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扶月搖頭:“不礙事,這輪椅本就不好推,你一個沒有任何經驗的小姑娘推不好很正常。”
婢女點頭將雲扶月給帶到了房間裡面,裡面空空的,什麼都沒有。
“大姑娘,應是奴婢記差了,奴婢先去給您找藥膏和衣衫來,等為您上好藥換好衣衫怎麼處罰奴婢都可以。”
“好,你去吧,記得早去早回。”
婢女低聲退了出去。
雲扶月百無聊賴的等著,看著自己身上的傷口蹙眉。
門卻吱呀一聲,開了。
雲扶月此刻正背對著門:“小丫頭,你這速度倒是挺快,快來給我……”
【撲通!】
重物落在地上的聲音響起。
雲扶月這才轉身,冷凝的目光注視著癱倒在地上的男子。
赫然就是齊牧白。
秋月狠狠踹了一腳,拍了拍手:“搞定。”
而此刻外面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氣聲響起:“牧白哥哥,發生……”
又是【撲通】一聲重物落在地上的聲音。
畫時揪著雲若瑤的後脖領子就將人給拎進來了。
動作熟練的給雲若瑤和齊牧白的嘴裡都餵了個藥丸。
“將軍,行了,我們這才走吧,待會再來看好戲。”
雲扶月點點頭,和畫時和秋月離開了這房間,剛剛出院子便看到了餘婉音。
誰都不知道餘婉音在這裡站了多久,又看到多少。
畫時和秋月同時給雲扶月眼神,表示剛剛都沒有看到餘婉音。
雲扶月示意她們莫要著急,淡定看向餘婉音。
“餘姑娘,所有的姑娘們都在那邊熱鬧,你怎麼會在這裡?”
餘婉音唇角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剛才看到大姑娘摔倒,想問問大姑娘這裡是不是有可以更換的裙衫?如若沒有的話可以隨我去女賓休息處更換,並且上藥。”
剛剛那婢女只是想要將雲扶月給帶過去而已,就連身上的傷都沒有給雲扶月上藥,更何況是裙衫了。
秋月恰時拿出一套裙衫:“屬下剛剛就已經幫將軍將裙衫給拿過來了。”
雲扶月略微點頭:“那就麻煩餘姑娘了。”
餘婉音自然是帶著雲扶月來到了真正的女賓休息處。
也如同那婢女所說,這休息處裡是放了些裙衫的。
畫時和秋月本來想要為雲扶月收拾傷口,卻不想餘婉音竟直接拒絕了,反而自己親自給雲扶月上藥。
“大姑娘,方才那帶路的小丫鬟可真是不靠譜,就將你一個人給扔在門口等,好在我看到了你,將你帶了過來了啊。”
這意思是要為雲扶月作證了。
雲扶月眼神裡浮起來些趣味:“方才你還在帶頭為難我,現在就站在我這邊了?莫不是有什麼事情?”
餘婉音細緻的為雲扶月上藥:“之前為難你,是因為聽信了雲若瑤的話。現在站在你這邊,是因為解開了對你的誤會,自然,我也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