淡的安撫著阿福,聽著房間裡的母子兩人沒動靜了,她這才走進了門。
“母親,兒媳求見。”
屋子裡面的兩個人齊齊的被嚇了一跳,慌慌張張的樣子像極了做賊心虛。
“明若啊,你是何時到的,這丫鬟也太疏忽大意了,怎麼也不知道通知我一聲。”
老夫人尷尬的咳了幾聲,心砰砰跳的飛快,都快要到嗓子眼了,也不知道剛剛趙明若有沒有聽到他們母子兩個人說的話,要是聽到了那就糟了,以後侯府就沒有這個財神爺了。
顧長恆也是緊張的不行,畏畏縮縮的不敢上前,“阿……阿若……”
倒是趙明若,面色平靜的看不出半點異常,她笑道,“夫君,怎麼沒有找尹夫子讀書呢?”
“那個……我,我是來……看母親的。”顧長恆坑坑巴巴,儘量維持臉上的表情。
趙明若卻突然緊張起來,“看母親?母親您怎麼了?”
“是生病了嗎?”
老夫人接著兒子的話立刻會意,精明的眼神突然渙散,聲音也跟著虛弱的不行,“好媳婦,別擔心,娘就是心裡有些不舒服,不是什麼大病,沒事的。”
趙明若卻緊緊的握著老夫人的手腕,“娘,千里之堤毀於蟻穴,多少大病都是從小病壘起來的,這個家還要您撐著才行,千萬可不能有什麼差池。”
“阿福,你愣著做什麼,還不快點去給母親請大夫。”
老夫人一聽就慌了,“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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