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這年頭的人雖然沒什麼見識,但是真的單純的可愛。
“程然,你這趟是不是就是想做期貨?那剛才為什麼又拒絕了黃一笑?”蘇夢荷有些不解的問道。
程然想了想,解釋道:“還不是時候,我手裡的資金太少,而我想做的期貨週期大概需要一兩年,現在將手裡所有的籌碼都投進去,不划算。
有一件事黃一笑沒說錯,現在股市整體都是牛市,如果小心操作,短線收益會非常可觀,可以用有限的資金撬動更大的回報!
文華,明天我就要去證券交易所進行操作,你們能冒險跟著我過來,也是一個契機。
如果你們放心的話,也可以跟著我一起賺點小錢花花,不過我也一樣要提醒你們,投資有風險,我不能百分之百保證賺錢,所以你們要考慮清楚!”
劉文華現在緩過勁來了,想都沒想就說:“程然,我相信你,這把我跟著你幹,就算賠了,我也無怨無悔!”
劉小兵這個憨貨也不甘示弱:“就是,然哥,我們信不過你還能信誰!
不過我和文華哥滿打滿算也就能湊出一萬塊港幣,聽你剛才和那個假洋鬼子聊天的時候,說的都是大到嚇人的數目,我們這點錢會不會有點拿不出手?”
“這個你就別擔心了,多有多的好處,少有少的優勢,事在人為而已!”
程然淡淡笑道。然後招手攔下一輛計程車,帶著三人直奔滙豐銀行。
檢查完自己在滙豐的賬戶後,程然領取一本空白支票本,1978年的香江還是很亂的,他一個內地人也不敢拿著十萬美刀招搖過市,以免惹來麻煩。
從第二天起,程然就一頭扎進了香江證券交易所,開始專心研究短線操作。
劉文華和劉小兵跟著看了一天,被那些資料搞得頭暈腦脹,於是本來就心大再加上對程然的信任,兩人索性將手裡的資金全都拋給了程然。
自己出去尋找在香江的親戚去了,只剩下蘇夢荷靜靜陪在程然的身邊。
其後的半個月,程然開始頻繁操作,低買高拋,而且他每次都眼光精準的可怕。
為了擔心引起機構的注意,程然每次都將手中的資金分別操作在多支看好的股票中。
蘇夢荷從剛開始的震驚,到幾天後的狂喜,再到現在麻木,已經無法形容自己心中對程然的佩服。
她是唯一一個親眼看著程然以區區十萬美刀的資本,像滾雪球一樣,將賬戶的餘額越滾越大的。
“程然,咱們這麼做,會不會出事啊?這上面的數字看的我有點心驚膽戰!”
蘇夢荷是在大院長大的,見識比國內的普通人強了不知多少倍,但是現在還是忍不住身子顫抖,有些害怕的靠著程然。
不僅因為程然的賬戶數字已經滾動到了七位數,還因為他開出的支票數目越來越大,大的讓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