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康說道:“那小子的功力最多先天大成,你說能逃出我們的手心?哈哈,我們的運氣一向不錯。”
樹上的管易蟬聽後知道,如果他們二人發現自己的藏身之地自己定是逃不出去,兩人給管易蟬的感覺直接就是無法撼動,雖然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兩人也就是入微中期的樣子,但是;自己一個先天初期的小子,能在他們眼前做出什麼風浪?
片刻後兩人激射而去,管易蟬絲毫沒有放下警惕,保持著枯井不波的樣子,果然一會功夫兩人又回來了,見這裡沒有絲毫異樣,宋康說道:“放火,我就不信,他能跑到那裡。”說完又道:“你在這裡盯著,我去找些乾草。”
管易蟬聽後心中不由大罵,等宋康走遠後,管易蟬施展‘鳥兒飛’的輕身功法,在樹上一彈,悄無聲息的飄走幾丈,正在此刻身後陰惻惻的一聲,嚇的管易蟬肝膽俱裂,正是離苦使者。離苦使者一掌拍向管易蟬的背心,管易蟬一口鮮血噴出,身子飄飛之際把離苦杯還有鳳形珮收在一起,全力施展輕功,一溜煙似地飄向山頂。
“找死”離苦使者說道:“宋康,張遠汀速與我截擊。”話音一落身子如同流星一般追向管易蟬。到了山頂的時候才發現那裡是個懸崖。只見管易蟬站在上邊回頭看向離苦使者,說道:“我勸你還是離開這裡吧,先前我已經跟我朋友說過,這裡很可能是你們在這裡的據點,所以…”
離苦使者面色一變寒聲說道:“你怎麼知道的?”
管易蟬笑道:“你以為只有人向你們通風報信,我們就會像傻子一般上當?”話是如此說,但是此刻管易蟬卻知道,自己除了跳崖一途,好像根本沒有別的出路,自己先前猜的果然沒錯;如果這裡不是順天教的據點,他們怎麼可能在這裡截住自己。現在證實了自己的猜測,更證明自己那種荒誕的想法是個事實。但猜到又如何?現在根本就沒有一點反抗的機會,不一會宋康跟張遠汀也跟來了。
離苦使者一副吃定管易蟬的樣子淡淡的看著他,說道:“放下離苦杯饒你不死。”
管易蟬笑道:“你怎麼知道離苦杯在我身上?”
離苦使者面色一青,心道:“你拿我當傻子,第二天我去天池的時候,那個水怪早就不知道去那裡了,而且打聽之下三個小鬼也不知道跑那裡去了,如果不是離苦杯在你們身上,你們會這麼容易就撤退?”
管易蟬笑道:“等我的兩個朋友逃遠後我們再做商量如何?”
離苦使者寒聲道:“這容不的你……”話為說完猛然叫道:“小兄弟,有話好說。”原來他說話的時候管易蟬迅速的把離苦杯要扔到懸崖下。
管易蟬笑道:“這才好嘛。”
離苦使者心中氣血一陣翻騰,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等抓住這小子,我讓他生不如死。”
不一會又兩個人回到此處,離苦使者淡淡的問道:“那兩個小子呢?”
一人回答:“追著追著不見了。”
離苦使者心中本來就忍不住的怒火,直接發洩出來了,一巴掌打在那人臉上罵道:“廢物,入微中期,連一個先天大成的小子都追不上。”
管易蟬哈哈大笑說道:“現在你們沒有籌碼了。”說完就要跳下去。
離苦使者大叫:“且慢。”心中急轉之下說道:“我可以讓你帶著離苦杯離去,我保證我們不會追擊,我們來個交易,只要你不把離苦杯扔在山崖下,我放你離開,一天後我們再追你如何?”
管易蟬見離苦使者眼光閃爍,心道:“這個離苦杯看來對他們很重要”管易蟬笑笑說道:“你當我是傻子?如果你沒有把握再次抓到我,你會放我走嗎?我看與其落在你的手裡,還不如跳崖,跳崖還不一定死,落在你手裡就生不如死了。”說完身子還未作勢,離苦使者就叫道:“真的沒把握,小兄弟,你這般年紀就有這身功力,假以時日更是會如日中天,何必如此。”
這番話聽的離苦使者身邊的順天教眾都面面相覷,“這個使者從來心狠手辣,此刻居然以一副過來人的姿態,開導一個與自己不共戴天的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