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子裡面的人早就被清除了。
如今說起話來，倒是的確不需要有太多顧忌。
“是啊，畢竟我可做不出搶姐妹夫婿，和眾多公子來往，甚至還苟且有了首尾的事情來，別說我沒法跟雲若瑤相比了，只怕一般姑娘也都沒有辦法跟雲若瑤相比呢。”
說完，雲扶月倒是把自己給逗樂了：“不過呢，柳公子也比我想象中的厲害，能夠忍下常人所不能忍之事，只是不知道你這位公子在雲若瑤那裡排得上排不上號了。”
從張恆的話裡，雲扶月就已經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再到見到柳商言，注意到他提起雲若瑤時的眼神，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柳商言臉色發青：“到底是自家姐妹，你就這樣敗壞她的名聲？怪不得齊牧白會選擇她而不要你。”
“這些可都是事實，行了，我今日過來可不是為了跟你說這些事情的，我只問你一遍，賬簿和貪墨的銀兩你是給還是不給？”
“你有什麼證據是我拿的？”
“看來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畫時，秋月不必再跟他客氣。”
柳商言冷笑：“雲扶月，不是什麼時候你都可以用武力解決問題的，起碼在我這裡，你動用武力，那就是踢到鐵板了。”
柳商言原地未動，畫時和秋月攻擊而來。
眼看著就要碰到柳商言的衣襟，對方只是輕點腳尖就已經凌空而起。
畫時和秋月抬頭跟蹤而起。
三個人在空中過招，打得那叫一個眼花繚亂。
小二早就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雲扶月卻是根本沒有抬頭看過一次，反而是自顧自的斟茶細品，彷彿眼前的一切事情都跟自己沒有關係似的。
柳商言瞥了雲扶月一眼，看到她這樣悠閒，不禁怒向膽邊生。
竟是虛晃一招直接朝雲扶月而去。
幸虧秋月機敏，及時阻斷。
柳商言咬牙，十分不甘心：“雲扶月，再怎麼說你也是飛鳳將軍，你不是一向說自己武功高超嗎？怎麼現在連跟我打幾下都不願意？”
“還是說，你已經發現我的武功非同一般，生怕自己自取其辱啊。”
“哦，對了，真是抱歉，我一直以為你還是當初那個好好的十分威風的飛鳳將軍了，都差點忘記你如今只是個廢人了。”
“雲扶月，從天堂掉落到地底的滋味不少受吧？往常策馬奔騰，如今如個廁都要人幫忙，真是太難看了。”
“倘若旁人有你這遭遇早就是已經死了，真不知道你還活著幹嘛？是不是非得浪費浪費空氣啊？”
一句話比一句話難聽，畫時的眼睛都紅了，手下功夫更是不留餘地。
秋月內斂一些，招式也比之前凌厲。
可偏偏這柳商言還真是有些能耐的，她們都這樣夾擊了，竟然還有喘息的機會。
雲扶月一杯茶喝到底，驀然嘆了口氣。
“你既然如此找死，我倒是可以成全。”
說著，便將那茶杯猛然擲去，直衝柳商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