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形遠回頭看看墨九,見墨九沒有任何不滿的表情,心中鬆了口氣:“勢比人強就是這個意思吧,墨九在墨家也就是條狗,而我卻要看他的臉色。”令形遠想到這裡,更是打定注意利用這次的事情把令家的名聲先打響。
“小蟬”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響了起來,令形遠望眼看去,一個身材魁梧氣宇不凡的漢子領著一群人走了過來。
“果真有些勢力,這麼快就到了,如果我能有這些勢力….怎麼看不出來人的深淺?”令形遠驚異的想到。剛想試探一下,不想來人直接喊道:“墨九,你給老子滾下來,單一刀,你怎麼會跟墨九混自一起,都給老子滾下來。”
令形遠吸了口涼氣,心道:“連墨家的人都敢這麼稱呼,那他到底是什麼來歷。”當他看見本來還對別人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的幾個人,在那漢子一句話之下,都尷尬的走了下來,更讓令形遠有些後悔“早知道就把管易蟬殺了,這惹上了個什麼門派。”
墨九下來後說道:“前輩,你也知道,我們墨家從來不做不義之事,只是這個小蟬在此地禍害了不少良家婦女,這事情不是能用武力解決的。”
令形遠道:“前輩,…。”話為說完,就聽不遠處傳來幾聲鞭炮的聲音。正自不解,管易蟬說道:“幾位前輩辛苦了。”令形遠還沒反映過來就被管易蟬一掌擊暈。
墨九笑道:“哪有這麼麻煩,內有二夫人,外有你和我,一個令形遠還不足為懼。”
管易蟬說道:“我怕他在家的時候會把一些能證明他是白日餘孽的東西全毀了。”
當二夫人走後,管易蟬覺得自己快不行的時候,五臟六腑內的陰陽之氣緩緩散出,把‘思妾’的藥力漸漸的籠在了一起,管易蟬忙抓住這個機會沉浸心神,想一舉把藥力逼出,不想那些陰陽之力根本不受自己控制,那被包圍的思妾藥力就在自己經脈中流動,居然把那些能禁錮經脈的毒藥也包圍了起來。等陰陽之氣把兩種藥力都包圍起來的時候,管易蟬恢復了內息的控制能力,迅速把毒素逼了出來,不想輪迴力居然晉級了。這種情況讓管易蟬自己都覺的不可思議,根本沒有任何的徵兆就進入了第七層。
“這是怎麼回事?”管易蟬心中疑惑的想到,又運轉了一下輪迴力,發現那本來到達第七層的輪迴力緩緩的降回第六層,雖然更為精純,但管易蟬還是不想讓它降回去,畢竟質的變化在一些時候不是讓人期待的,更何況是以一個層次為代價。
“只是六層巔峰嗎?”管易蟬盡最大的努力才把那降落的內力止住。“我應該怎麼出去?如果硬攻出去,就以我現在全身內力只能出手一次的狀況,就算跑出這個石室也走不出令家。”想到令形遠管易蟬就覺的有種抑制不住的殺意。慢慢的把鐵欄拉開,想調息一下再繼續下一步,不料根本沒有內力不濟的樣子。“難道因禍得福?”管易蟬想道:“別在有敵人的時候還是會那個樣子。”欣喜的心情沒有持續多少時間便被這個想法壓了下去。隨後管易蟬利用自己更加敏銳的感知,不動聲色的逃到了門口,點住看守的穴道,輕鬆的走出了令家。
“難道令形遠今天腦子壞了?防衛為何這麼差勁?”走出令家的時候管易蟬想。他卻沒想到,如果自己要看住一個死人還需要什麼防衛嗎?
“墨九,出來一敘。”管易蟬淡淡的說道。當管易蟬逃出的時候並沒急著走,而是先去了二夫人的房間,定好計策,二夫人又告訴了他墨九的住處,於是管易蟬飛快的趕到了這裡。
墨九掠身出來,見是管易蟬驚異的問道:“你不是被令形遠抓住了嗎?”
管易蟬笑道:“墨前輩應該知道一個叫做‘白日門’的門派吧?”
墨九神色不定的看著管易蟬,等確定管易蟬來找自己不是為了找自己麻煩的時候說道:“知道,不是被滅了嗎?”
管易蟬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墨八前輩難道沒有察覺令形遠的內力有些怪異,以前輩的見識當瞞不過吧?”
“這小子好厲害,連這事都知道?”墨九的架子還沒擺出來,便被管易蟬的話打了下去。“這個墨八倒是沒告訴我。這樣吧,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不過問了。”墨九現在突然覺得這管易蟬找自己雖然不是找麻煩的,想來也不是敘敘這麼簡單。
“那多謝墨前輩了,當此間事情辦完之後,我可能要去墨家一趟,順便問問這墨家怎麼會變的黑白不分,當然,我會跟師傅一起去的。”管易蟬說道。管易蟬在賭,賭這個墨九在墨家身份低微,而且墨九也定會認為自己的師門與墨家有些淵源,賭他不敢不幫自己。而且幫自己這件事情對他自己也有很大的好處,維護了墨家的俠名,而墨九在墨家也會得到好處,比如‘先天丹’。
墨九也不是傻子,腦子轉過之後笑道:“果真英雄出少年,管少俠有話直說,如果那令形遠真是‘白日’餘孽,而且那些事情也都是他做的,我保證明日到場的人會群而攻之。
管易蟬在墨九耳邊說了幾句,墨九贊同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