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民營企業,就是國企、軍工企業一年最多能進賬個一兩百萬美金。
梁虎覺得血壓在身高,舉著話筒的那隻手都在微微顫抖。
程然為什麼先找到梁虎,這是有原因。
因為梁虎這個人最純粹,用一句現在人覺得虛偽的酸詞:封侯非我意,但願海波平。
來形容他最合適不過,作者知道現在的讀者不喜歡看這些,甚至不相信這些。
但我們必須承認,那時候的人看待事情還是比較理想化的,從硝煙戰火中的年代走來,你覺得他們真的在乎那點物質享受。
真要是這樣,就不會有那麼多特等功臣、一等功臣隱姓埋名建設家鄉,而沒有出來為自己叫屈!
正視歷史才能展望未來,或許眼前的生活不是那麼如人意,但人生何嘗有過十全十美,知足常樂方能長久。
梁虎就是這樣,哪怕當初他差點被一擼到底,下放到原州這麼個小縣城,他也從來沒有抱怨過,而是盡心竭力做好自己的工作。
在梁虎的心裡,能親眼看著這個自己曾經為之奮鬥的國家崛起,老百姓吃飽穿暖不受欺負,才是他畢生的追求。
所以,在一眾高層中,梁虎更像是特立獨行的個例,不參加派系,不尋求高官厚祿。
但誰要是阻擋這個國家發展的腳步,那他就是自己的敵人。
“你說的都是真的?他孃的,誰吃了熊心豹子膽,告訴你朋友,只要他本分做事,沒有巧取豪奪,投機倒把,我給他做主!”
別人不敢犯這個忌諱,他敢,京中誰不知道他的性子屬炮仗的,一點就炸,也沒人敢真的和他計較。
“梁叔,哪裡用的著您老人家出面,那不是顯得咱們欺負人了嗎?到時候有理變成沒理!這件事我自有辦法解決,給你打電話,是想問問您跟香江招商那邊熟不熟。
想請您幫忙牽個線.....”
他將自己的想法闡述給梁虎聽。
“你這小子,想扯虎皮做大衣,你早點說嘛,我還以為你要我出面幫你打擂臺呢!”
梁虎吹鬍子瞪眼的,像是忘了程然在千里之外一樣。
鵬城。
“程然,你不是讓文華去辦這件事了嗎?招商公司和華新社一直都是劉家的基本盤,有劉家牽線應該沒有問題!為什麼你還要麻煩梁叔?”
蘇夢荷等他放下電話後,奇怪問道。
“過兩天你就知道了,累了一天,睡覺,走,陪我洗澡去!”程然賤兮兮的將手伸向蘇夢荷的纖腰。
雖然兩人已經有了親密關係,但蘇夢荷還是被他的舉動鬧了個大紅臉,啐了口:“呸,程然,你要死啊,別動,你再亂動我生氣了.....”
程然當然知道,想和招商集團建立聯絡,有劉家的支援就可以。
那他為什麼還會找梁虎呢,自然是在投石問路,客大欺主的事,在隨後的十數年間可不少見。
一個抱著金元寶的孩子,長期待在大人的身邊,沒有其他旁觀者的監督制約,大人是很難遏制內心的佔有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