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卿卿想叫,張著嘴卻發不出聲音。
娶親的老鼠似乎發現了她,停下隊伍,齊刷刷地轉過頭看向她。
一雙雙紅色的眼睛發著詭異的紅色光芒,胡卿卿害怕轉身想跑,可是她一轉身,面前又是一隊娶親的老鼠。
它們都盯著她,離它越來越近。
騎著馬的新郎撫摸著細長的鬍鬚,邪魅地笑著,“你把我的新娘嚇跑了,那就你來當我的新娘吧。”
胡卿卿驚恐地看著它撲了上來,大聲喊不要。
忽然,眼前又是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柳依依手持桃木劍站在胡卿卿剛剛站的位置,神色冷峻地看著前面穿著喜服的老鼠。
那老鼠摸著鬍鬚,嘿嘿一笑:“哎喲,還知道搬救兵。”
他轉了轉豆大的紅眼珠子,聲音尖細道:“只是搬救兵也沒用啊,我新娘子都跑了,她只能給我當新娘子了。”
他上下打量著柳依依,又是猥瑣一笑:“要不你來給我當新娘子也成,你給我當新娘子,我就放過她。”
柳依依來時是想著修煉不易,能談則談,如今看來,談就不必了。
這種猥瑣鼠輩想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真讓它修煉得道,不知道要禍害多少無辜少女。
她輕蔑地看著它,冷聲道:“就憑你?!”
那聲音冷得嚇人,就連對面的老鼠精都嚇了一哆嗦。
柳依依話音剛落,手上的桃木劍祭出,朝著老鼠精刺了過去。
迎親隊伍裡的老鼠瞬間四散奔逃。
柳依依每一劍都往老鼠精的要害刺去,老鼠精狼狽地躲著她的劍招,沒一會兒,身上的喜服就被刺得七零八落了,老鼠精身上也掛了彩。
“別打了!別打了!仙人饒了我吧。”老鼠精又躲過一劍,求饒道,“我有錢,有珠寶,你有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
柳依依用劍指著老鼠精的丹田,那裡是它們藏內丹的地方。
“真的什麼要求都答應?”
老鼠精連忙點頭:“什麼都答應。”
說話時眼睛一直盯著桃木劍的劍尖。
桃木劍上滿是符籙,劍尖還沾著乾涸的黑色公雞血,都是陽物,專門克它,哪一樣都夠它受的。
這一劍要是刺入丹田,內丹必定破裂,它這近百年的道行也就白修了。
它大喘著氣求饒道:“只要你留我一命,從今天開始,我就聽你的了,你叫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口說無憑。”柳依依吐出四個字。
老鼠精紅色的眸子精光閃過,給柳依依拿出一個小牌子,“這是我們的家族信物,放你那裡,有了它你就能命令我做事。”
柳依依拿過小牌子,看了一眼,果然是老鼠精的家族信物,便收了起來。
“我都聽你的了,這個就不必了吧。”老鼠精指了指丹田的前的桃木劍。
柳依依沒挪開桃木劍,冷冷道:“那今天就放你一馬,從今以後,你和其他人都不能再打擾這個叫胡卿卿的女孩子,不要給我耍心眼。”
老鼠精點頭如搗蒜:“我肯定不會來了,您還有什麼吩咐?”
柳依依想了想,撤了桃木劍:“沒了,有事我再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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