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按她前世經歷的,此刻大皇子理應還在拉攏父親,為何突然想除掉姜家?
這幾日,楚澤藺一直忙著環兒的這件事,且被京兆府拖了幾日的時間問話,姜葉清十分確定,他這幾日均沒有出門,不應該從大皇子那邊得到什麼有用的訊息。
姜葉清不能賭也不敢賭,這涉及到整個姜家上下一百多口人的性命!
“滾!”
姜葉清害怕自己失態,只能怒瞪著楚澤藺。
楚澤藺嘟囔了一句,見姜葉清臉色不好,也不好在這個當口提起林月初所說之事,只能悻悻然的走掉了。
姜葉清望著他離去的背景,眼神越發的冷厲,前世種種散在眼前,那是死去的姜家人對她的控訴。
“啊!還真是巧啊,居然在這裡碰到敬平侯了。”
那道熟悉的懶散的嗓音再次響起,姜葉清震驚的抬起了頭,看著前方那抹紫色,他怎麼還沒走?!
“殿下,這是我侯府,我身為侯爺不在自己府裡,還要去哪?”
“哎呀,說起來,這京城的老百姓還真沒幾個知曉敬平侯的,提及侯夫人的次數倒是挺多。”
雲君赫說的話,句句都在往楚澤藺的心窩子上扎。
楚澤藺恨的後槽牙都快要咬碎了,一時間連七皇子的性取向都顧不上了,只恨不得直接跟他大幹一場!
雲君赫看出了他眼裡蠢蠢欲動的挑事眼神,嘴角勾起一抹笑,欠欠的補上一句,“我這個人熱心腸,可以幫侯爺在聖上面前多美言幾句。”
“不必了,多謝殿下,而且這不是您的王府,在別人家裡來去自如,不好吧?”
“那有什麼不好,本王最是憐香惜玉了,來這與侯爺交個朋友。”
聽到這話,楚澤藺險些沒暈過去。
雲君赫好男風的傳聞再度浮現在楚澤藺的腦海裡,不禁往後退了幾步。
雲君赫見狀是步步緊逼,“本王欣賞你,願意為你說好話,你只要說說那時戰場是什麼樣的,可發生過什麼趣事兒就行。”
提到聖上,楚澤藺的眼神再一次躲閃起來,說出口的話都透著心虛。
“戰場上刀光劍影的,每日都枯燥乏味,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也未發生什麼趣事。”
姜葉清在他們身後看的是一清二楚,楚澤藺這些日子的反常,都是與這幾年在戰場上有關。
只是現在還摸不清,楚澤藺究竟是在心虛什麼。
又或者說,他與大皇子的交易,除了雲君赫與姜家,是否還有別的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這幾年的時間,楚澤藺都為大皇子做了些什麼?戰場上又發生了何事?
若是能知曉這一點,那控制楚澤藺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