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易蟬隨著藏天機學習了幾天的輪迴劍法,覺的這套劍法雖然在詭異程度上不如朱虹瘍施展的劍法,但是博大精深、氣息純正卻是遠遠超過了朱虹瘍的劍法。修習了幾日,藏天機說道:“這劍法你也練的差不多了,你一般也不用劍,想要達到爐火純青的境界是沒有可能了,但是比試的時候拿出來唬唬人還是可以的。”
管易蟬撓撓頭說道:“師傅,我想閉關一段時間,把自輪迴決中看到的東西加以領會之後再去天山,你看怎麼樣?”
藏天機點頭說道:“你走的時候把輪迴訣也帶上吧。”
管易蟬說道:“我帶走了你看什麼?”
藏天機搖搖頭嘆氣道:“有時候你的腦子能不能靈光一點?為師在這輪迴訣上花費了數十年的光陰,雖然有些東西還不能探得究竟,但是對於為師,這’輪迴訣‘用處已經不大了,你帶上它多看看,也許能領悟的快一些。”
管易蟬當然知道藏天機的意思,也沒有摧辭,隨即說道:“師傅,這個離苦杯你收著吧,還有鳳形佩,我帶著不安全。”
藏天機笑道:“江湖不再平靜,你以為為師帶著會很安全嗎?你帶著吧,說不定還能救你一命。”
轉眼過去一個月時間,管易蟬出關向藏天機告別,藏天機看了一眼管易蟬的衣服說道:“我給你備了一身新衣服,你換上吧。”
管易蟬笑道:“師傅,我明天就走了,估計回來的時候就得去百花谷去了,到時候你會去嗎?”
藏天機笑道:“如果你輸了,為師就不去了,省的丟人。”
管易蟬叫道:“我肯定不會輸的。”
藏天機正色道:“不許用輪迴傷。”
管易蟬應是,心中很是感動,這個世界上除了師叔祖就只有師傅如此關心自己了。
當夜,管易蟬與藏天機喝了些酒,吃過飯後藏天機好似沒有過癮一般,抱起酒罈走了出去,管易蟬醉眼朦朧的看著藏天機心道:“師傅平時不怎麼喝酒的,今天怎麼喝起來沒完了?”想罷身形一動,順著藏天機的去向追了過去,還沒到屋前就聽見藏天機在裡面說道:“鳳鸞,你說比武的時候你希望誰贏呢?”
管易蟬聽罷隨即退後,他知道這是師傅的心事,自己不應該聽,回到自己的居處,躺下睡了。
第二天一早,管易蟬起來後換上新衣服,走了出去,見藏天機站在崖邊,還是當初的樣子,管易蟬說道:“師傅,徒兒走了。”
藏天機回過頭說道:“萬事小心。”說罷看著管易蟬漸漸的走遠,嘴角浮起一絲笑意,點了點頭。
幾日後管易蟬又來到天山,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覺,隨即想找那個天池裡的怪獸看一看,不想在水下轉了一圈,自己凍的不行,也沒發現它的蹤跡,爬上岸來,運功把水逼幹,看著山巔那茫茫的白雪,管易蟬心中笑道:“就是它了。”心中想罷,身形如飛鳥般向前掠去,本來管易蟬剛到這裡的時候心中還對順天教有些防範,不想根本沒有任何順天教的蹤跡,再加上山腰之上人跡本來就不多,是以他也沒有什麼顧及,全力奔向山巔。在管易蟬算計下,本來是當天下午就能到了山頂,不想,越是往上,山勢越是陡峭,加上夜風呼嘯,本來是盛夏的季節,但在這裡只能感覺到寒風刺骨。當快到山頭的時候,管易蟬內力已竭,肚子裡也是咕咕作響,苦笑一下,拿出乾糧吃了一點,調息一會內力恢復的差不多。望著那白茫茫的一片,心中豪情一聲,長嘯之下,飛奔到了山頂。站在山頂之上,雖然感覺有些寒意,但放眼望去只覺心中舒暢,一陣寒風吹過飛起片片雪花,管易蟬心中一動,沉浸在這一片雪的世界。
時間匆匆而過,管易蟬的’凝雪‘掌力漸漸趨於大成,掌影飄過,只要掌力籠罩的範圍內,沒有一片雪花能逃的出去。最難得是,那些落在管易蟬手中的雪花沒有絲毫損傷,本來是怎麼樣,現在還是怎麼樣,掌力一吐,雪花四散,只有幾片雪花凌冽的衝向不遠處的古木,悄然無聲,管易蟬走了過,見自己打出的幾片雪花只有四片完好的釘在了樹上,而第五片,卻是壞了一半。管易蟬搖搖頭;按管易蟬的心意,本是讓五片雪花絲毫不損的釘在樹上,而現在看來自己對輪迴力的掌握還沒有爐火純青。
這時一聲鷹啼飄過,管易蟬聽的啼宣告亮,知道這不是一隻普通的鷹,於是飛身追了過去,行了不遠便見一個身著白衣的青年站在那裡,手中一柄長劍,遙指管易蟬。說道:“這幾天雪兒告訴我,在這裡還有人,果然不錯。”
管易蟬苦笑道:“你讓那隻雪鷹把我引來的?”
青年男子點頭說道:“你還不算太笨,不過已經晚了,這片山頭上只能有我一個人,而且這麼美麗的地方讓你這樣的人踏入,是種玷汙。”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