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從江芬芳手裡接過侵刀,“你要是不想跟狼一樣的下場!從哪兒來就滾回哪兒去!”
嗖。
侵刀飛出,緊貼著劉大奎的大腿根插入地上,要是稍微偏一點,就能把他變成太監。
我的天呢,劉大奎嚇得一哆嗦,“江……江林,我……我跟你沒完……”
他如喪家之犬,連滾帶爬地跑了。
江林追到外面,望著劉大奎逃跑的方向,眼中閃爍著凜冽的寒意!
“大林子,你闖下大禍了!劉大奎是什麼人?他可是沒人敢招惹的主啊!”
“趕緊去你姥姥家躲幾天!”祁翠娥是老實本分的山村婦女,兒子把人打了,人家豈會善罷甘休,何況劉大奎比小鬼還難纏。
江芬芳也慌了神,“哥,聽孃的話,你快走吧!”
江林斂起目光,他不怕劉大奎報復,就怕他不敢來,安慰起母親,道:“劉大奎若敢再來鬧事,我就廢了他!再者說,他不佔理,哪怕鬧到公社,我們也不怕!”
“娘擔心他對你不利!”祁翠娥憂心忡忡。
“我連狼都敢殺!還會怕他嗎?肉該煮好了吧?”
關上大門,一家人進屋。
吃著香噴噴的狼肉,綿綿狼吞虎嚥,因吃得太急,噎得直翻白眼。
祁翠娥卻滿臉憂容,毫無食慾。
第二天清晨。
江林聽到院子裡的吵吵聲,立即衝了出去。
院裡站著幾個人,為首者正是原主的奶奶,劉大奎也在其中。
“翠娥,大林子把人家打傷了,你說該怎麼賠吧?”
老太太說話的時候,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掛在院子裡的狼皮!
“是他先挑釁的,大林子氣不過才動的手。”祁翠娥解釋一句。
“我的鼻樑骨和肋骨斷啦!不賠我二百塊錢,這事沒完!”劉大奎向前跨了一步,故意將別在腰間的匕首露出來。
“打傷奎哥,快點賠錢!”隨劉大奎來的一個黑瘦男子,馬上跟著附和。
“俺家一分錢都沒有,上哪兒弄二百塊錢?你說骨頭斷了,有證據嗎?”祁翠娥不會任由訛詐。
“當然斷了,我能作證!”黑瘦男子不懷好意地笑道:“要是賠不起!就拿你女兒芬芳抵債!”
“劉大奎!你竟然帶人來敲詐勒索,看來昨晚我下手太輕了!”江林走到母親身邊,示意她後退。
“是你小子打的奎哥?真是活膩了!”黑瘦男子可能是想表現一下,指著江林的鼻子,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
江林突然出手,抓住對方的手指,只聽“咔嚓”一聲,就給掰斷了,那傢伙疼得哇哇亂叫,剛要罵人,被江林一腳踹飛。
劉大奎眼神陰冷,下意識摸向匕首。
老太太卻板起臉,“當眾傷人,大林子,你想過後果嗎?”
江林對她的話充耳不聞,就在劉大奎拔出匕首的時候,他倏然衝過去,一把抓住了劉大奎握刀的手,緊接著,匕首就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有……有種你就殺了我!”
劉大奎對江林的身手感到震驚,但認為不敢把他怎麼樣。
“混賬東西!你想幹啥?還不趕緊放開他!”
老太太先是愣了下,回過神來,一巴掌朝江林臉上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