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扶月讓畫時拿過來,這次的賬簿倒是沒有什麼問題,全部都是真實的了。
“很好,看來你們如今是已經十分清楚自己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了。”
李賽,張騫,王強一開始也都沒把雲扶月給當回事。
可直到張恆滿身傷痕的出現,再聽到雲扶月的所作所為,心肝俱顫。
他們可不想等到最後被這樣殘忍的對待,還不如早點過來表態。
畢竟張恆有一句話說的對,他們這些掌櫃的都沒有簽訂死契,本來就是為了賺錢的。
這些鋪子說到底都是雲扶月的,之前雲扶月不計較,給雲若瑤示好就給雲若瑤示好了。
可如今雲扶月開始計較了,那麼還是應該認清楚到底誰才是真正的主子。
畢竟現在的雲若瑤只不過是將軍府的姑娘和齊國公府的世子夫人。
而且那些事情發生後,齊國公夫人李華不見得喜歡雲若瑤。
雲若瑤手裡未必會有實力。
但云扶月可就不一樣了,她可是得到陛下親封的飛鳳侯!
實力自不用說,雖不知雲扶月能走多遠,但就目前為止,她的能量很大。
四個人異口同聲:“小的們願以後唯飛鳳侯馬首是瞻。”
雲扶月微微點頭:“還有兩個沒來的掌櫃去哪裡了?”
除卻這些鋪面,雲扶月還擁有一家酒樓,名為芙蓉醉,掌櫃為柳商言。
還擁有一家茶館,名為半日閒,掌櫃為白隕。
而如今正差了這兩位掌櫃。
幾人對視一眼,還是張恆開了話頭。
“芙蓉醉和半日閒的情況跟其他鋪面的情況有些不同。”
“有何不同,你且說上來聽聽。”
張恆想著雲扶月可以將這些賬簿什麼的搞來,但是之前的事情未必就能打聽的多麼清楚了。
“一年前芙蓉醉和半日閒的掌櫃還不是柳商言與白隕,是另外兩個人,只不過是那兩個人中飽私囊,被若瑤姑娘抓了個正著。”
“而當時的柳商言和白隕過來參加商會,與若瑤姑娘熟識,若瑤姑娘能夠對付得了那兩個掌櫃也多虧了柳商言和白隕,從此之後柳商言和白隕就成了這兩家鋪面的掌櫃。”
“最詭異的是,在七天後原本兩位掌櫃全家竟然都消失在京城,再也沒有人知道他們的下落。”
“有人說,是柳商言和白隕聯手做局,但無論如何,這件事情應當跟若瑤姑娘脫不了干係,而柳商言和白隕的身份只怕也不如明面上那麼簡單。”
“飛鳳侯,如若你想要動他們,只怕還需要花費一番周折。”
這倒的確是雲扶月之前沒有調查到的。
畢竟她只想著趕緊收回鋪面,而這些掌櫃們能夠動手腳的無非就是賬面。
卻不想雲若瑤比她想的更加大膽,竟是能直接更換掌櫃。
沉默片刻,雲扶月疑惑:“那更換掌櫃這件事情,夫人可曾知道?”
這些鋪子一直以來都在自己名下,就算更換掌櫃也應當告知才對。
這下,張恆的頭更低了,聲音也更低了。
“夫人她知曉,在這些事情中,夫人也曾派出人手來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