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初即便是被揭穿了,也仍然沒有絲窘迫,“我之後還要為夫人工作,自然不能因為罰跪而耽誤夫人交代的事情。”
她什麼心思,姜葉清心知肚明,“要跪著便讓她跪著吧。”
本來是打算今日就把楚祁正放出來,換個法子,如今姜葉清卻改了主意。
既然都這麼主動要跪,不讓他們跪,顯得她多苛刻。
這當親孃的都已經主動給自己兒子一個懲罰的內容了,她還管什麼閒事。
就算是有護膝,沒有姜葉清的開口,跪了一天的林月初也受不了了,直接暈了過去。
姜葉清這才大發慈悲,把楚祁正也放了出來,一天滴水未進,孩子已經臉色蒼白了,見到她也是一副乖巧無害的樣子。
“母親,孩兒知錯了。”
即便看著他這副慘樣,姜葉清也沒有絲毫心軟,“叫我夫人,你還未被承認,就要守規矩。叫你一聲小少爺,不代表你真的就是!”
楚祁正眼裡閃過一絲恨意,“是,夫人。”
姜葉清看到了,並不在意。前世對他那麼好,不也還是恨她,不管她怎麼做,都會被恨,這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她絕對不能重蹈覆轍,再次心軟。
“待下去養著吧。”
一直沉默的霜衣,此刻上前,皺著眉頭,道:“主子,就會這麼放過他了?以後會不會養虎為患?”
“嗯?”
姜葉清聞言倒是有些意外霜衣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來了興趣,道:“你說說?”
“那林月初都昏過去了,大夫來看,也說明了不是裝暈,他一個小孩子,怎麼會還清醒著?”
楚祁正可是比林月初還多跪了一夜,卻還清醒著。
楚葉清滿意的點點頭,“耳濡目染之下,這些小把戲,自然早就學會了,刻在了骨子裡,再怎麼教也是多餘。”
“霜衣,有進步。”
姜葉清這段時間一直都在鍛鍊霜衣與朝露的能力,有意讓她們始終保持著警惕心,若真有意外發生的那天,即便她不在,也能自保。
如今,頗有成效,霜衣已經能透過事情,有了自己的思考,延伸出更多的想法來。
侯府裡的人,沒有人對姜葉清的處罰有異議。林月初醒了便安靜的坐著自己的工作,而楚祁正養好了身體後,便一改之前的態度,天天往姜葉清這邊跑。
“夫人,今日的花開的特別好,我特意摘了幾朵給你看。”
楚祁正手裡拿著幾枝花,手上還有被刺兒刺傷露出的血珠來,臉上全是討好的笑容,直直的盯著姜葉清看。
姜葉清招手示意霜衣把花插上,拿著手上的帕子給楚祁正擦乾淨手心,溫柔的道:“這些讓下人做就好了,你跟著做什麼!”
“我只是想讓夫人知道我的心意。”
“好了,這小手都破了,心意領了,下次不許在做這些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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