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又打不過姜葉清身邊的侍衛。
罵,又爭不過姜葉清的那張伶牙俐齒的嘴。
楚澤藺只能灰溜溜的帶著侯府侍衛從蒼暉苑離開,臨走時,還不忘回頭望著私庫的方向,顯然是賊心未死。也不怪他如此覬覦,敬平侯府原本就是空殼子,自從姜葉清把對牌給三姨娘,做甩手掌櫃不理侯府事事後,原本就見底的銀兩更是拮据。
他在各個酒樓的賒賬單子都積壓到需要變賣手裡的字畫古董來填補。
若是再繼續下去,楚澤藺怕是會變成全京城的權貴們口中提起的笑話。楚澤藺氣急敗壞的回到屋內,恰好林月初聽聞訊息趕來,她手裡端著剛沏好的清茶,滿臉笑意的迎上來,雙手搭在楚澤藺的胸膛上,“侯爺,事情可辦成了?”
“聽說,陛下賞給那女人的銀兩足有幾百兩。”
“侯爺可否給我一些?祁正在莊子裡過得不好,我想著給他送去一些,有銀兩鋪路,那些刁奴好歹不會刁難苛待他。”林月初遲遲沒有聽到楚澤藺的回答,心裡也有些不痛快,語氣便是沉了一些的說,“他也是你的骨肉,難不成你就如此狠心?”
楚澤藺本就心煩,被她這麼一糾纏,心裡無從發洩的火氣都湧了上來。
他直接揮開林月初的手,林月初手裡的茶盞被掀翻,濺出來的茶湯燙到兩人。
“羅裡吧嗦,滿眼就知道銀兩。若不是楚祁正那個廢物被你教養的愚蠢之極,又怎麼會被趕到鄉下的莊子。如今若是他寄養在姜葉清的膝下,是她的嫡子,我還能夠連蒼暉苑的門檻都踏不進去?”楚澤藺惱怒的坐下,胡亂的拍著被茶水浸溼的袖擺,“別說是銀兩了,就算是一根毛,我都沒有從蒼暉苑帶回來。”
“姜葉清回來了,蒼暉苑守的銅牆鐵壁,跟個鐵桶似的。”
“那私庫更是闖不進去,要錢,你卻是別想了。”
林月初從地上站起來,聽聞沒有銀兩,心情也變得沒有方才的耐心,“侯爺,她好歹是侯府的人,怎能夠見死不救,坐視不理!”
“她現在是永寧縣主,有著陛下做靠山,我能如何?”
“若是姜葉清真鬧起來,你我,有一個算一個,且加上爹孃,都要日日去蒼暉苑給她請安呢。”楚澤藺煩躁的說著,林月初竟不知姜葉清有著如此的好運,心生嫉妒。
林月初坐在旁邊,倒也忍不住嘀咕道,“初遇侯爺的時候,你與我說,家中夫人對您傾心不已,千依百順。您說向左,她便不敢往右。就算是把我帶回來,許我一個平妻,她也是願意的。可此番回來,我倒是沒有看出姜葉清對你有著幾分好感和心意。”
“每每相見,都如同仇人般。”
“若說是因愛生恨,倒是也能理解。可眼下看來,姜葉清對你避如蛇蠍,甚至你靠近蒼暉苑,都會把你往外驅趕。這哪裡像是心悅?”林月初語氣裡帶著幾分嘲諷的說,“怕不是你在外面的這些年,姜葉清的心裡已經有了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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