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言令色!你這就是巧言令色。”
餘方一甩袖子:“你這分明是轉移大家的注意力,如果你有證據,就應該拿出證據,而不是在這裡胡說八道。”
“好啊,那餘大人說是我拐跑了婉音,證據呢?”
雲扶月反問:“婉音如今已經及笄,觀點已經形成,又豈是被別人三言兩語就能帶跑的?”
“你既然說這是我的責任了,那麼是不是也應該證明婉音是被迫的呢?”
餘方的臉龐漲得通紅。
“分明就是你遊說了婉音,才讓婉音做出這樣的事情。”
“餘大人,你這話好生可笑,我可從來都沒有登過你禮部尚書府的門。”
“難不成是婉音主動來我府邸,請求我遊說她的嗎?你這話是不是太牽強了點?”
餘方一直認為自己是個讀書人,舌燦蓮花,可誰知道今日竟然被雲扶月給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其他大人看不過去,主動解圍。
“飛鳳侯,你這話好生沒道理。”
“就算是餘婉音去了你的府邸,跟你說這些事情,那你是不是應該先找餘大人,而不是直接讓人去了軍營?”
“你要麼不管,你要麼就讓人家和好,你現在鼓搗的算是什麼事兒?”
雲扶月目光剛過去,那大人就往後退了一步。
“那我倒是想問問你,我去找餘大人,餘大人會答應退婚嗎?”
“就算答應這次退婚,能答應下一次退婚嗎?”
“難道我要看著餘婉音成為一具屍體後,再來討伐餘大人嗎?”
“你們可真是可笑,餘婉音是餘方的親生女兒,被逼迫到向我求助,你們不問問餘方到底做了什麼混賬事兒才逼迫餘婉音至此。”
“反而一直指責婉音,一直指責我,難道我救下一條人命還是救錯了嗎?”
有了同袍幫腔,餘方心裡也安定些。
“飛鳳侯,你說這些就要有證據了,如若沒有證據那麼就是誣陷,如今還是在陛下面前,那你便是欺君之罪!”
雲扶月眸光驀然凌厲:“好,餘大人,記得你說的話,現在可是在陛下面前,你但凡說謊就是欺君之罪!”
“我且問你,你將婉音許配給了富商張霆,此事是真是假?”
餘方並不意外雲扶月會知道對方名字,點了點頭。
“張霆出身富裕,祖上便積累了財富,到他之後更是發展到頂峰,他做生意很有一套,是以很多人都看中了他,想要與他結親,此事是真是假?”
餘方有些好奇,雲扶月怎麼還說起張霆的好話了?但還是點了點頭。
雲扶月話鋒頓時一轉:“所以張霆先後娶過四任夫人,每一任不過半年便香消玉殞,此事是真是假?”
餘方隱約覺得不對,信口胡說道:“是真的,不過這件事情完全可能是張家財富太過,那四任夫人受不了這麼大的福氣才死的。”
這話一說,圍觀的大臣們心中就已經有數,今日辯論到底會誰輸誰贏了。
雲扶月的目光與鳳北冥交匯。
鳳北冥瞬間理解,朝孝文帝抬了抬下巴。
孝文帝瞭然,點了點頭,鳳北冥頓時出去。
而這個小插曲,餘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
“那餘大人可知道張霆可曾還有過五個小妾,最慢的半年死亡,最快的一月就死亡?”
餘方額頭出現汗珠,想要說此事是假,可孝文帝還在那坐著呢。
到底實話實說:“此事,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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