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蛇打七寸。
齊牧白這句話也準確的拿捏住雲扶月的要害。
“算了,讓他進來吧,記得開啟屋門,你們都在裡面伺候。”
畫時點頭,這才出去將齊牧白給放了進來。
甚至都已經做好了,倘若齊牧白說一句不好聽的話,她就直接拳頭招呼的準備。
雲扶月抿了口茶,都不肯正眼看齊牧白。
“你來我這是想說什麼?”
齊牧白心中又一陣酸楚。
要知道,以往的雲扶月眼神總是追隨著自己的,根本就不會將注意力分給別人。
可現在,自己都站在雲扶月面前了,主動跟她說話示好,可她根本就不屑一顧。
“我聽說你馬上就要治療雙腿了。”
雲扶月點頭:“是,你只是想要問這件事情嗎?我已經回答完了,你可以走了。”
不耐煩都表現在雲扶月臉上了。
如果是以前的話,齊牧白早就高高在上的發脾氣了。
可偏偏現在的齊牧白什麼脾氣都發不出來。
畢竟現在是自己想要跟雲扶月說話,而不是雲扶月想要跟自己說話。
“你的雙腿已經癱瘓多年,真的還可以救回來嗎?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
“其實這麼多年以來,我的私庫裡也有很多好的藥材,你需要什麼都可以找我。”
“我知道我之前……”
雲扶月直接打斷齊牧白的話。
“行了,再好的藥材北冥都能給我找過來,實在沒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
齊牧白臉上滿是痛苦:“我現在只是想要補償你,我知道我有些地方做的不對。”
“你沒什麼地方做的不對,更沒有什麼地方需要補償我的,我們早已經沒有任何牽扯了。”
雲扶月頓了下:“如果你真的想要為我做一件事情的話,我也的確有事情想要麻煩你。”
齊牧白眼睛一亮:“什麼事情,只要是我能夠做到的,我一定都會為你做的。”
“離我遠一點。”
雲扶月果決說道:“這就是我唯一可以拜託你的事情了,之前因為你,我早就是滿身流言了,可不想往後還是滿身流言。”
這一字一句紮在齊牧白的心裡,讓齊牧白都覺得自己是個大苦瓜了。
“月兒。”
齊牧白情不自禁道:“其實我心中一直都有你的位置,只是你為什麼不肯多給我一點機會呢?只要你能多給我一點機會,你就會知道,其實我跟你想的不一樣的。”
雲扶月一言難盡:“你跟我想的不一樣?怎麼,難道你要說,那些事情都是我想象出來的嗎?都不是真的?”
齊牧白又一陣沉默,最終像是破釜沉舟了一般,一股腦全部都倒了出來。
“我承認,我的確心裡同時有你和雲若瑤的位置。”
“但這件事情你不能怪我,畢竟很多男子都是這樣的。”
“而且如果要追本溯源的話,其實責任在你。”
“你太過於強大,從來都不會懇求我什麼,我感覺我在你這裡簡直就是一無是處。”
“而云若瑤溫柔小意,剛好彌補了我的缺憾,再者就是你太冷淡了,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好像都只有一個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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