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扶華不敢相信:“雲扶月!你竟敢讓身邊的人打我,怎麼,難道你是真的已經不想要這個家了嗎?這個家怎麼樣對於你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嗎?”
他實在沒有其他的可以拿出來說,唯一可說的也就這一點了。
雲扶月反問:“你才發現嗎?”
雲扶華拿出所有看家本事跟畫時對戰。
可他素日裡能偷懶就偷懶,根本就不用心去琢磨那些招式。
而畫時卻是經過戰場洗禮的,一招一式都乾脆利落而又狠辣。
很快,雲扶華就只有捱打的份,被打倒在地上爬都爬不出來。
羞辱充盈在雲扶華心中,幾乎讓他整個人都快要爆開。
可偏偏畫時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拍了拍手。
“你這就不行了?要知道,我的功夫就連將軍的三分之一都達不到。就這樣,你竟還敢言語侮辱,你算個什麼東西!”
這些話狠狠捶在雲扶華心裡,張口就喊:“不,不可能,你已經強的這麼可怕了,雲扶月怎麼可能會比你還強很多倍呢?”
在雲府很多人看來,雲扶月不過就是個只知道刻苦練武的武呆子罷了。
這樣一個武呆子能打幾招就已經很厲害了,怎麼可能出神入化到這種地步?
雲扶月已經不屑於跟雲扶華說話,直接進屋。
秋月倒是看了雲扶華一眼,補充道:“如若你不信,可以去找齊牧白證實,咱們將軍之前一招就將他撂倒了。”
當時秋月還沒來,可畫時早就將雲扶月當時的精彩表現翻來倒去的說過很多次了。
屋外,雲扶華無能狂怒,最後被自己的小廝帶走。
屋內,畫時打的酣暢淋漓。
秋月有些擔心:“將軍,四公子只怕不會輕易善罷甘休,那一身的傷叫老爺看到了,只怕又要來找您的麻煩了。”
雲扶月抿了口茶:“無妨,父親現在只怕在想著辦法讓我嫁給齊牧白呢,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給我找氣受,比起父親更需要擔心的是另外一個人。”
“是誰?”畫時和秋月異口同聲,很快也得到答覆。
雲扶華被抬回去還沒有一個時辰,雲扶星就過來了,臉色很難看。
進屋就將手裡的小木盒啪的一聲放在桌上。
“大姐姐,就因為之前我們鬥了幾句嘴,你就當真不顧我的身體了嗎?”
周氏來只把火靈芝拿出來的時候,雲扶星傷心極了,隱隱約約中還有幾分憤怒。
傷心和憤怒都是一個理由,那就是雲扶月竟然只將火靈芝給拿出來了,並沒有拿冰山雪蓮。
這要是換以前,怎麼可能呢?可偏偏周氏還一直在為雲扶月說話。
說雲扶月真的很為她著想了,讓她越發憤怒。
“不顧你身體的不是你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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