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大人一掃之前冷汗直流的樣子,在衣服料子這一物證一出後,頓時喜笑顏開,吩咐著手下人要立刻關押霜衣。
姜葉清自然是據理力爭護著霜衣,雲君赫在中間時不時的幫腔,場面頓時亂成一團。
就在眾人僵持不下時,三姨娘與朝露帶著一對老夫婦走了進來。
“嚴大人,且慢,我這邊有新的人證!”
眼看著霜衣就要被關押起來,這緊要關頭,有人跳出來搗亂,林月初頓時不悅的皺起眉。
老夫人在見到三姨娘後,情緒瞬間就激動起來,在府裡處處受三姨娘的氣就算了,這出了府,怎麼還能跟她扯上關係?
“三姨娘,有些事情,可不是你這個小妾能參與進來的。”
“姐姐勿怪,我只是不忍心霜衣這丫鬟平白無故被人潑髒水,畢竟我就是從那個時候過來的,我理解那種感受!”
老夫人聽到這話後,眉毛一揚,頓時破口大罵道:“你個小賤蹄子,你在這陰陽怪氣什麼?我怎麼你了?反倒是你,天天變著花樣勾引老侯爺!”
姜葉清看著老夫人這破防的樣子,心裡那個痛快!
無論前世今生,老夫人最大的剋星便是三姨娘。
只要有三姨娘在,老夫人是屢戰屢敗,越挫越勇。
姜葉清不耐的提醒著,“老夫人,這裡畢竟是京兆府,咱們侯府的家事就不要拿到外面來說了吧。”
三姨娘畢竟是來幫她的,她承這份情,自然不願意老夫人在這麼多人面前口無遮攔的議論三姨娘。
嚴大人在雲君赫的眼神示意下,清了下嗓子,道:“行了,與本案無關的事莫要在這裡吵,既然有新的人證出現,那邊好好說道說道。”
嚴大人畢竟浸淫官場多年,此刻已經琢磨過味兒,明白之前是自己想偏了。
可這案子幾度峰迴路轉,又有七皇子殿下親自盯梢,自然不能草草了案。
本來有心思賣敬平侯府一個人情,此刻這種心思也收了起來。
“那堂下帶來的老夫婦是何人?”
林月初緊緊盯著那兩位佝僂著身軀,剛剛在朝露跟三姨娘有意的遮擋下,她並未看清那兩位的容貌,只是她心裡本能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她的直覺一向靈敏,就在那老婦人側身的那瞬間,她大腦頓時一片空白,雙手握拳在衣袖底下攥的緊緊的。
他們怎麼會被找到!她明明已經安排人給他們送走了!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差錯!
“草民是環兒的爹與娘,今日來,是為了給我女兒討回一個公道!”
那兩位老人提起環兒的名字便泣不成聲、悲痛欲絕,“草民的女兒本來到了年紀,已經得到夫人的首肯,待來年出府嫁人,怎料卻被人逼迫跳井自殺!”
“被何人逼迫,可有證據?”
“那人自稱是敬平侯身邊的小廝驚蟄,因為侯爺身上不能背有命案,便許給了我們許多的銀票,甚至還連夜安排送我們出城,舉家搬離。”
外圍的百姓頓時議論紛紛,落在姜葉清這邊的輿論壓力隨著老人的話一出,頓時傾向了林月初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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