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易蟬說道:“如果剛開始用肯定達不到效果,只有出其不意,這個身法才能奏效。”
“旁門左道”林熹冷冷的說道。
管易蟬尷尬一笑。又聽林熹道:“師傅,徒兒輸了。”
鳳鸞笑道:“你的功力比他不低,只是這個小子有些奸猾,為師也沒想到藏天機一生正直剛毅,會教出這般弟子,別說是你,就算比你厲害的高手碰到他這些層出不窮的怪招,也會頭疼的,你不要在意。”說完慈祥的看著林熹。林熹低著頭拉著鳳鸞的衣袖,看那樣子就是一個撒嬌的小女孩。管易蟬心中一暖,想起了師傅,雖然自己不會像林熹一般,但是那種感受是一樣的。
“走吧,進谷吧,你師傅這些年怎麼樣?”鳳鸞沒有了先前的冷漠。
管易蟬忙道“師傅身子很好,只是最近老喝酒。”
“哦?”鳳鸞驚疑的說道:“他一般不喝酒的,這是怎麼了?越活越回去了?”
管易蟬尷尬的低下頭,心道:“如果不是我見師傅對你的畫像說話,現在早就走了,哪能由你這般說師傅?”轉念又想“是不是師傅跟鳳前輩有些淵源,不然怎麼會如此,看來要打探一下。”
隨林熹師徒二人來到谷中,一路上各種花色齊放,果然不愧百花之名,管易蟬鼻中聞著花香,突然感覺有些迷糊,林熹冷冷的’哼‘了一聲自身上拿出一包東西給了管易蟬說道:“聞聞這個就好了。”
管易蟬放在鼻邊輕輕的聞了一下,不知是否因為帶著林熹的清香,管易蟬只覺神清氣爽。看著管易蟬的模樣林熹又是沒好氣的撇撇嘴。谷中正在嬉戲或是習武的年輕弟子為數不少,看見管易蟬的模樣,都是一愣,管易蟬無奈的笑了笑。進的屋中,鳳鸞坐下示意管易蟬也坐下。可是管易蟬見到此屋佈置的極為精緻,而且椅子什麼的都極為乾淨,上邊還鋪著刺繡之物,管易蟬尷尬的說道:“站著就好。”
林熹出奇的沒有冷視管易蟬,好像因為管易蟬沒有坐下,而拘謹的站在那裡,讓林熹有些奇怪一般。鳳鸞說道:“你師傅當真沒對你說過比武的事情?”
管易蟬恭聲道:“沒有。”
鳳鸞好像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說道:“當年你師傅藏天機,是五秀中最為剛毅的一個人,天資也是很好…”話剛到這裡,藏天機的聲音傳來:“藏天機到訪,打擾谷主。”
鳳鸞聽到後,’哼‘了一聲說道:“我還道他早忘了百花谷的路了,你們先在這裡,我去見見那個老東西。”說完身形一閃便出到了屋外。
此時屋內只剩下管易蟬與林熹二人,當鳳鸞離開的那一剎那,管易蟬便有些不自在,於是想找些什麼打破僵局,於是說道:“我那神驢是不是在這裡?”
林熹說道:“死了。”
管易蟬知道這是假話,但是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惹著這個天仙般的女子,讓她自開始便對自己冷面相對,就算對著鄭晟她也是能說上幾句話。
林熹見管易蟬沒有說話,而是在四處打量些什麼,眼光掠過自己時就快速的移開,嘴角一翹,不由起了戲謔之意。淺淺一笑走向了管易蟬。
管易蟬見她向自己走來,心神一震,但見她只是站在自己身邊也不說話,鼻中聞到那淡淡的清香之氣,心神一蕩。心中卻想“怎的原來在她身邊沒有這麼拘謹?我怕她?肯定不是,她又打不過我。”剛想開口說話,眼光看向林熹,見她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腦中剛剛想起的話,便不知道自己溜到哪裡去了,忙把頭轉了回去。但是林熹的眼光一直盯著自己看,管易蟬能夠感覺到,臉色不由發紅,心下對自己一陣暗罵:“管易蟬啊管易蟬,枉你也是堂堂男兒之身,怎麼如此無用,竟然被個女子逼的如此窘迫。”
轉頭望向林熹,剛要開口說話,不想林熹’哧‘的一聲笑了起來,身子如風拂百花似的輕顫,管易蟬不由一呆,忙定住心神說道:“吳大哥告訴我,你把我的驢兒帶走了?不會是真死了吧?”
林熹笑完說道:“你不覺的老看著人家不說話,很不禮貌嗎?”
管易蟬道:“是林小姐輕估了自己的容貌,怨不的在下。”說完自己都覺的這個理由很是可笑。
林熹說道:“你也不是很討厭嗎。”
管易蟬笑道:“我本來就很討厭。”說完後覺的自己好像比剛才贏了那場比武還要高興一般,心情突然之間好了起來。
林熹’哼‘了一聲沒有說話,管易蟬卻細細的打量起林熹來了。林熹漸漸蹙起秀眉,嘴角也漸漸的冷了起來,剛想呵斥管易蟬,不料管易蟬聳聳肩說道:“我們去看看師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