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他們兩個其實有問題!
楚澤藺總算是聰明瞭一點,雲君赫卻走到姜葉清的身側,坐在圓凳上,身形優雅的給自己斟了一杯酒,“父皇前段時間封姜葉清為永寧縣主,她如今自是孤平起平坐。今日在街上偶然撞見,便相約來百花樓用膳,聊聊天。”
“正好,父皇把我喜歡多時的一枚扳指作為禮物,送給了永寧縣主。”
“孤原本打算靠著這頓午膳美味,看永寧縣主能否割愛,把扳指給孤。”雲君赫兩根手指捻著酒杯,瀟灑的抬起,一飲而盡,“沒想到侯爺會闖進來,有這麼一出,孤倒是初次體會到被男子誤會的感覺,還真是有些奇特。”
雲君赫那張雌雄模辯的俊美容貌掀起了意味深長的笑容,對著楚澤藺挑了挑眉。
“是店小二說謊,實在是臣的錯!”
楚澤藺被他盯得渾身發毛,不敢再多做停留,只雙手抱拳的躬身道,“那殿下與夫人繼續,我們便不叨擾了。”還沒等他離開,褚婉琴就已經拿起手邊的筷子,對準他的腦袋投擲了過去,筷子準確戳在楚澤藺的腦門上,留下一道淺淺的印記。
“畜生,混賬東西!”
“不過是一個陌生小二的一面之詞,你就帶著這麼多人衝進來。幸虧是我和七皇子在場,若是清兒妹妹自己在,又或者是她與其他人在談事。你紅口白牙一碰,便毀了我妹妹的清譽!敬平侯,你在朝為官多年,女子最重要的東西,你不會不懂吧?”
“今日別說是什麼誤會,我看你就是有心想要坑害妹妹!”
褚婉琴是出了名的暴脾氣,她擼起袖子,作勢就要去撕扯著楚澤藺的臉皮。始終沉默著的姜葉清咳嗽兩聲,用手摁著身邊的人,“褚姐姐,他對我如此輕視又不在乎,豈是一日兩日?我都已經習慣,你也莫要生氣。”
“只是我如今是永寧縣主,楚澤藺,你還是要顧忌一下陛下的顏面。”
“今日之事,我們都不會再提。但若有下次,我絕對不會輕饒!”
姜葉清搬出縣主的身份,其他人聽到此地,自然也明白敬平侯府的水深,不是他們能夠隨便進去淌的,紛紛表示今日什麼都沒有看到,對發生的任何都會閉口不言。楚澤藺深深的看了一眼姜葉清,一言不發的離開。
“快,朝露,去把門關上。”
等確認楚澤藺已經走遠,褚婉琴急忙吩咐朝露去做事,然後扶著姜葉清來到屋內的那張臥榻上,“你感覺怎麼樣?”她擔憂的拿著冰涼的帕子,替姜葉清擦拭著額頭,可溫度還是降不下來。雲君赫起身,走到屏風後面的角落,把五花大綁連同嘴巴都堵住的男人拎起來。
“帶回去,挑斷手筋腳筋。”
“再讓他把今日的事情,受誰指使,有何證物,都寫下來,留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