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扶月倒是不覺得自己做下了什麼偉大的事情。
自己只不過是做了早就應該做的事情。
“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將你的事情告訴陛下,這的確是我的不對,希望你莫要見怪。”
餘婉音拼命搖頭:“這怎麼能怪飛鳳侯呢?飛鳳侯也是為了屬下好。”
“只是屬下現在想起來這件事情都有些後怕,同時也很慶幸自己沒有辜負飛鳳侯的期待,這才有瞭如今的表現。”
雲扶月十分欣慰:“你的成長比我想的還要快,現在你可以回去跟餘尚書徹底說清楚了,你是想讓我和你一起去還是你自己回去?”
餘婉音想了想,堅定道:“屬下自己回去,這些事情都是屬下要面對的。”
“屬下想,府邸中的那些府兵應當是困不住屬下的。”
“可倘若今日天黑前屬下還沒有回來,就麻煩您去尚書府要人了。”
雲扶月點點頭,細心叮囑:“你回去後不要跟餘尚書硬碰硬,左右如今已經有陛下金口玉言。”
“或者你便直接將事情推到我身上,只管讓他來找我,千萬不要讓自己吃虧。”
餘婉音百感交集,畢竟因為那些流言蜚語也曾跟雲扶月作對。
但卻沒想到,在關鍵時刻,雲扶月竟是不管不顧一門心思幫她。
餘婉音真心說道:“飛鳳侯,擁有您這樣一位領導者,女子的未來定然是一片光明。”
雲扶月輕笑一聲:“行了,趕緊回去吧,等來日女子身份提高了,你再來跟我說這些話也不晚。”
餘婉音離開後,雲扶月便吩咐畫時派人跟著餘婉音。
隨時盯著尚書府的動靜,一旦發現不對馬上將餘婉音帶出來。
如今的雲扶月都得到孝文帝准許,自然不怕這些。
雲扶月和秋月也坐上回飛鳳侯府的馬車。
雲扶月開口:“秋月,你想說什麼只管說,從上車開始到現在,你都十分不對勁兒,你同畫時陪我出生入死,還有什麼話是不可以直接說的?”
秋月一臉為難,豁出去了一般小小聲說道:“飛鳳侯,屬下只是不明白陛下的意思。”
“他說的那個人是您嗎?如果他要是動用什麼手段,您又該怎樣應對呢?”
“您原本就內憂外患一大堆,現在竟然連陛下都這樣,屬下總感覺您現在的處境很危險,難道您自己沒有覺察出來嗎?”
雲扶月倒是不太緊張。
“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覺察不出來呢?不過你可以放心,陛下不會拿自己的口碑和江山來開玩笑。”
“如果他真的想要逼迫什麼,就不會同意我和鳳北冥的婚事,況且,我的經歷和殘疾對於皇室來說,都是恥辱。”
“如果說陛下之前沒有讓我入宮,那麼之後只會越來越難開口。”
秋月沒有辦法不焦灼:“您說這些話是基於陛下是個明君,陛下足夠尊重您呢?”
“可他是皇帝啊,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強行逼迫您,那我們又該怎麼辦呢?”
如果現在打雲扶月主意的不是孝文帝,而是其他男子,秋月根本就不會將對方給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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