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牧白只覺五臟六腑都泛著疼痛。
他過往只知雲扶月武功高強,卻不知竟是這般高深莫測。
坐在輪椅上竟都能憑藉內力將他給吸過來,狠狠砸在牆上。
這要是沒有坐在輪椅上該是怎樣的出神入化。
他現在好像有些明白為何雲扶月可以在男兒遍佈的軍隊立下赫赫戰功。
她強的簡直不像人。
可如果雲扶月當真這麼強,怎麼會那麼輕微的碰倒雲若瑤呢?
這些後宅手段他並非沒有聽說過,難道真的是雲若瑤……
“嘶。”
痛呼打斷了齊牧白的思考。
雲若瑤嘴唇發白,膝蓋處竟是隱約浸透出血跡,染紅了白色的衣裙。
可她卻顧不上處理自己的傷勢,反而是緊緊拽著齊牧白的袖口。
“牧白哥哥,你誤會姐姐了,方才可能是地上有石子什麼的利器才會導致我膝蓋受傷,才會摔倒,可千萬不要為我影響到你們之間的感情。”
“至於姐姐,你知道她一貫驕傲,你這樣誤會她,她自然無法忍氣吞聲,她也不是有意的,你們只當是扯平了,好嗎?”
齊牧白剛剛的懷疑瞬間打消,甚至還升起一陣陣的愧疚來。
雲若瑤明明如此善解人意,溫柔嫻靜,他怎麼能拿那些腌臢事來揣測她呢?當然是侮辱了她。
雲扶月看著這一幕緩緩勾起唇角。
不得不說,雲若瑤能夠逐漸取代她在家人心裡的地位是有一定手段的。
比如在關鍵時刻能夠自傷脫罪再賣一波慘的,除了雲若瑤,她還沒見過哪家的姑娘是有如此魄力的。
“你又在胡鬧什麼?”
一道怒喝聲傳來。
雲扶月抬頭就看到雲扶崖怒氣衝衝跑來,伸手就往她身上推了一把,輪椅都往後退了好幾步。
“雲扶月,怎麼從你回來開始我們就沒有好日子過?你能不能消停些?為什麼總是要針對所有人?今天更是打傷了若瑤姐姐和牧白哥哥,你趕緊跟他們道歉,否則我不會原諒你的。”
雲扶崖高高的抬起下巴,十分驕傲。
在他看來,自己都這樣說了,雲扶月一定會趕緊道歉。
畢竟她一直以來都很在乎親人對她的態度。
可現在的雲扶月已經不再是之前還對親人抱有希望的雲扶月了。
雲扶月看著雲扶崖,他是她最小的弟弟。
他出生的時候,她已經開始沒日沒夜的練功。
後來就是上了戰場,跟他相處的時間很少很少。
關係也十分淡漠,所以她到處打聽雲扶崖的愛好,不惜重金給他找來各種各樣精巧的工藝設計圖。
甚至還為他疏通關係,找來了手藝最巧奪天工的師傅來教導他。
有的時候,雲扶崖遇到瓶頸,她還會一晚上不睡覺為他研究,幫他突破關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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