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管易蟬、方思恩二人旁若無人的來到了方家客廳。一陣嬌笑飄過一個撫媚的女子扭動著腰肢走了出來,嬌聲的說道:“兩位來此怎麼不通知雙雙一聲,也好讓雙雙盡些地主之誼。”
方思恩冷笑道:“你好像不是此間的主人吧,地主之誼你還不夠格。”
柳雙雙見到方思恩如此一表人才,一雙桃花眼中不由的泛起水花,心中想道:“如此人物,不知道歡好一度是何滋味。”口中卻是嬌笑道:“這位想必就是方公子吧,果然是一表人才,讓雙雙生出相見恨晚的感覺。”說完還不忘向方思恩拋去個媚眼。柳雙雙之所以有恃無恐,是因為她早就聽說過方思恩這個人,武功雖然不錯,但是那只是尋常人看來,在柳雙雙的眼中還是算不上號的,而管易蟬一個乞丐般的模樣,雖然讓人琢磨不透,但是看年紀比方思恩還小,如何能讓別人警惕?
方思恩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見柳雙雙拍了拍手,一群家僕立刻就佈置好了一桌酒菜,這多少讓管易蟬有些驚訝,只是來到這個方宅沒有兩天的功夫,柳雙雙就能夠有這種下人,不能不讓人驚訝。
待酒菜擺好,柳雙雙親自為方思恩與管易蟬斟上酒,當給管易蟬斟酒的時候微微發出些氣息想要查探一下管易蟬的修為,不料管易蟬早就感覺出來,是以毫不反抗,也沒有防衛。柳雙雙有些驚訝的坐了回去,因為管易蟬就像是一潭清泉,雖然清澈透底,但是卻不知道水潭下面到底有些什麼東西。
柳雙雙見管、方二人也不喝酒,哪裡能不知道兩人的心思,於是問道:“二位公子前來所為何事?”說話的表情、氣度無不顯示著她才是現在這個宅院的主人。
方思恩冷笑道:“在下前來只是為了見周前輩一面,想討回些家父生前喜愛之物。”
柳雙雙眼珠一轉說道:“周老爺子剛好不在,有什麼事情說與女家聽便是。”
方思恩心下一陣好笑:“難道我不知道他不在?”嘴上說道:“如此我便只好去周家一趟了,想來周前輩應是通情達理之人。”
如柳雙雙現在心中無鬼的話便會發現方思恩話中的破綻。對一個間接害死自己父親的人還以’前輩‘相稱?但是柳雙雙聽到方思恩要去找周興閥,心中早已慌亂,哪裡有心思想這些事情?
這柳雙雙也不是尋常女子,心思一轉便掩口一笑,媚態百生的說道:“不知方公子想拿回何物,雙雙必親手奉上。”說話間更是對著兩人連送秋波,怎奈兩個人如同瞎子一般,全然視而不見。柳雙雙心中也是暗罵:“兩個小子瞎眼的不成?這麼漂亮的一個美人兒在眼前,卻全然沒有表示。”
方思恩見柳雙雙如此客氣,心中猜出個大概;知道柳雙雙不想讓周興閥知道這裡的事情,心中也對周興閥的恨意少了一些。說方思恩不恨周興閥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周興閥的疏忽,自己的父親根本不會死,但是方思恩不是不明事理的人,知道無論什麼樣的計劃都經不起一個小小的意外。嘴上說道:“柳姑娘能做的了主?”
柳雙雙笑道:“這個自然。”
方思恩道:“那便請柳姑娘把這個宅子中所有的人都搬走吧!”說完好像根本看不見柳雙雙那變成煞白的怒臉,而是好整以暇的回憶道:“這個地方是家父一手建起,這裡的一磚一瓦全是家父的心血。”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柳雙雙打斷:“那你便葬身在這裡吧。”說完接著說道:“二爺,你攔住那個小乞丐。”
話音一落便聽屏風’碰‘的一聲四散開來,一個大漢拿著一雙紫金琉璃錘,穩穩的走了出來。方思恩看著心中一疼,那本是自己父親最為喜愛的屏風,自己小時候常常躲在後面偷聽父親與客人的對話。
柳雙雙見管易蟬絲毫沒有懼色的走向了楊一伯,心中一凜,想道:“難道這個小子是個高手?”轉念又想道:“這個方家小子的功夫還真在不老孃的眼裡。”想罷纖腰一扭雙手中閃過幾絲寒光便攻向了方思恩。