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祁正嚇得哇哇大哭,婆子抬手給他一巴掌,嫩白小臉瞬間多了一道巴掌印。
林月初看的心疼,護著孩子,也捱了幾個響亮的巴掌,痛得眼淚連連。
楚澤藺想要上前安慰,卻被姜葉清攔住。
她微不可見的皺眉,責聲道:“大喜的日子,哭哭啼啼,成何體統。”
老夫人被眼前混亂的一幕看傻了。
她與姜葉清在同一屋簷下生活五年,深知姜葉清的脾氣秉性,才敢讓兒子帶著外室和孫子回來。
誰曾想姜葉清讓林月初當丫鬟就罷了,還對她的寶貝孫子下手。
老夫人一時間難以忍受,當即拉長了臉,道:“正兒好歹是侯府長子,只要記在你名下,就是嫡長子,以後也會孝順你,你何苦如此。”
“這麼不懂事的嫡長子,我怕影響我的名聲。”
姜葉清說:“帶她二人下去,好好學學規矩,什麼時候學乖了,什麼時候吃飯喝水。”
“你欺人太甚!”
楚澤藺氣得目眥欲裂。
可姜葉清淡淡道:“侯爺在戰場上無功無過,皇上看在侯爺不畏生死的份上才誇了侯爺幾句,若讓皇上知道你擅自把林家人帶回來,那幾句誇讚能救侯府嗎?”
“再者,侯爺消失了幾年,突然又回來,難免讓人懷疑當年真相。”
楚澤藺和老夫人徹底噤聲。
原因無他,楚澤藺心虛。
見母子二人噤若寒蟬,她說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言罷,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花廳。
楚澤藺則飛快去找林月初和孩子。
誰知整個侯府如今都被姜葉清把控,他這個剛回府的侯爺說話都沒用。
誰給錢誰是大爺。
氣得楚澤藺大發脾氣,強行將林月初和楚祁正母子帶回他的院子嬌養。
得知此事時,姜葉清正提筆寫下兩封書信。
“霜衣,把這兩封信送到父親手中,父親看完,就知道怎麼辦了,切記,莫讓其他人發現了。”
霜衣應了聲“是”,便揣著信匆忙出府。
她另一個丫鬟朝露匆忙進門,將楚澤藺強行帶走林月初母子的訊息告訴她。
早料到會如此,姜葉清眸色淡然,道:“既如此,就不用給侯爺的院子準備吃食茶水了。”
朝露捏了捏手指,不安道:“小姐,這樣不好吧?你畢竟還要在侯府生存呢。”
“怕什麼。”她莞爾一笑,道:“侯府能不能生存下去還不一定呢。”
朝露被她燦爛明媚的笑晃花了眼,愣愣的應下了。
很快,楚澤藺院子裡的下人紛紛被撤,茶水點心,一日三餐也被斷了。
楚祁正餓得號啕大哭,林月初瞧著嗷嗷待哺的兒子,便落下淚來,道:“侯爺,我的出現讓夫人不高興了,不如就讓我當個丫鬟,將正兒養在侯爺院子裡,給足夫人顏面,夫人便不會為難了。”
楚澤藺卻冷哼一聲,道:“這是敬平侯府,不是姜家,還輪不到她做主,明日我就休了她!”
“侯爺……”林月初小鳥依人的靠在他懷中,柔情蜜意。
侯夫人的位置,很快就是她的了。
另一邊,老夫人雖然不喜歡林月初,但也見不得兒子和孫子受苦,只好厚著臉皮跟姜葉清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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