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鬥場原本要散的觀眾再度聚集,眾人磕著瓜子看戲,輿論一邊倒。
“那小姑娘真是不知死活,竟敢挑戰贏錘大人。”
“贏錘大人可是成名已久的金丹修士,那小丫頭哪是他的對手?她莫不是自以為用了隱匿修為的法寶,就能唬住人不成?哈哈哈……”
“我瞧著那姑娘的修為也就金丹出頭,剛才能那麼快殺死那麼多金丹妖獸,多是出奇制勝,正中其命門罷了!”
眾人議論之間,贏錘跟蘇氿已經交戰了幾十個回合。
蘇氿如今修為是金丹後期,勝過在場所有人,她若想勝贏錘,也可以一擊斃命。但是,她瞧著那鄢國公主如此人傻錢多,不多坑些可惜了。
她耐著性子慢悠悠跟贏錘打,放水放得不著痕跡,以至於贏錘和觀眾屢屢以為蘇氿將敗,但又屢屢險些躲過。
直到最後,又故意鑽贏錘空子險勝。
贏錘落下擂臺氣惱捶地:“老子不服!我還能再戰!”
蘇氿斜了他一眼,緋唇微勾:“手下敗將!”
“心瑤公主,還履行賭約了吧?”蘇氿杏眸微彎看向暮心瑤。
暮心瑤扼腕,瞪了蘇氿一眼:“投機取巧!”
“但我贏了呀。”蘇氿不以為意。
暮心瑤不甘心,那盤仙桃世所罕見,她並不想就這麼拱手想讓,何況她覺得蘇氿勝之不武。
但是,如蘇氿所言,她贏了就是贏了,即便沒有誓言,她暮心瑤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也不能出爾反爾。
一旁的幕僚徐蒙看出了自家公主的不情願,主動請纓道:“公主,屬下也想挑戰那位紅衣姑娘。”
蘇氿挑眉:“怎麼,想把東西搶回去?倒也不是不行,拿出與盤仙桃等價值的賭注即可。只是安仙桃世所罕見,心瑤公主還能拿出第二件盤仙桃不成?”
暮心瑤正是煩躁時,最聽不得刺激:“如何不行?本宮乃鄢國儲君,乃是日後鄢國之主,坐擁鄢國財富,如何拿不出等價盤仙桃之物?”
蘇氿杏眸微眯,藉機試探:“公主如今是儲君,可皇族宗室若有其他能者取而代之,公主怕也只能退位讓賢。”
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俱是哈哈大笑。
“愚昧!鄢國皇族宗室這一輩僅心瑤公主一人,這皇位舍公主其誰?”徐蒙冷笑。
蘇氿心下一沉,鄢國皇族宗室只有暮心瑤?她知道鄢帝僅有暮心瑤一女,但卻不知鄢國皇室如此凋零,這一輩已無他人。
那御離哥哥,並非鄢國皇族宗室出身,怎會淪為鄢國質子?莫非是鄢國重臣之後?
蘇氿暫且壓下心思,繼續專注坑暮心瑤,“既然公主能拿出等價寶物,那這挑戰我便應下了。”
于徐蒙上了擂臺後,蘇氿故技重施,繼續給眾人一種“她很吃力,馬上要輸”的感覺,最後投機取巧獲勝。
這一局勝後,她又故作疲倦姿態,要求暮心瑤馬上將盤仙桃等寶物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